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姜予安問傅北行為什麼要暗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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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者沒有可比。”

傅北行擰眉。

“怎麼就沒有可比了?就因為商總是男的,姜大明星是的,現在可是男平等啊傅總?”

姜予安坐直了,把安全帶給系好。

“而且您方才在車外對小程總說男小三也是小三,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和姜笙于你而言,誰才是小三呢?”

話落,車的氣氛忽然沉寂下去。

除了驅車的聲音,便只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了。

姜予安也沒指傅北行給出一個答案。

自嘲地扯出笑:“網上有句很俗的話做,不被的那個才是真正的小三。你就算不說,我心里也有數。如今我也想明白了,強扭的瓜是真的不甜……”

頓了頓,偏頭看向傅北行,語氣和神都十分認真。

“所以傅總,我都松手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傅北行目視前方,薄抿。

車速明明平穩,偏偏被他開出一種賽車的高速

良久,抑怒意的嗓音才從傅北行里溢出。

“你這次回國,是不是一早就做好了離婚的準備?那晚在清溪別墅,你騙我。”

明明是已經知道的事,他非得問個究竟。

甚至連語氣都是陳述,而非質問。

姜予安神淡淡:“我是一早就做好了離婚的準備,難道你就沒有?你又何必用這種被我甩了的語氣。如果你覺得我對不起你,我可以向你道歉。”

大大方方承認,這種云淡風輕的態度讓傅北行覺得一拳頭打進棉花里面。

有說錯嗎?

離婚是他提出來的,即便的確一早做好決定,也是他先發制人的。

他又在生什麼氣?

一切理所又當然,可傅北行仍然覺得心口窩著一火。

他抬手松了松領帶,不愿意再去想和姜予安離婚的事

換了一個話題:“你和商家的人怎麼認識的?”

姜予安莫名地瞥了他一眼,“這就和傅總你沒什麼關系了吧,個人私,我不想回答。”

換句不文明的話來說就是——關你屁事!

閉上了眼,一副要休息的模樣。

傅北行拿沒辦法,吸了一口氣之后耐著子道。

“商家從前產業都在容城,這次忽然出現江城,且不止一個商家人。你跟在爺爺邊那麼多年,有沒有想過他們接近你是不懷好意?”

話說得委婉,但姜予安也聽出更深的意思。

商家的人可能是不懷好意,也有可能……是為了攀附商家而主

不知道傅北行有沒有這層意思,反正是想到了這一層。

睜眸,輕笑了一聲,帶著濃稠的嘲諷。

忽然就有些好奇,在國外被尾隨,是因為姜笙……還是傅北行害怕會泄傅氏的一些機

畢竟在外人眼里,當年就是傅老爺子欽定的傅家下一任主人,跟在傅老爺子邊照顧了幾年,怎麼可能沒有從老爺子里聽到些什麼。

實際上,的確知曉一些事

否則也不會在傅北行接管傅氏之后,會在暗中幫他,以賦予工作室和他合作。

是傅爺爺說集團中有不人狼子野心,傅家如今只有傅北行一個人,難免會在公司站不穩腳。

那時還存著最誠摯的歡喜,哪怕被送去異國,仍然存著幻想,拼盡全力希他沒有后顧之憂。

于是得有多轟烈,坍塌得就有多徹底。

你問恨嗎?

答案是否定的。

他是自己一廂愿,他也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希

從姜笙出現后,他目便再沒有落到自己上。

不是負心人,又何談恨呢?

自作多已經夠累了,何必還要再給自己添加負擔。

仍然想不通,那個時會保護、不讓別人欺負,甚至還會喊小媳婦的哥哥,怎麼會變如今這般面目全非。

當真就是言無忌,當不得真嗎?

連一點點好都消失得徹底。

緩緩的,將疑問說出:“傅北行,假如真的和你猜想的那樣,你會不會殺了我了,讓我在這個世界消失?”

“姜予安,你在說什麼胡話!”

傅北行想也沒想就把的話給打斷。

生死這種事,也能這樣隨便說出的嗎?

還殺?他再怎麼樣也不會……

大抵是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重,而姜予安的緒也有些不對。

他語氣緩和了兩分:“安安,你為什麼要這樣問?”

姜予安沉默了片刻,重新閉上了眼睛。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也別放在心上。”

從傅北行的語氣聽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派過人在國外暗殺

可大哥他們查到的線索,分明就是指向傅家。

要麼他在遮掩,要麼是姜笙利用他的勢力,做一些傅北行不知道的事

但傅北行也沒有理由騙自己。

算了,也不重要了。

本想直接問傅北行,不過眼下沒有實質的證據,他肯定也不會信。

而且離婚都已經釘在案板上,姜笙從前想除掉自己,無非就是傅太太這個位置。

如今就等塵埃落定,肯定也不會再做臟自己手的事

太累了,不如就這樣算了。

車子平穩地往清溪別墅方向驅使,窗外夜景緩緩倒退。

傅北行重新看向姜予安的時候,呼吸已經平緩。

比起睜眼時的渾刺,這會兒倒是乖順很多,就是上披的那件西裝很礙眼。

他慢慢地降低車速,按下一個輕緩的純音樂。

一場好夢。

但姜予安還是驚醒的。

夢到自己被傅北行抱起,四周都充斥著他的氣息。

于是從夢中驚醒。

而一睜眸,目便是傅北行那張放大的俊臉。

姜予安下意識把他推開,“你干嘛!”

傅北行猝不及防,踉蹌了兩步才站穩。

他看著姜予安警惕的神,無奈:“我見你睡得沉,就沒想喊醒你,正打算抱你回房間睡覺。吶,正巧你醒了,下車吧。”

說著,將車門拉開,十分紳士地請下車。

姜予安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踩著高跟鞋下來。

重回故地,心境完全不同。

離婚協議上雖然寫著清溪別墅歸,但不想要。

和他有關的一切,都不想要。

沒等傅北行,提著擺慢慢地往別墅方向走。

不過男人長,三兩步就追上。

“你在車上問我的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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