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韓宴便要朝著陸家走過去,可沒有想到自己的傷口在作痛,頓時,臉也突然變得越發蒼白,甚至有些發紫。
墨悠悠擔心地回頭一看,“你這是中毒了?
!”
以前跟著師傅連莊的時候,大概是懂得一些藥理的, 從韓宴現在的表現來看,無疑是傷口的毒素蔓延到了里面,現在恐怕已經很嚴重了。
這樣的病還要再拖下去,毒素恐怕會侵五臟六腑。
然而韓宴本就不在意,只是輕輕搖頭,“一點小傷罷了,我已經封住了自己的道,就算是中了毒,也不會擴散得太快,你放心好了,再去一趟陸府也是可以的。”
他邁步又想繼續走,可沒有想到墨悠悠直接手推了他一把,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咬牙道:“你都傷這樣子了還要走?
難道不知道你越走,里面的毒素擴散的越快嗎?”
韓宴有些吃驚的看著墨悠悠。
從的眼神里面,他看出了滿滿的擔憂。
好像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擔心他。
韓宴的思緒忽然就飛走了。
而面前的墨悠悠看著韓宴一直不肯說話,以為他并不同意自己休息的提議,于是只能稍微退讓一步,“你想堅持堅持也可以,不過我們得找個藥鋪,先暫時幫你理一下傷口,
我們才能過去。”
也不知道韓宴是不是被墨悠悠的這番氣勢給嚇到了,聽見這麼說,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看來是同意了。
墨悠悠直接拉著韓宴就進了城,很快就找到了一家藥鋪,在里面買了一些藥草之后,搗碎備好,在十分干凈利落的撕開了他傷的位置的布料,簡單的清洗消毒,
便上了藥。
韓宴的目一直落在墨悠悠上,看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心里忽然覺到了一子說不出的溫暖。
而墨悠悠也覺到了韓宴的目,一直落在自己上,灼熱讓覺到很不自在,于是有些別扭的皺了皺眉,“你老是看著我做什麼?”
“真是謝謝你。”
韓宴微微一笑,“這麼多年來,我都是孤一個人,好像這是第一次覺到有人這麼在乎我,這麼在意我是否傷。”
他是能夠到墨悠悠的擔心和真誠的,這是一和其他外因無關,只是為了他而擔心。
也許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是在尋找這樣的一溫暖。
此時此刻的墨悠悠聽到韓宴這麼一說,忽然間莫名其妙有些面泛紅,不自然的嘟了嘟說道:“你這不是要為我的夫君了嗎,如果你就這樣子翹辮子了,那我豈不是還沒過門就
要為寡婦?
這京城里人多雜的,難免又會在背后我的脊梁骨,我只是不想如此罷了。”
倒是傲的很。
別說是韓宴了,邊上還站著阿吉連安等人,他們聽見這話都知道墨悠悠這本就不是心里話。
看著他們倆這麼親,連安連忙手捂住了阿吉的眼睛。
而這個時候他們完全忘記了,還跟在他們后面的白淺淺,深深的看著藥鋪中的一對璧人,繼而就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