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終于肯說實話了?”
韓宴冷笑一生,慢慢的走到爾德面前,蹲下,冷的目再爾德,那張發白的臉上打轉,“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關于韓宴的可怕傳言,爾德并不是沒有聽過的。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忽然一夜之間,為了權傾天下的丞相,這其中經過多爬滾打的苦難經歷,相信每一個在場中的人都能夠清楚的會,而能夠忍這莫大痛苦的,
恐怕不是常人。
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弱慈之輩,他們有自己的行為方式,有自己一套狠厲手段,在傳聞中,年紀輕輕就能夠坐上如此高的位置的韓宴,更是如此。
所以現在爾德是打心底的害怕。
爾德眼的看著韓宴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一冷的覺從心底油然而生,就像是一條條恐懼的小蟲子,慢慢的爬上來,直接占據了他整個心。
他整個子都在不停的抖著。
這是這麼多年來,就算是在沙場上,也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畢竟作為一個副將,也沒有真正見識過韓宴的可怕,他仍然有勇氣,著頭皮咬牙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他這話還沒說完,突然覺自己的手指傳來一鉆心的疼,
他低頭一看,發現韓宴手里正著一細長的針,一下刺自己的手指。
十指連心,這疼痛不言而喻。
“啊……” 爾德慘,痛苦的整個五都幾乎扭曲起來了。
韓宴面上還是那樣子云淡風輕的表,好像在看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你也知道,我對付人的方法各種各樣,你也聽過我用刑的事跡吧?
如果你想試試這些味道,我倒是不介意。”
威脅!
這分明就是赤的威脅!
可就算是這樣子,爾德也本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韓宴微笑,簡直就像一只魔鬼。
他真的害怕了。
“丞相大人,我也是被無奈,如果不是因為我有把柄在他們手中,就算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那樣做……”爾德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起來,“ 大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我不是裴亮,我是被的。”
這一副害者的模樣,不僅沒能讓韓宴到同,反而覺得有些惡心。
墨悠悠在邊上看著也是同樣的覺。
之前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顧前線戰士的命,跟著裴亮一起貪污糧草,現在裴亮出事了,他竟然還在背后的傳遞消息,試圖讓墨將軍以及帶領的軍隊全部覆滅。
這可是活生生幾萬人的命啊。
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如今呢,看著爾德這一副為了自己的命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卸到別人上的臉,墨悠悠只會覺得厭惡。
爾德大概已經看出了他們臉上顯出來的厭惡的神,為了爭取給他們留一個好印象,他急忙又說道:“大人,我想我可以將功補過的,我知道一個,只要大人同意放過我。”
與其將自己的命給韓宴的心來做決定,還不如自己搏一把,做一個易。
韓宴果然顯現出一副興趣的樣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