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言楚一腳踹在那包工頭的腹部,當下就把那包工頭踹翻在地。
“媽的,老子的人你也敢。”
言楚非常生氣,渾發著一強大的氣場,黑眸淩厲,一步一步朝著包工頭走去。
趙六月趕抓住言楚的手,說:“阿楚,算了,他沒對我怎麽樣。”
想到對方是包工頭,言楚還在這裏做事,如果得罪了他,想必言楚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沒想到言楚沒把趙六月的話放在眼裏,直接起旁邊的木,朝著包工頭的上打去。
包工頭痛苦的喊著,地方雖然偏僻,但也安靜,這麽一,惹來了不的民工。
可言楚打急眼了,沒把這事放在眼裏。
等有人上來勸阻的時候,包工頭已經被打的不醒人世了。
趙六月趕抱著言楚,非常冷靜的大喊:“是我打的,不是他,你們報警要抓就抓我。”
已經看見有人拿出手機報警了,不能讓言楚獄!
言楚很淡定,輕輕將趙六月抱在懷中。
警察約莫十幾分鍾就到了,一看到這個場景,就問:“是誰惹事?”
“是我!”趙六月慌慌張張的站在言楚跟前:“是我,是我,人是我打的。”
言楚將護在後,瞇著眼睛說:“人是我弄的,想怎樣?”
警察趕上前銬住言楚,旁邊也有人指使他。
畢竟言楚這打人是大家都看在眼裏的事,怎麽可能會讓趙六月給頂上去。
“拜托你們別抓他,他,他都是為了我!”趙六月慌張不已,尤其是看到言楚雙手被銬住的那個瞬間,腦海裏又不由得回想起多年以前言楚進局子的那段日子。
害怕,太害怕了。
言楚得罪太多人,他一進去,想要整死他的人,肯定會想盡辦法的弄死他。
“做好飯,等我回來。”言楚笑了笑,低嗓音:“別跟著,也別哭,如果你想我好好的話。”
趙六月抬頭看著言楚,慌張的掉眼淚,紅著眼睛說:“你會騙我嗎?會回來嗎?”
他斬釘截鐵的落下一個字:“會。”
趙六月就這麽站著,忍住哭意,看著言楚坐上了警車。
事鬧得很大,一個工地上的事,沒兩下就全傳開了,包工頭住院,聽說還進了ICU。
趙六月一聽,差點眼前一黑。
進了ICU!言楚至得判幾年牢!萬一是以故意殺人罪起訴,言楚還不定會怎麽樣呢!
慌張不已,趕給顧湘打了電話。
沒想到,顧湘平靜的很,聽完的敘述,就說:“那你聽他的呀,回家做飯,等他回來啊。”
“你瘋了嗎?他現在這樣,我還回家?”
“那能怎麽辦,誰讓他打人。”顧湘的反應出乎趙六月的意料。
難道真的是因為言楚淪落到這番境地,就連昔日的朋友也不願意出手幫助?
趙六月心如死灰。
興許是顧湘覺得自己有些過頭了,又說了一句:“你相信他沒錯的,他說什麽你照做就是,別讓他回來了沒飯吃。”
“他,回不來了吧。”捂著,忍著哭意。
顧湘沉默一會,說:“會回來,我保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湘的話,趙六月的心微微平靜了一點。
關了店鋪回家,好好的做了一桌飯,還買了一頭,燉了湯。
心裏想的就是萬一顧湘說的是真的呢……言楚真的會回來呢?
可是自己一個人坐著,眼淚就不停地往下落。
怎麽覺自己每次都害了言楚,每次都是因為。
這麽一想,倒還不如和他說的那樣,兩人別在一起,免得每次給他添。
小在的懷中,看著眼淚唰唰的往下掉,出手輕輕拭的眼淚,聲氣的說:“媽媽別哭。”
話音剛落下,門‘哢’的一聲,打開了。
趙六月回眸去,看見言楚就站在門外,手裏還提著菜。
“我還以為我要肚子呢,買了包餃子的東西,看來白費力氣了。”
趙六月眼眶一紅,猛地走到他跟前,的抱住他,大哭了起來。
“嚇著你了?”他的聲音,溫得讓人想要沉醉。
“我還以為我害死你了,我還以為你進去就出不來了!言楚你這個混蛋,以後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永遠不理你。”
哭得眼圈一周都腫了起來。
言楚又心疼,又好笑:“怎麽,我還能死了啊?”
“你打傷了人知不知道,現在進了ICU,萬一他們起訴你怎麽辦?”
“起訴,他敢!”言楚走到桌前坐下:“怎麽說我以前也是地無賴的頭,兄弟一幫還在京州混,堵著他,嚇得都尿子了,還提什麽起訴。”
看著言楚這麽沒邊的樣子,趙六月覺得很不安。
總覺得言楚這事肯定沒完。
怎麽料到,自從那天起,再去工地的時候,還真沒人提起這件事。
工地上的人就當這件事跟沒發生一樣,真是奇怪得很。
去送飯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說:“李哥那事怎麽就沒著落了,那人都給打那樣了。”
“這事,上頭給下來了,以後提。”
“那李哥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啊,怎麽說下來就下來了,那家裏人也沒來鬧得,真的奇怪。”
“你懂什麽,就,就那小子,是個大人來著,你,我,就咱們,別說他了,就是他一個手指頭都夠嗆。”
“別瞎說吧,都是一個工地幹事的人,還大人。”
“你可別不相信,沒看見咱們工地的承包商,那可都是年上億的人,麵對那小子,你瞅瞅,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搬磚,我估計,是什麽大人來驗生活來了吧。”
“那這可真夠閑的。”
趙六月微微皺著眉頭,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議論誰。
隻是在工地上找不到言楚,想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後突然傳來一句:“六月,好久不見啊……”
趙六月轉去,頓時渾僵,好像逆行一樣……
“寧,寧逸?”
站在後的人,是被言楚送走的寧逸。
真的,很久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