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科幻‧嫖 帝國將（十二）
「CE619年4月19日，晴，微風……」
在便攜式通訊上記下今天的工作日誌，葉萱抬頭看著正中天明晃晃的東皇星——這已經是和柯修待在多普星上的第二十八天了，還有不到四十八小時的時間，柯修安排的救援艦隊就會抵達這裡，將他們接回太系，結束這段奇妙又瘋狂的時。
當然，在這一個月裡，除了做，柯修也沒忘記正事。他帶著葉萱將多普星上的十三個研究站全部查看了一遍，雖然這些研究站都分佈得很，他們還是不得不穿越過大片叢林，在泥濘的沼澤裡艱難跋涉。
隨著逐漸深多普星的腹地，作為這顆星球上常見的種，大麗樹出現得也越來越頻繁。但葉萱驚異地發現，大麗樹的催作用似乎對失效了。其實原本就覺得奇怪，這種樹木早已被科學家研究過，並沒有什麼對人有害的功效。或許正如柯修猜測的那樣，鈦素的礦源和大麗樹距離太近，最終產生了奇異的化學作用，導致長時間於這種壞境的調整者發生衰竭，而葉萱這個自然人則被迫發。
「但是……」葉萱關上通訊，看著柯修收拾好資包裹——探查完了最後一個研究站，他們現在就要返回停泊在塢口的南希號了——疑地皺著眉，「當時的那些科考人員裡，也有一部分自然人，為什麼他們沒有被催？」
別說葉萱不解，連柯修也到奇怪。他可以保證，被召回的科考隊裡，只有調整者出事了，而自然人的一點異狀都沒有，更別說被催了。否則，柯修也不會把為自然人的葉萱調任自己的副，那豈不是挖坑給自己跳。
柯修覺得葉萱似乎並不簡單，但的履歷不可能是偽造的——出生在貧民窟，從小父母雙亡，在福利院里長到十五歲，十六歲時功考軍校，十九歲參軍，二十一歲時升任中尉並為了柯修的副……這樣一眼就可以看到頭的人生經歷，難道有什麼是柯修不曾掌握的？
「回到太系後，或許你需要去做一個檢查。」柯修下心裡的疑慮，淡淡說道。
「當然。」葉萱點點頭，畢竟被催也是中毒的一種，難保不會留下什麼後癥，而且……想了想，還是很直白地問道，「你應該開啟了生基因鎖的吧，畢竟做了那麼多次，也沒有採取什麼安全措施，」撇了撇，「我可不想忽然就了未婚媽媽。」
所謂的生基因鎖，是只有在調整者上才能採用的一種技手段。通過改變部分基因序列，就能使調整者的子或者卵子暫時失去生能力。想要恢復生能力，只需要接手，再將基因鎖解開就可以了。
幾乎每個未婚調整者都會開啟生基因鎖，這倒不是因為他們不喜歡繁衍後代，而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基因。在基因改造被嚴厲止的今天，要想與調整者扯上關係，繼而進上流階層，唯一的方法就是生下調整者的孩子。但是普通平民能見到調整者的機會都很渺茫，更不用說奉行純原則的貴族們，是很會與自然人發生親關係的。
正常的方法不管用，就只有採取違法手段了。據葉萱所知，在黑市上，一顆調整者的子或者卵子已經被炒到了天價。調整者們自然大為火，為了徹底杜絕患，在五十幾年前開發出了生基因鎖這一項技。一旦開啟基因鎖，哪怕貴族們在外一夜風流，也不用擔心哪天會有平民牽著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管自己爸媽。
說完這句話，葉萱卻沒有聽到柯修的回答。有些奇怪地抬起頭，就發現柯修正面無表地看著，那雙金棕的眼睛看起來冷冰冰的。「呃……」葉萱怔了怔，他這是在生氣？腦袋裡忽的靈一閃，葉萱驚慌地瞪大眼睛，「你不會沒有開啟基因鎖吧？！」
完蛋了，葉萱不由自主地想，柯修肯定是不會和結婚的，萬一懷孕了，難道從此就要帶著一個沒爸爸的孩子？！不對不對，貴族們不會讓有自己統的後代流落在外，所以柯修是要和搶奪孩子的養權了？！就這麼兩分鐘的功夫，葉萱的腦袋裡已經演繹了二十幾種後續發展，而一種發展的結局，都十分悲慘。
沒有注意到，柯修的臉越來越黑，已經可以用測測來形容了。
「所以，」男人聲音冰冷地說，「我沒有開啟基因鎖，你很不滿？」
「我當然很不滿。」大概是柯修這種奇怪的態度讓葉萱心生不快，的聲音也冷了下來，「難道你不應該提前告知我？你明知道這段關係的質，你明知道我們是沒有結果的。」心裡好像憋著一怒氣，要是沒有發生這件事，或許就讓這氣深埋在心底了，但既然發展到如此地步，索挑明算了，「我們心裡都清楚，」葉萱直視著柯修的眼睛，「你是調整者，我是自然人，對我們兩人來說，都只是玩玩罷了。」
「玩玩？」柯修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葉萱只看到過一次，就是剛降落到多普星上的那一天，和柯修大吵一架的時候。「哦，是的，只是玩玩。」柯修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語調優雅平靜，似乎僅僅只是單純回味這兩個字，但任憑誰看到他的眼神，都明白他現在正於憤怒發的邊緣。
葉萱偏偏不怕死地冷笑了一聲：「沒錯，你敢說不是這樣？」
沒來由地覺得自己很傻，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就像說的那樣，柯修是調整者，是自然人，不管是誰都心知肚明，這段關係不會有任何結果。在沒有破這層窗戶紙之前，他們可以相安無事，但不說，並不代表這條割裂他們兩人的鴻不存在。滿腔怒火的大概是這個原因吧——我已經無所謂了，你又有什麼立場憤怒。
「很好。」柯修冷笑著，他一步一步走向葉萱，那雙金棕的眼睛如同蟄伏的獵豹，牢牢的，冰冷的，彷彿一隻沉重的大手將葉萱釘在原地，讓彈不得。
「很好。」柯修已經走到了葉萱面前，此時，他的臉距離葉萱不過半寸，葉萱覺得到他的呼吸，平緩又充滿著韻律，也滿含危險。
他突然出手，掐住了葉萱的脖子。
「你知道的，」柯修冷淡地扯起角，「我可以輕而易舉地碎你的嚨。」
「你是在威脅我？」葉萱輕蔑地笑了起來，那隻修長的大手就攏在的脖頸上，柯修沒有用力，只是輕輕的——但正如他所說，他如果想要葉萱的命，再簡單不過。「那你大可以試一試。」毫無所謂的，甚至是帶著惡意地說。
其實葉萱心知肚明，自己並不是無所畏懼的。本就不知道，柯修會不會在盛怒之下殺了。但葉萱就是想激怒柯修，就像勾引柯修，偏要在做的時候說那些的話來刺激柯修一樣。想要看到這個一貫冷淡的男人失態，看到他因為自己而高，因為自己而憤怒，甚至是，因為自己而發狂。
柯修沒有說話，許久之後，他鬆開了手。葉萱猛地大了一口氣，那一直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接著，突然覺得下一涼。柯修一把扯下的子和，按著的腰作暴地將轉了個，重重地抵在了樹幹上。
「我當然要試一試，」男人冷的聲音著的耳朵傳過來，葉萱覺到一又又大的棒子頂在了心。柯修一字一頓的，像是要把他話音裡的冷意滲到葉萱心底，「試一試怎麼幹死你這個欠的人。」說完，那棒就長驅直，一口氣頂進了葉萱的小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