裴太太的電話打斷了裴逸白的睡眠,只不過起來之後,他便神抖擻毫無睡意。
回到房間,宋唯一已經換了一個睡姿。
剛才還踢了被子,四面朝天。
現在又抱著被子,整個人滾到了床裏面。
他無奈搖了搖頭,拿起空調遙控,將溫度調高了兩度。
看著時間不早了,估計醒來便肚子,裴逸白腳步輕輕地走出房間。
他拿了車鑰匙,躡手躡腳的開了門,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睡足了的宋唯一睜開眼睛。
太都曬屁了。
著眼睛,一邊從床上爬了起來,才發現房間裏冷靜得過分。
旁邊的位置早就空了,連一點兒暖意都沒有,現實裴逸白早就起床已久。
宋唯一坐在床上,嘟著滿心不樂意。
竟然不在!
以為裴逸白在外面,便忍著痛爬了起來。
走到外面客廳轉了一圈,發現沒見到人。
宋唯一更不樂意了,他人哪去了?
“混蛋裴逸白,一點都不可,竟然扔下我一個人跑了。”宋唯一說著的,一屁坐在沙發上,暗暗罵那個男人。
茶幾上放著他用過的藥膏,宋唯一看到後,臉驀地一紅。
“放在那麽顯眼的位置,就怕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心裏咕噥了多久,客廳的大門突然“哐當”一下,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
宋唯一嚇了一跳,心道難道裴逸白回來了?
片刻後,就聽到鑰匙鑰匙孔裏開門的聲音。
這必定是裴逸白回來無疑了。
宋唯一想到這裏,不知怎麽的,突然快步站起來,直接拐回房間。
開了門,家裏還是安安靜靜的,裴逸白估計那小丫頭還沒起床。
他無奈搖了搖頭,將手上提的打包好的食全都放在餐桌上,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被子裏拱起一團,宋唯一就留了一顆黑乎乎的腦門給他。
自然聽到裴逸白的腳步聲,只不過相比昨晚事後的惱怒,這會兒是不知如何面對裴逸白,索裝死得了。
裴逸白在床邊坐了下來,宋唯一明顯的覺那邊的床榻陷下去一塊。
“老婆。”他帶著的聲音,從床邊傳來。
宋唯一哆嗦了幾下,認真聽裴逸白自己老婆,總覺得有種詭異的覺。
“起床了,太都曬屁了。”裴逸白扯了扯被子,提醒道。
要睡覺,他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只不過,總要吃點東西吧?
宋唯一聞言,了子,不吭聲。
裴逸白的角揚了揚,所以這是已經醒了,不願意起床呢?
“不?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糖炒栗子和羊串。”
平時,這種東西裴逸白是不準吃的。
但是今天竟然反常,主買了。
宋唯一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才不信裴逸白那麽好心。
“我知道你已經醒了,如果不願意起床的話,那我不介意把你抱到廁所,給你刷牙洗臉,順便給你喂飯。”裴逸白了下。
雖然這種事一向是他自己給自己做,但伺候老婆,他樂意之至。
“刷”的一下,宋唯一踢掉被子,氣哼哼地看著他。
“我才不要你幫忙。”吸了吸鼻子,眼底水汪汪的,吹彈可破的皮泛著一陣陣人的澤。
裴逸白的結微微轉,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不要我幫忙也不要,願意起床就好了。”
宋唯一抱著被子不想。
“還不舒服?”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能舒服嗎?
宋唯一心裏反問,了自己空的小肚子,不行,是真的了。
“那再給你上一點藥的。”裴逸白說著,飛快地起了。
等他將藥膏拿進來,床上卻沒了宋唯一的影。
趁著他沒注意溜出去了,洗漱刷牙,是真的了。
剛剛好牙膏,浴室的門“啪”的一下被推開的,宋唯一忙擡起頭看著他。
“你幹嘛?”就這麽拿著牙那膏瞪著他。
裴逸白無辜地搖了搖頭:“我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
“沒有沒有,你出去。”宋唯一說著,目掠過面前的洗手臺,突然想起昨晚在這裏發生的事,俏臉紅得跟番茄一般。
“哦,沒有那我就不幫了,不過我也還沒刷牙。”裴逸白說著,無視宋唯一的驚愕的,淡定地走到的旁邊。
宋唯一的腳步便下意識往後退。
有些氣急敗壞地瞪著他。
“裴逸白,你肯定是故意的。”平時都不見他跟自己在一間浴室刷牙,今天卻那麽反常。
浴室本來就不大,多了一個裴逸白,空間就更為狹小了,就是想躲也躲不到哪裏去。
“老婆,我不過是刷個牙,你戰戰兢兢的,不至于吧?”
“你起來那麽久了,為什麽不刷牙?”
“這不是怕你醒來肚子,所以去買早餐了嗎?”裴逸白反問。
如果宋唯一此刻腦子稍微理智點,就知道以裴逸白的和幹淨程度,本不可能不刷牙出門。
“刷牙吧,水給你接好了。”裴逸白笑瞇瞇地打斷宋唯一的話。
他們的杯子是一樣的,區別在于一個,一個藍。
此刻看著兩個刷牙杯子都順眼得很,裴逸白不會承認當初宋唯一提議要買這一對的時候,他還吐槽說太稚。
宋唯一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裏吐槽了幾下,不不願地拿起杯子。
以後,肯定不跟他同一個浴室了。
肚子得咕咕,宋唯一不想再浪費時間,快暈了。
低著頭,含了一口水口,裴逸白就看著一個人在那邊忙活。
只不過,也很順便得給搭了把手,比如宋唯一刷完牙之前,他就拿的巾浸了。
等宋唯一放下杯子,巾也準備好了,直接拿著臉便好。
然後等反應過來,裴逸白已經淡定地回手,繼續刷他的牙。
洗漱完,宋唯一更了。
走路的時候,的腳都在發抖,兩條小細又酸又麻,還有腰,全,仿佛被車碾過一般,宋唯一又想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