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隻是這麽盯著,倒也沒說別的,南枝覺得心裏的,畢竟這小子每次都悶聲不吭,然後在床上折騰求他才罷手。
好不吃眼前虧。
趕起來把手機還給他,“我去聯係栩栩。”
扭一走,下一瞬手腕被人扣住,整個人被拖進了一旁的沙發裏,傅寒州直接俯吻了上去,肆無忌憚地長驅直。
男人的力氣太大,念太兇,南枝有點被嚇到了。
“想離開我,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氣都困難了,傅寒州才微微鬆開,問出了這麽一句。
南枝雙眼發直,覺大腦有點缺氧。
男人的聲音冷漠又帶了幾分危險,“你想都別想。”
南枝:……“你這話說得太沒有道理了。”
趁著傅寒州起,自己趕到了一邊,“我們本來就是獨立的個。”
傅寒州麵無表的繼續吃飯,“你要是想現在合為一也行。”
南枝啞炮了,知道這個男人做的出也辦得到。
“別影響我吃飯的胃口。”
誰影響了,明明是他自己大清早的發!
!
傅寒州冷著臉,一直等一頓飯吃完,眉眼才和了下來,但比起平時,還是怪嚇人的。
等穿著和服的工作人員將他們的飯菜端走,傅寒州才道:“今天我有空陪你,不需要穿工作裝,去選一套舒服點的服。”
南枝麻溜地起來躥進了臥室,剛才跟他待在一起都快窒息了。
群的消息還在震,實時轉播陸星辭怎麽泡妞鐵盧的畫麵,傅寒州也沒心看陸星辭這貨去大庭廣眾之下直播丟臉。
南枝看了下天氣,選了一套比較適合出遊的服,外帶了一條墜著球的薄披肩。
倒是很適合這種溫又不張揚的風格,雖然脾氣又倔又臭,但外形就是讓人會誤會。
傅寒州也穿了一套休閑服,本就是架子,穿什麽也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南枝跟他走到玄關,傅寒州門口的鞋櫃拿出了鞋盒,是趙禹昨天去弄來的,聽說絕對不會磨腳,會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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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他突然蹲下,抓住了南枝的腳踝,挲著上麵細白皙的,將鞋給套上。
南枝看著男人頭頂的黑發,心口突然一窒,想把腳回去,傅寒州又拉了回來,眼眸逐漸深邃,那條腳鏈他還惦記著,昨晚上非鬧著不想戴,這才丟在了床頭。
今晚他還是想試試。
“腕表怎麽不帶。”
“不是工作場合了。”
“不是工作場合更要戴。”
不戴別人怎麽知道你是有主的?
傅寒州不滿,南枝隻能折返回去從床頭拿回來,傅寒州給戴好後才滿意一笑,拉著的手往外走,今天給其他書助理都放假,讓他們可以出去購。
所以他完全可以跟南枝單獨在一起度過一天。
而且這裏沒幾個人認識他們。
可以肆無忌憚的牽著手走在街上。
南枝被他拉著出門,看著男人筆的背影,這種又被寵著,又霸道不容置喙的態度,竟然莫名覺得,傅寒州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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