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宋舒似乎有些奇怪,不知道翁汝舟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
翁汝舟收回目。
他們二人定然是見過的,不然云芙也不會無端端地喜歡上宋舒。
但很明顯,宋舒對沒有半點印象,如今的況,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了。
*
回廊的木板被踩得“咚咚”直響。
云芙穿著一花,幾乎是哭著跑過回廊,發鬢的流蘇隨著作劇烈晃,忽而落下,摔在地板上,出“啪嗒”一聲響。
云芙心中帶氣,本想直接拋下這流蘇不管不顧,但又疼惜這流蘇的錢,掉落在地上只怕被丫鬟撿去,倒是便宜了們。
想著,還是認命地回過頭,含著淚眼,蹲去撿地上的東西。
冰涼質的流蘇落在指尖,像是捧著雪一樣,云芙捻著它站起了,一道聲音驀地從后傳來,低低啞啞,如他人一樣溫和。
“你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去見宋公子?”
方才委屈的云芙,如今一聽兄長關懷的話語,一時間淚水如決堤一般,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
兩肩微聳,泣著道:“二姐姐正在見宋公子。”
云錦斕長眉一挑。
他從懷中出一張帕子,遞給云芙,聞聲勸:“和宋舒是同僚,從前一起共事過,如今想必正在敘舊。”
“什麼敘舊?!”
云芙就像是被踩了尾的野貓一般,渾炸,淚珠留在兩頰上,不管不顧地大喊:
“敘舊能敘著敘著就抱在一?還什麼同僚誼,都是狗屁!二姐姐明明自己說不要這婚事,現在又跟未婚夫糾纏不清,未免也忒貪心了些!“
云芙自詡世家貴,平常為了顯得文雅,談吐都是刻意輕聲細語的。
而如今在回廊卻不管不顧地大喊,口出穢語,可見心底真的是憋屈壞了。
云錦斕著,神不。
抱在一?
他的眸漸漸轉深,眼底漫出一不知名的緒,又很快垂下眼簾,將其斂下。
接著溫聲道:“那你還想繼續見宋公子嗎?”
如今云芙完全沒有心,抹著淚眼,哽聲道:“不見了,我要……嗝!我要回房。”
“那便回去好好休息,此事以后再議。”
云錦斕將潔白的帕子遞過去,云芙噎噎地接過,抹著通紅的淚眼小碎步離開。
待的影消失,云錦斕才抬起眼簾,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一個下人從芭蕉樹下小跑出來,低頭恭敬地站在大公子的后,訥訥匯報:“回稟公子,方才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將油水倒在石階上,二小姐走過去確實摔了一跤……”
他覺到前的人面微沉:“摔到宋舒懷里去?”
下人不知為何,只覺得心中一凜,忙回道:“對、對的!那宋公子沒有在前廳坐著,一見二小姐過來,立即就迎了上前,結果、結果……”
后面的話不用說,云錦斕自然懂。
他微微闔眼。
本來只是想讓制造事故讓翁汝舟摔上一跤,接著宋舒上前噓寒問暖,二人關系這般切必定讓云芙心生醋意。
可沒想到,翁汝舟竟然直接摔到宋舒的懷里去!
雖說目的已經達到,可是心底的不爽快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