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修仙‧嫖 病(十一)
「道君,如今道門聯軍業已退去,我魔門此次損失慘重,魂宗、黃泉教掌門都在戰中隕落,還請道君示下,這兩家宗門該如何置。」
齊長老低垂著頭,神恭順地站在下首,等待簾幕後的男人下達命令。他的前是重疊垂掛的白綢紗,齊長老只能看到簾幕後綽綽的人影。一道小的影子坐在前面,男人從後面摟住,將完全地攏進了高大的形中。除了齊長老,殿還肅立著其他幾個長老,算上守在門邊的子,整間殿十餘人,卻在等待上首那個男人的答覆時,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
過了半晌,簾幕後才傳來一句略帶沙啞的話:「這兩派既已無首,那便由我天衍教統領。」
齊長老一聽,便知道從此以後,修真界再也不會有魂宗和黃泉教這兩個名字了。至於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是不是需要採取屠殺的手段,上面的那個男人是不會關心的。齊長老神不變,愈加恭順地稽首:「卑下這就去辦。」
他退後一步,早已等候多時的衛長老立刻上前,正開口稟告事務,簾幕後的男人忽道:「等等。」齊長勞心頭一跳,下意識地以為道君是對自己方才的表現有什麼不滿,他雙膝發,堂堂一個元嬰大能,竟害怕得當即就要跪了下去。好在只是停頓了片刻,男人又道,「繼續說吧。」
不止是齊長老,下首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暗暗鬆了一口氣。看著他們戰戰兢兢的模樣,謝琰不由在葉萱耳邊笑道:「你看看,你方才都要嚇死他們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將進細花裡的手指出來,高後噴湧而出的被大量帶出,簾幕後是嘰咕嘰咕的膩水聲,簾幕前則是衛長老恭敬的話音。想到自己正當著十幾個男人的面被謝琰肆意玩弄,葉萱不自地抖著,心裡竟又湧出了一。
因為施加了法,簾幕外的人聽不到葉萱的聲,也看不到滿是紅的小臉,和領口出來的高聳雪峰。但葉萱能清晰地聽到他們的聲音,看清楚他們的一舉一,這讓恍惚中產生了一種自己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赤的覺。謝琰不是沒有在人前玩弄過,但那時候子們都離他們遠遠的,而此時此刻,站在最前面的衛長老甚至距離和謝琰不過半丈!
巨大的恥讓葉萱渾慄,更讓無力自容的,是比這恥更為強烈的快樂與。的無比興,不止是因為謝琰能輕而易舉讓高,更是因為有外人在場的忌,即使謝琰不去刻意挑逗,就已經了。
「真是個的人,」大手在葉萱的上游移著,穿過,住那顆早已紅腫不堪的珍珠玩,「很喜歡這樣?」
「不是……」葉萱拚命搖著頭,被謝琰箍在前,連掙扎逃開的餘地都沒有,花谷被男人的大手完全罩住,指尖磨蹭過脆弱的小核,在猛然一時,竟然快速彈擊了起來,「啊!——」失控地抓住了謝琰的手腕,眼眶中因為快而滿溢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不要,不要玩那裡……啊,太快了……好漲……啊,啊……」被謝琰抱到大殿時,昨晚殘留在花裡的水還沒有排出,葉萱只覺得甬道里又酸又漲,「停下!停下!」驚慌地哭著,酸漲的覺越來越強烈,卻始終於把那個字說出來,「要,我要……」
「要什麼?」謝琰惡意地咬住的耳垂,低聲笑聲,「要我的大?」
「不,不……」太過劇烈的快甚至讓葉萱說不出話來了,小腹中積聚的水越來越多,那種幾乎要炸的覺已經快要讓憋不住尿意了。謝琰卻不肯放過,覺到間一熱,小屁被大手托著抬起來,謝琰將的雙分開架在胳膊上,如同小兒把尿那般,將滿是的口對著紗幕袒了出來。衛長老恰在此時抬頭,隔著輕薄的白紗,那雙屬於陌生男人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對著的下,明知道衛長老是不可能看見的,巨大的恥卻幾乎讓葉萱暈厥了過去。
「小貨哭什麼,」男人低笑著去葉萱臉上的淚痕,「看你下面的那張小一張一合,明明已經忍不住了…… 這麼會流水,上面的小珍珠比婦人還要大,玩了這麼多次,倒是還的,」他溫又纏綿地吐出一句句言穢語,穿過葉萱的,如同一滾燙的堅鐵棒般了進去,「這麼敏的子,天生就是讓大的……好會夾……」
