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蘇晚秋竟然突然變臉,蘇文權的臉大變,手要拿東西砸,可是卻發現,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彈不得。
“陛下,今日之后,我便是太子了。”蘇晚秋靜靜的看著蘇文權,微微一笑,“希您能夠平順和氣的召開立儲大典。”
蘇文權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竟被人算計了。
咬牙半晌,卻覺自己像是個癱了的人,口不能言,手腳不能。
他惡狠狠的等著蘇晚秋,仿佛快要將蘇晚秋吃了。
蘇晚秋只是輕輕一笑,瞇起雙眼,“陛下,您現在還想說什麼?問我為什麼要如此?”
蘇晚秋嘆了口氣,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蘇文權的手,“當初我進宮開始,就已經在您的藥里下了毒,不過我自詡醫高超,所以堅信醫不會發現。”
瞇著眼睛笑看著蘇文權,“怎麼樣,陛下,是不是下得一手好棋?”
蘇文權氣的臉都青了,氣吁吁只翻白眼,眼看著就要咽氣了。
“陛下,您消消氣,現在您不能死。”蘇晚秋手針,刺蘇文權的幾個位。
蘇文權哼了一聲,中郁結的氣息似乎疏通了不,蘇文權深深吸了口氣,抬眼瞪著蘇晚秋。
“陛下,您得看著我登上太子之位才能死。”蘇晚秋輕輕出位上的銀針,瞇眼笑笑,“我要名正言順。”
其實蘇晚秋,本就是名正言順。
立儲大典,雨綿綿,似乎是為了彌補一年以來的干旱,下個不停。
蘇文權就這麼靜靜的坐在凳子上,著前方蘇晚秋站在臺上的樣子,沉默不語,他臉青黑,看起來十分不高興,卻也只能抿著,因為此時的他一句也說不出來,因為蘇文權此時被蘇晚秋封住了啞。
盛公公只能代替蘇文權宣讀圣旨,太子之位正式給了蘇晚秋。
于是當天,蘇晚秋主東宮。
沒過幾日,蘇文權死了,據宮里面的人說,他死的當天晚上在皇宮里面哀嚎,說是看見了先皇。
蘇晚秋隨即登基,坐在了皇位之上,自此了神唐的一代帝。
在蘇晚秋登基大典的那一天,神唐的百姓張燈結彩,仿佛過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