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撕破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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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錦繡不對,忘了跟父親說了。”

蘇錦繡一拍腦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

只是的眼底滿是嘲弄,呵,蘇家的兒?

當初你害我母親,任由蘇錦妝為非作歹的時候可沒見你說過是蘇家的兒。

如今倒是來跟我裝作這一副慈父模樣,可惜啊,蠢一次就夠了,再蠢幾次怕老天就沒有那麼多機會給了。

蘇宏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好的覺,問道:“忘了何事?”

只見得蘇錦繡從袖子拿出一張鑲黃帛書放在和蘇宏中間的桌子上,蘇宏拿來一看,頓時怒火中燒,漲紅著臉將它“趴”的一聲扔到桌子上。

“簡直荒唐!”

蘇錦繡慢條斯理地撿起桌子上散開的帛書,重新將上面的帶系好小心翼翼地塞回袖子中。

“蘇大人也莫要激,毀壞圣旨可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這是哪里來偽造的圣旨,既然你母親嫁我蘇家,自然生死都是我蘇家的,皇上怎麼會下達這樣荒唐的圣旨!”

簡直是荒唐,不僅荒唐,如若這是真的那他蘇家的面還要往哪里放?

這圣旨竟是讓他和王憐蓉和離的!

和離一詞還是幾百年前提出來的。

當時旬公主嫁給當時的太傅范劉城,但是范劉城生,雖然婚前公主對范劉城的文采多有欽佩。

但是婚后范劉城除了公主之后還娶了好多的妾室,讓公主一度郁郁寡歡,見不得笑

公主出嫁前本來是皇帝最疼的小兒,見小兒如此悶悶不樂還為此生了頑疾,所以皇帝才提出了和離一詞,為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兒。

后來也有一些子效仿公主,但是都是數,而且一般和離過的子是沒有人愿意再娶的,只能孤獨終老。

所以漸漸的,也就沒有人提這個詞了。

可是現在居然要讓他和王憐蓉和離?

這對他絕對是天大的恥辱!

“尚書大人既然質疑皇上的決定,不妨明日便上書皇上問個清楚。”

蘇錦繡冷笑道。

“這是誰的意思?”

蘇宏沉著臉,雙目鷙地看著蘇錦繡。

“母親自己的意思。”

這是當時母親在信中提到過的,自然要為母親完這個心愿。

不過求這道圣旨卻是祖母去求的,皇帝礙于王家的面子也不得不同意。

雖然蘇宏現在炙手可熱,正得皇寵,但是到底基遠遠比不上王家,孰輕孰重皇帝自然知道。

“一派胡言,你母親不是已經……” 蘇宏適時住了,那個瘋了差點口而出。

“瘋了?”

蘇錦繡笑著反問道,“確實是瘋了,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若不是老天垂憐給了重生的機會,恐怕罩上輩子的時間,和母親已經在斷腸崖底化為了一堆白骨!

可恨他上輩子看不清蘇宏的臉,以為他雖然偏重秦念櫻,但是母親瘋了都會不離不棄,仍舊算的上一個正人君子。

可卻原來是個冠禽

到死之前才知道母親的毒就是眼里的正人君子下的!

蘇宏的臉有幾分不自然,他微微轉過頭,說道:“你也知道你母親是何樣子,這種荒唐的話怎麼會是你母親說出來的?”

呵!

蘇錦繡的邊溢出一抹冷意,“母親的病已經好了。”

“什麼,好了!”

蘇宏臉大變,不敢置信道。

蘇錦繡斜眼看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道:“怎麼父親好像很驚訝,難道父親聽到這個消息不應該高興麼?”

“自……自然是高興的。”

蘇宏雖然上這麼說,可是心里還是不怎麼相信。

那毒是他親手下的,除非有才能解這毒,難道說蘇錦繡得到了

不可能!

這個想法一出就被他自己給否認了。

多麼稀有的東西,整個陳國見到的人恐怕也是之又

怎麼會被得到了?

“既然是母親的意思,那就請父親將嫁妝給錦繡吧。”

“這……嫁妝的事你何必著急?

是哪位高人救了你的母親,父親也好親自上門拜訪。”

蘇宏心中有疑,他還是不相信王憐蓉的病已經好了。

蘇錦繡垂眸冷笑,的父親還是不敢相信啊。

“那位高人已經云游去了,錦繡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過母親既然已經與父親和離了,父親就算找到哪位高人也不合適……不是麼?”

并沒有打算將自己救了母親的事告訴他,畢竟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禍端來。

而且母親現在和蘇宏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現在便要將屬于的東西拿回來!

“你這是什麼話!”

蘇宏沉下臉,這個兒一直都在提醒他王憐蓉已經和他和離的事

他本來就覺得恥辱,還要被人一一提起,自然是不高興得很!

蘇錦繡不屑地一笑,挑眉向蘇宏。

雖然已經將近四十的年齡,但是因為他長得面白凈俊朗,看起來卻也不過剛剛三十出頭。

可是這樣的皮囊之下終究藏了一顆見不得人的靈魂啊!

直到現在,還想要拿所謂的父親威嚴來麼?

可惜了,沒有這個耐了,也不想再虛與委蛇下去了。

“你冷笑什麼!”

蘇宏眼睛一眨不眨地等著蘇錦繡,面不虞。

“我在笑父親今日還要自欺欺人,怎麼還要在錦繡面前裝這父親的模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你父親還能誰是?”

蘇宏臉一變,蘇錦繡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當年那件事知道了。

不可能,心頭剛剛浮現這個想法他就將它否認了。

當年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被他滅了口,而且如果蘇錦繡知道了真相絕對不會這麼平靜!

這麼一想他心中才放心了,抬著下一臉威嚴地看著蘇錦繡好像在看著一個不聽話的兒一般。

蘇錦繡簡直都道笑出聲來,父親?

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自稱的父親,可是確實如此諷刺。

“父親,母親既然已經清醒了。

父親做的事難道以為錦繡和王家還蒙在鼓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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