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幾位掌柜回去后東拼西湊,差點就要把自己所有的家財都散盡了才將將補上。
再說那個錢銅申,因為這些年從醉扶歸拿的東西,貪墨的錢財太多,他將所有的財產都出來也只湊到了兩。
十日之期到了之后,錢銅申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說自己如何如何盡力之類的。
自然蘇錦繡不會心,他這麼積極,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免了他的牢獄之苦,但是若是免了,今后在其他掌柜面前就沒有了威信。
于是錢銅申就被姚書涵抓進了牢里,而其他的幾位掌柜因為有錢銅申的例子在前頭也都老實了不。
“郡主,那錢銅申不僅不思悔改居然還在牢里破口大罵。
說郡主忘恩負義,如何如何的,簡直太可惡了!”
雨沁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個錢銅申簡直不要臉,明明是自己貪婪,貪墨了醉扶歸這麼多錢,居然還倒打一耙,還在牢里謾罵郡主,可惡至極!
前幾天的海棠剛落了,蘇錦繡拾起地上的一枝殘花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清香依舊在,只是沒有盛開時那麼好看了。
“隨他去吧。”
蘇錦繡無所謂地說道。
人都到了牢里,他就是再怎麼罵都是徒勞無功!
“郡主,府外有一個娘子求見,說是世子讓來給郡主量裁的。”
丫鬟小步疾跑進仙人居,福著子恭敬地說道。
量裁,嫁吧?
只不過只剩下二十多天了來得及麼?
本來想著凌宣這麼多天都沒有提到過這件事,可能是要穿現的嫁的。
“讓進來吧。”
半晌過后,一個態中等,穿著暗藍服,約三十來歲的娘子走了進來。
“奴家管珠拜見郡主。”
“管珠?
你是管娘子?”
蘇錦繡驚訝道。
這管娘子是京城手藝第一的繡娘,聽說跟酒娘子同姐妹,而且的繡品一出來就要被哄搶,凌宣居然請了管娘子來給做嫁?
不過有了先前酒娘子的例子,也就沒那麼驚訝了。
“正是奴家,先前世子便找了奴家,只是奴家手頭的活太多所以才一直耽擱了,所以現在才來找郡主。”
管珠解釋道。
“原來如此。”
蘇錦繡了然地點頭,這管家娘子既然是手藝第一的繡娘,自然有很多人來請做東西,沒有時間也是自然的。
“請郡主張開雙臂,奴家要為郡主量一下郡主的型。”
管珠從隨的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一量線說道。
蘇錦繡張開雙臂,“麻煩娘子了。”
管珠在的上比劃了幾下,就知道蘇錦繡大概地尺寸了。
這郡主不僅容貌秀麗,是見過的京都小姐里面最的,而且這柳腰纖細,玲瓏,果真像個仙一樣。
“郡主,十五日之后奴家會將服親自送到府上。”
管珠收起東西,才對蘇錦繡說道。
十五日雖然有點趕,但是加上莊上其他的繡娘一起也是綽綽有余的。
“多謝娘子,雨沁……”蘇錦繡了一聲,雨沁后者會意,從袖子中拿出一個荷包塞到管珠的懷里。
“郡主的嫁就麻煩管娘子了。”
管珠經常在大戶人家里面替別人做服,自然對打賞也就見怪不怪了,所以沒有過多推辭便收下了。
“奴家一定盡心盡力,請郡主放寬心。”
“娘子的手藝,本郡主自然不會不放心。”
蘇錦繡含笑而語,并命雨沁送出了府門。
“雨沁,馬車可到了?”
蘇錦繡問剛送完管珠回來的雨沁道。
“馬車已經到了,郡主。”
“嗯,走吧。”
說著,蘇錦繡就要往仙人居走出去。
“郡主,外面風大,奴婢給你拿個披風去。”
說著雨沁便小跑著去了蘇錦繡的院子里拿披風。
蘇錦繡走出府門上了馬車,采風已經在馬車外面等著了,等蘇錦繡上了馬車之后才隨后進了馬車。
過了一會兒雨沁拿著披風來了,蘇錦繡才命馬車趕往比月閣。
比月閣的掌柜是趙怔,因為趙怔從前貪墨的錢財不多,所以這里面補得最齊的人就是趙怔。
比月閣在京城中還是比較歡迎的,蘇錦繡去的時候已經聚了不的千金們。
蘇錦繡讓馬車停靠在比月閣后院的門口,這也是接手這些店鋪之后才知道比月閣有后門可以進的。
“掌柜的,我家郡主來了。”
雨沁先從馬車下來進到院子里喊道。
趙怔正在后面打點剛進來的一批布帛,這布帛是他從一個商人的手里買到的,這布帛不僅布料,并且價格便宜,簡直不能再劃算了。
聽到雨沁說郡主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本子到后院去。
果然見到了立于院子中的蘇錦繡,心中暗驚,但是沒有猶豫立馬跪地說道:“恭迎郡主!
有失遠迎。”
“起來吧,本郡主就是來看看。”
“誒。”
趙怔隨即起,引蘇錦繡進去。
“這幾天比月閣的生意如何,沒有出什麼狀況吧?”
蘇錦繡側頭問一樣的趙怔道。
“回郡主的話,這幾天比月閣沒有什麼異樣,還跟以前一樣。”
趙怔恭恭敬敬地回答。
自從上次錢掌柜被抓進牢里之后他們不敢輕視這個郡主了,的手段雷厲風行,這幾天他們都夾著尾做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郡主給得罪了。
“嗯,那就好,趙掌柜不必張,本郡主只是來看看……誒,那邊在干什麼?”
見趙怔這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的姿態就覺得好笑,有這麼可怕麼。
經過庫房的時候看到一幫小廝正在往庫房里面搬東西,才問道。
“這是小的前幾天剛買進來的一匹布,名琉璃珠,價格便宜,質量上乘!”
見這些布匹引起了蘇錦繡的注意,趙怔連忙解釋道,這神中還有些許的得意。
“哦?
帶本郡主去看看。”
在這里只能遠遠地看到這些布匹的廓,其他的什麼都看不清。
琉璃珠?
還真沒有聽過,不過趙怔的話讓對這批布有了興趣。
“誒,請郡主隨小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