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筠終是有賊心沒賊膽, 那個念頭伴隨著好奇從腦海閃過之后,又累又困便摟著裴鉞脖子睡著了,剛打算東山復起的男人盯了睡人一陣, 被迫抱著上了床。
宮人已重新換過床褥, 躺進去時猶有一陣清幽的花香。
一覺好眠,翌日裴鉞在尋常上朝的時辰便醒了, 垂眸看向胳膊下, 舒筠窩在他懷里跟個貓兒似的,睡得又香又甜。
今日不用早朝, 便打算陪多睡一會。
朦朧的里,細膩如瓷, 頰邊兩抹艷暈, 紅艷艷的小嘟起來格外醒目, 裴鉞手了, 無意識地張了張, 就這麼含住了他的手指,含了一會兒靈蛇順著指腹慢慢去指。
裴鉞眼神一暗, 翻了個, 開始親吻的脖頸, 太了很膩的, 而有彈, 一下便舍不得撒手,時不時發出貓一樣的嗓音,很好欺負的樣子。
舒筠憑著本能在配合他,甚至睜開昏懵的眸子, 醉眼朦濃地看了他一眼, 裴鉞以為醒了, 低沉地喚著的名兒,毫無防備,比昨晚要容易,很順利地接納了他,玉腰婀娜,不堪浮沉,只是他還算克制,初經人事,想要真正達到他的強度還需時日。
舒筠的意識在夢境與回憶中錯,有些嗓音不由自主便溢出來,裴鉞才知有一把好嗓子。
辰時初刻,天已大亮,宮人在外面輕叩窗扉提醒帝后起床,裴鉞自時為監國太子至而今,早起從未被人喚過,他自律到令人發指,怎知娶了妻竟也君王不早朝。
待二人收拾停當用了早膳出來,已是巳時初刻。
舒筠一張俏臉紅彤彤的,不敢看他。的聲跟魔音似的在耳邊盤旋,比起昨晚,今晨的確實要好太多太多,裴鉞提點,這是放輕松的結果。舒筠姑且信了他。
裴鉞帶著舒筠去給太皇太后請安,太上皇也早早趕到慈寧宮,接兒子兒媳敬禮,太皇太后見過舒筠一回,對印象還不錯,如今了自己的孫兒媳,自然更親近,太上皇起先不同意舒筠為后,可他不同意不管用,裴鉞照娶無誤,人都進了門,太上皇也無話可說,對于舒筠這個人,他還是很喜歡的,漂亮又甜,太上皇不可能不疼,可老人家一想起下午宗室見禮,額角犯。
一個裴彥生不說,還有個裴江。
就連淮王面子都掛不住,原先是自己兒媳的人如今了弟妹,想一想那場面....太上皇闔了闔眼臉發青。
舒筠陪著太皇太后說話,只是依然靦靦腆腆,烏眸如雪魄顧盼流波,太皇太后看著那張俏紅的小臉就覺得喜慶,老人家忽然瞥一眼太上皇與裴鉞的方向,悄悄拉了拉舒筠,示意靠近,舒筠不知要做什麼,笨拙地將耳郭湊過去。
太皇太后悄聲問,
“昨晚圓房可還順利?”
孫兒年紀不輕了,第一次圓房,太皇太后有些擔心。
舒筠眨了眨眼,“怎樣算不順利?”
“疼不疼?”
舒筠心下犯嘀咕,疼就是不順利,不疼就是順利?
總不能裴鉞在這事上讓老人家費心。
果斷搖頭,輕聲回,“不疼的。”連著眼神也很篤定甚至帶著安。
太皇太后懵了,
不疼?莫非沒進去?
子破沒有不疼的,再如何總歸是有些難,而舒筠這麼昏懵的模樣,不太像經了人事,太皇太后心里焦灼極了,方才刻意湊近瞧過舒筠,那張臉水潤泛紅,連胭脂都未涂,是天然的貌,還當事了,這一問,老人家心給懸了起來。
這可是關乎江山社稷的大事,太皇太后了圈椅的扶手。
舒筠再笨也看出太皇太后眼底的驚愕,慌了,“皇祖母...我說錯什麼了嗎?”
昨晚起先是疼了些,可后來實在舒服,今晨就更快活了,只是很快活這樣的話在老人家跟前講,過于不知廉恥了,舒筠支支吾吾急得要哭。
太皇太后見舒筠眼底蓄了水,連忙鎮定下來,“沒有,哀家只是隨便問一句,無礙的。”
舒筠聽了這話并沒有好,明顯是在安,只是有些懼怕太皇太后,不敢多問,局促地垂下了眸。
裴鉞與太上皇議了幾句朝政,朝舒筠瞥一眼,就看到小姑娘委委屈屈的很難過。
他起走了過去,來到太皇太后跟前錦杌坐下,順帶自然而然牽起了舒筠的手,
“皇祖母,筠兒年紀小,天真爛漫,不太懂的哄人,不過是個實誠的姑娘,您多擔待。”
這話一出,太皇太后差點心梗。
舒筠實誠,就意味著說了真話。
事實上這麼多年裴鉞不近,連個暖床的宮都沒有,太皇太后便有些擔憂,只是裴鉞文武就,英武睿智,太皇太后不能隨意去破他的面子,故而不敢問。
立后這樁事,他更是在昭告所有人,他的私事和家務事,誰也不能染指。
前段時日立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