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傅北行哄她: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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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隨著一紙緣鑒定報告悄無聲息地發布出去,卻掀起網上輿論反轉的驚濤駭浪。

商郁本就是一線頂流,都不需要商榷公司養的那些水軍,帖子一經發出,就直接空降榜單第一。

且不是這一則澄清,有關這樁婚姻中牽扯的其他人同樣沖上熱榜。

但這一切姜予安并不知曉。

從房間里面出去之后,直奔傅北行的包廂。

這個該死的狗男人,憑什麼把和三哥的監控發布到網上!

都沒在網上過他和姜笙的事,就算是婚出/軌,也是他先,憑什麼手段這麼惡心地先來反咬一口?

昨晚還替他找借口!

現在想想,自己真是蠢,當現在竟然還相信他是記憶里的那個傅北行。

早就不是了!

喜歡的年啊……早已經死去。

“喲,這不是婚出/軌、被姜家趕出去的假千金嗎?麻雀就是麻雀,飛進凰窩也不了凰!”

路走到一半,忽然被人攔住。

姜予安垂眸定睛,就見之前把自己兩道菜端錯的服務生。

人也沒去做別的事,就守在傅北行的包廂門口,目的可想而知。

“讓開。”

姜予安沒想和多糾纏。

小南閣不是的,服務生的招聘工作也不屬于管,在這里就是一個廚子,除了后廚那幾個自家師兄弟,不太想和太多人打道。

人不知道姜予安份,只當姜予安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幫廚,姿態放得很高。

“你讓我讓開?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幫宴大廚切兩道菜,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我告訴你,傅總和姜小姐還在里面吃飯,你呢就好好在外面當你的土,別進去打擾人家,懂嗎?”

姜予安退了一步。

人一副‘識相就趕滾’的臉,輕蔑地掃了一眼。

也沒闖進去,姜予安靜靜地看著,冷笑:“我好歹是傅北行明正娶的妻子,他到現在也沒和我離婚,就算我是土,你也得稱呼我一聲傅太太。攔著我阻止我見我老公,你又算什麼東西?”

“我就不讓你進,你能怎樣?”

大抵是傅太太三個字人的肺管子,急急說道。

畢竟大家都是在餐廳打工、伺候別人吃飯的,可份天壤地別。

“你婚出/軌,傅總認你這個份嗎?恐怕一會兒出來就要把你給踹了,和人家姜笙小姐結婚!到時候人家郎才貌,你就是過街老鼠!就連你那——”

姜予安一記冷眼掃下,兇狠的目嚇得后面的話直接吞/咽了下去,膽怯地脖子。

大抵是自己也覺得剛剛下意識的作過于丟人,這人重新站穩姿態,朝姜予安瞪過去。

“你看什麼看,我說錯了嗎?出/軌和小三還不是過街老鼠啊?”

“可不是嘛,你們傅總和你的姜笙大小姐當然是過街老鼠。”

姜予安目忽然抬起,從人的上挪開,直視前方。

而正巧的,就對上從里面出來的兩人。

方才那兩句對話,不出意外應該正好被傅北行和姜笙聽到。

否則,也看不到他們兩人難看又彩的面部表

“姜予安,你說誰是小三!誰婚出/軌?!”

姜笙氣洶洶地開口,聲音卻無比,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姜予安不看,對上旁邊傅北行黑沉的眼眸:“誰急了說誰唄。”

“你!”

姜笙跺了一下腳,紅著眼看向傅北行。

“阿行,你是知道的。你結婚這三年,我和你清清白白,我都是說等你離婚之后我再……甚至昨晚你讓我下車我就下車了,可姐姐未免太過分了!”

也不提姜予安和商郁的事,畢竟這個時候還沒看新聞,什麼都不知道。

只需要扮可憐就行。

而實際上,男人也很吃這一套。

傅北行凝視著姜予安,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昨晚與那個男人相擁的畫面,頓時火氣大漲。

“道歉。”

噙著怒意的聲音從他嗓子溢出。

姜予安偏頭,對著他的怒容漾出一抹笑。

“傅總的意思,是讓我給姜笙小姐道歉?還是給那位小姐道歉,又或者是給你道歉呢?罵的人太多了,傅總您的紅知己也有點多,我分不清哦。”

故意用姜笙那種滴滴的語氣惡心人。

“你說呢?”傅北行火氣更甚。

他紅知己多?

認識的男人多?

還那位小姐,他都不認識那個人!

“我不知道呢傅總。”姜予安裝傻。

“姜予安!”

傅北行忍不住打斷,“方才笙笙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三年從來沒有逾越行為,你在包廂門口罵是小三,做錯了事不應該道歉嗎?”

“當然,做錯了事當然應該道歉。”

姜予安微笑著點頭。

忽然,抬手一掌狠狠地甩在傅北行臉上!

噙著怒意的質問也隨之而來,“錯罵人小三應該道歉,可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話?該道歉的,也應該是你!我即使有錯,也是被你的!”

這一掌毫不省力,的手都有點微麻,垂下后還帶著意。

紅著眼,狠狠地盯著被打偏了頭的傅北行。

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下來,這一掌似乎讓這三年積累的緒徹底發。

為自己不值。

當年的喜歡不值,也為看錯了人不值。

是婚出/軌,三哥是小三……

那他自己和姜笙算什麼?

在國外的三年又算什麼?

不夠幸運,當真死在國外,白白葬送的一條命又算什麼!

死了,他與姜笙結婚皆大歡喜,就活該是嗎!

“傅北行,你真讓我惡心!”

扔下這句話,姜予安也不打算再質問網上監控錄像的事,轉就走。

甫一轉,手腕就被男人用力拽住。

“姜予安,你說清楚……”

話音在看清滿臉淚痕的時候戛然而止。

紅著眼,眼淚不控制地往下落。

方才他偏著頭視線忽略,此刻正正對上這幅人破碎的畫面,一時無言。

明明是手打人,倒委屈上了。

可偏偏,他還很心疼。

手上的力道松了兩分,連帶怒意的質問都變無奈的低哄。

“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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