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之後,亞楠倏然轉眸,抬手捧住慕斯年的臉,定定地看進他的眼睛裡。
看著看著,有眼淚從的眼睛裡流了出來。
男人眉頭一蹙,抬手用指腹輕輕地拭去臉上的淚痕,嗔道,“剛拿回自己的角,再哭的話,這角就要失效了。”
本來只是默默流淚的亞楠,聽了他的話,伏在他的肩頭,低聲哭訴起來,“傻瓜!你為什麼又要把角還給我,我不要我不要!”
慕斯年寵溺地笑了笑,那只明顯沒有澤的左眼同樣彎了彎,“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也像你一樣,即便一只眼睛看不見,別人也不知道。”
亞楠哭得更加洶湧,“傻瓜!大傻瓜!我不要你看不見,我要把角再給你!”
“慕太太!”醫生不忍地話道,“因為慕先生的左眼短期做手的次數太多,已經染,現在是徹底失明,換角也沒用了。”
亞楠的眼淚凝聚在眼眶裡,愣了好久,最後忍不住放聲大哭,嗚嗚嗚不停,“你想讓我看到,你完全可以給我換別人的角啊,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