謝琰息著,右手撥著口凸出的紅腫花珠,發現葉萱的抖得愈加厲害,他不由更為興:「要尿了?當著野男人的面被幹,你這婦果然更爽吧,」他的聲音突然冷厲了下來,「想被別的男人?他們的有我的大嗎,有我會幹你嗎?貨……爛你這個貨!」 棒狠狠撞上花心,他的手重重地按在了葉萱脹鼓鼓的小肚子上。
「不,啊!——」幾乎就在同一刻,葉萱眼前一白,繃到極致的小口終於無法再忍耐,一明的尿激而出,盡數噴向了兩人前的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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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混蛋!混蛋!」揮袖將桌上最後一個完好的瓷瓶丟在地上後,對著滿地的狼藉,葉萱只能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從來沒過這麼大的辱,竟然……竟然在十幾個陌生人在場的況下被玩到失了。其實那天的景葉萱也記不大清楚,丟臉地尿出來之後,快和恥讓的神智瀕臨恍惚,只記得那幾個天衍教的長老退下後,謝琰又著幹了好幾個時辰,只能徒勞無力地哭著,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極樂的雲端。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謝琰的手段顯然很有效。葉萱的越來越敏,甚至已經到了想起那棒,花就會瘙的地步。那個男人的目的簡單直接——讓葉萱的再也無法離開他。
雖然大半時間都在謝琰的下被他幹,但葉萱依舊在尋求一切機會衝破謝琰設在紫府裡的制。自從的視覺恢復後,衝破制的進程更是大幅加快,加上還有明微道君……
葉萱正在沉思,守在門外的子恭聲道:「夫人,明微道君的飛書來了。」那子叩了叩門,得到葉萱的允許後方才推門而,看著彷彿被狂風驟雨席捲過的房間,他就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低著頭恭敬地把飛書呈給葉萱。
葉萱一開始還抱著從這些子口中打探消息的念頭,道華慘死後,天衍教裡的所有人都視如洪水猛,也懶怠再去給其他人找麻煩。但謝琰的獨佔和嫉妒心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那一次葉萱只是見一弟子做了件趣事,略取笑了幾句,不久之後,就聽說了那個弟子被殺的消息。至於不知道的地方,又有多人僅僅因為無心的一句話,一個注視,甚至只是短短一瞥,就被謝琰施以各種各樣的懲罰,本不敢去想。
曾經在許多時候,葉萱都忍不住對謝琰心了。那畢竟是了這麼多年的人,況且謝琰變如今這副模樣,當初又該吃了多苦?可他做過的那一樁樁惡事,那些狠毒又喪心病狂的手段,又讓葉萱沒有辦法原諒他。
被困囿在名為的孤島裡,所有的,甚至是所有的緒,都來自於一人。憤怒是因為謝琰,快樂是因為謝琰,悲傷也是因為謝琰。謝琰早已不再是過去的那個謝琰了,而葉萱覺得,自己或許也快要不再是過去的那個葉萱。
必須要離開,就算是為了讓謝琰不再深陷病態的泥潭中,葉萱也必須要離開。
展開明微道君送來的飛書,草草掠過,葉萱的眼睛不由亮了起來。與明微道君所有的往來書信都是經過了謝琰查看的,但謝琰不知道,他們師兄妹間有特殊的聯絡暗號。明微道君知道葉萱正在尋機逃跑,他此前一直沒有作,是在等待葉萱衝破制,恢復修為。但要徹底恢復修為,至還需要月餘,三日之後,卻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讓葉萱趁機逃走。
到底是走還是不走?在思考功逃離的幾率有多大時,葉萱的心裡竟然產生了不捨。但很快將這些緒了下去,再等下去,還不知會有何變故,將飛書燒掉,深深地閉上了雙眼——再見了,九哥,或許這一別就是永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