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胡志北拍著脯保證——
「相信哥,就你小子那張臉,就算地流氓都有人上趕著往前沖。這姑娘嘛,都喜歡看臉,網上那個什麼……狗!」
對,就是狗!
大大的狗。
權捍霆將信將疑地結束通話,將三哥說的最後一招默念兩遍。
他記好,每句話都能一字不差地複述出來。
……一定要對那種,吻得啞口無言,親得氣吁吁……
隨著描述,男人腦海里竟浮現出那樣的畫面,並且十分恥地進行了延。
原來,他不僅想吻,還想做其他不可描述的事。
然後,權捍霆發現自己……了。
五分鐘后,浴室傳出嘩嘩水聲,卻奇怪地沒有冒熱氣。
因為,全是冷水。
……
那廂,胡志北掛了電話,就把手機扔到床頭柜上。
出香煙,點燃。
深吸一口,再緩緩吐出,就是一個漂亮的煙圈,逐漸擴散,最終消失在空氣中。
這時,一隻白的手從溫暖的被窩裏出來,攀上男人赤的肩頭。
「爺~」又又,風萬種。
胡志北把手進被子裏,了的翹,「乖,別鬧,你要還想再來,等爺完這兒。」
人了惺忪睡眼,學著他的樣子坐起來靠到床頭,棕捲髮披散在肩頭,恰好可以遮住關鍵部位,蓋彌彰,更是人。
「爺很高興?」
「嗯,高興。」
「可以分嗎?」
這人跟了他幾年,胡志北喜歡,平時也願意和說說話,「兄弟開竅了,打算追人家姑娘。」
「所以就上你這兒來討經驗?」
胡志北朝吐煙圈,作野蠻又匪氣,「怎麼,聽你這口氣,他還不能問我?」
人打了個秀氣的呵欠,枕到男人膛,「自己都是個半吊子,還教人呢?」
「嘶……我怎麼就半吊子?」
人撇,「是誰當初送花送了一束康乃馨?人家都是孩子買回去送媽媽的,你倒好,問也不問就買來送我。」
「咳……這不是覺得那花兒還好看的,誰知道有那麼多講究?」
「不知道就問店員啊,傻——」
胡志北將作的雙手一攏,「爺再傻,還不是把你弄得嗷嗷?」
人:「……」
莽漢沒救了,還想收徒弟,只希被他教的那人不要跑越偏,到最後不僅朋友沒追著,還翻車掉里……
六點半,窗外天大亮。
沈婠起床洗漱,雖然只能單手進行不是很方便,但完基本的刷牙、洗臉還是沒問題。
昨天換下來的服已經沒辦法再穿,好在,上這件灰連帽衫還算得,先將就著,等回到市區再買。
沈婠下樓,客廳沒看到人,滿室寂靜。
在沙發上坐了不到兩分鐘,便見鄒先生挎著醫藥箱步伐沉穩地進門,晨曦在他後映照出一圈橘暈,顯得他整個人和藹又慈祥。
「小姑娘,早啊。」
「老先生早。」
「昨晚睡得還好吧?」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問候,沈婠卻聽出了一點其他意味,可仔細一看,老人表很正常,目坦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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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問答又來啦,很刺激的問題哦~
問:六爺從三爺這裏討教的「最後一招」能功付諸實踐嗎?(換言之,婠婠會不會被老六對,吧唧,強吻咧?)
A、能;B、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