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的人,真的不知道是誰。
醫鬧,還有那七個人的指控,寧逸的孩子究竟是被誰給弄死了,背後的人,查不出,也不知道是誰。
“你知道?”趙六月看著言楚:“難不你知道是誰在背後做這些事?”
以言楚的能力要知道也不是什麽難事。
隻是覺得,言楚應該沒那麽好心告訴。
果不其然,言楚笑了笑,說:“趙六月,如果你答應我見件事,我就把幕後主使者告訴你,反正以你的能力,要打對方,也不是什麽難事。”
微微皺起眉頭,嗅出了一謀的味道:“你想讓我答應你什麽?”
言楚笑著,沒有說話,丟下一句:“明天來市中心廣場告訴你,要不要報仇,看你自己的。”
趙六月不由得握了雙手。
這一陣,因為醫鬧,不得不辭職,因為那七個人的莫名陷害,染上了汙點。
若不是顧湘出手相救,此刻的,怕是一灘爛泥。
想報仇,當然想。
可是想有什麽用?本不知道這背後究竟是誰在搞鬼,更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搞。
隻是言楚這條件提的有些奇怪。
去市中心廣場?
仔細想了想,還是照著做了。
忍這麽久,被人誤會和誤解,這種虧,怎麽說也要償還回來。
按照言楚說的去做了,第二天去了市中心廣場,還特意請了假。
言楚說得地址,是一家咖啡廳。
進去後,發現沒有言楚的影,隻有許譽。
“六月,你先別走,你聽我說。”
趙六月見此景,頓時就明白了過來,轉就走。
許譽趕抓住的手,說:“能不能聽我說句話?”
“說什麽呢。”趙六月甩開許譽的手:“許譽,我不是傻子。”
趙六月隻覺得有些心酸和難罷了。
言楚騙來市中心廣場,居然是讓來見許譽。
還真的以為,他要告訴幕後的主使人,到底是誰。
原來,都是騙人的。
努力製著自己的,總覺得眼眶有些微紅,克製著,不去相信言楚背後的舉究竟是誰了什麽。
“六月,舅舅這麽做,也是為了我們好。”
“舅舅?”趙六月冷笑一聲:“你怎麽突然就改了口,你不是恨他?惱他?要報仇嗎?”
趙六月就不想聽許譽的話,轉就走。
一轉,那眼淚也就抑製不住。
咬著,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獨自走回醫院的時候,言楚還在寧逸的病房裏。
換好服,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給寧逸換藥。
寧逸突然說:“六月,許譽是個文人墨客,他給你們的孩子取名取得好的,能不能讓他也給我的孩子取個名?”
“不好意思,這種事,您親自問他吧,我和他,並沒有什麽關係。”
寧逸笑了笑,著肚子裏的孩子,說:“其實許譽還喜歡你的,我聽說他已經和法院遞了申請,要和韻可離婚呢。”
趙六月聽著寧逸的話,覺有種在嘲諷自己的覺,又想起今天言楚的所作所為,的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來,將手裏的盤子猛地一扔。
‘咣當’一聲,盒子落了地,盒子裏的藥品紛紛掉了出來。
寧逸愣住,衝著趙六月的方向來,有些害怕的問道:“六月,你怎麽了。”
“寧逸,我警告你,別在我麵前提起許譽,也別老是強調你這個孩子,你既然心裏清楚我和言楚的事,又何必來故意激我?你們要是結婚,就趕去結,別在我的麵前晃悠,可以嗎?”
趙六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生氣。
也許……隻是因為言楚爽約,騙去了市中心廣場,而那裏的人,是許譽。
所以,那些委屈,隻能變怒氣發泄出來,否則,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寧逸有些愣住,像是被趙六月突如其來的舉給嚇到,愣了好一會,才說:“六月,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隻是……”
“你隻是什麽?你隻是要告訴我,你和言楚的關係有多好,你懷了他的孩子,強取豪奪,是嗎?”
“不是的,六月。”寧逸慌忙的要解釋,趕下了床,找不到鞋子,幹脆連鞋子都不穿,走到趙六月的跟前,握住的手:“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六月你別生氣好嗎?”
趙六月懶得和寧逸解釋,尤其是看見言楚那冰冷的神後,就更加不想理會。
不料,剛想轉離去,卻不知道怎麽的,勾住了寧逸的腳。
覺到……寧逸似乎用力的一勾,的子便整個朝著前麵倒去。
寧逸慌張得要命,死死抓著的手,喊道:“六月,你沒事吧。”
被寧逸這麽一拉,倒還好,隻是腹部猛地撞擊在了桌子的尖角。
在上的那瞬間,寧逸的手,倒是有意的放開了。
趙六月的腹部是毫無保留的撞在了桌子的尖角。
頓時,一巨疼襲來。
言楚見此,立刻走了過來,猛地推開寧逸。
而寧逸被言楚一推,子竟綿綿的倒在了床上,神慌張的捂著肚子:“言楚,我的肚子,好疼啊……”
言楚看了一樣寧逸,又看了一眼趙六月,二話沒說,直接橫抱起,朝著門外走去。
趙六月冷汗涔涔,窩在言楚的懷中,疼的說不出話。
他直接踹開了顧湘的辦公室,將趙六月抱了進去,大喊:“快點給看看,臉不對勁。”
顧湘聞聲走了過來,一看趙六月這臉,又見著腹部,大驚:“是不是撞到肚子了。”
“對!”
“快點帶去婦科,保不準是要流產了。”
言楚黑眸一凝,盯著顧湘:“你說什麽?”
他的語氣,冰冷到了極點。
顧湘此刻才緩過神來。
趙六月懷孕這事,他可沒跟言楚說啊!
“沒時間跟你解釋了,先帶去婦科!”
‘懷孕’二字,猛地敲擊在言楚的心頭,他怔怔的看著趙六月,舉輕得不像話。
懷孕了……
這個,是他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