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盧縈笑的目中,那個金吾衛首領不得授手就擒,把他捆住後,那將軍手一揮,把衆金吾衛通通喝令退下後,向著衆人團團陪禮道:“夏聰聽信饞言,驚憂了東海王和東海王妃,現在聽憑王妃發落!”
說罷,他手一揮,把捆著的那金吾衛首領扔到了盧縈的腳前。
盧縈脣角的笑容更燦爛了。
燈火通明中,擡起頭,瞇著眼地掃視過一衆帶著憤懣之的金吾衛和員後,冷冷說道:“我可沒有那個膽量發落他!”
說罷,袖一拂退艙中,劉元正在艙中侯著母親,見到盧縈過來,他大步上前,低聲說道:“母親?”
“再玩半個時辰便全部遁黃河。”
“好的。”
“阿慶還沒有回來?”
“還沒有。”
“那你先行離開,我與你父親等到了阿慶再離開。對了,不必離得太遠,就在周邊便可。”
“好。”
……
這個晚上,註定是讓人深深銘記的夜晚。來自天下十三州的高手向人展示了他們的絕技之後,幾隻巨大的船隻在夜中緩緩退河,這些船隻上鼓樂齊鳴,直到離開了河,衆人彷彿還能聽到那船上的華樂音。
天亮了。
又是一個春好日。
著外面蔥蔥郁郁的春,盧縈低笑道:“也不知陛下知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劉疆沉默了一會。道:“應是知道了。”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