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毛遂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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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清接了圣旨要去江南治理災禍的事須臾間就傳遍了大江南北。

坊間都說太子殿下圣人圣心,不似二皇子一樣。

打了敗仗回來還要百姓夾道相迎。

這些消息自是也傳到了東宮眾人耳朵里。

其華覺出事有蹊蹺,前往東宮等待君逸清。

顧冷袖聽聞此事后心中也有了主意,所以早早的就候在了寢宮門口,不料卻見了其華。

前一世就聽聞,君逸清邊有兩個奇人,一個是其華一個就是燕十三。

當然,嚴格來說燕十三也算不得奇人,只是對于君逸清很是忠誠罷了。

只是這其華,卻是真奇人一個。

傳言君逸清不管做什麼都必定先和他商量一番,而其華也用能給他出謀劃策,讓他化險為夷。

君逸琛曾經跟說過,倘若其華能在他手下幫忙,那他稱帝之路就會更容易一些了。

今日見著其華本人,顧冷袖是很驚訝的。

其華一襲白穿的超凡俗,長發只用一支木簪挽著,倒真有幾分大于市的覺。

見著打量的目,其華溫潤一笑,“姑娘以前見過我?”

一驚,不著痕跡的收回目,掩飾的笑道:“先生哪里話,冷袖這還是第一次見公子。”

其華點了點頭,看了眼后,又道:“姑娘站在這里是在等殿下回來?”

顧冷袖點頭。

“看來姑娘的來頭不小,殿下的寢宮外人一向進不得,可是如今……”其華頓了頓,接著又道,“可是如今殿下他不僅讓你進來,甚至還讓你住在這里。

姑娘能不能告訴我,你與殿下之間到底是何。”

正說著,燕十三突然出現,沉聲說了句,“殿下有命,不是你該管的不要多問。”

其華一滯,搖了搖頭隨即笑了出聲。

顧冷袖突然不知該以何種姿態站在這里,一時間走也不是,等也不是。

好在沒多久,君逸清就來了。

其華上前一步問,“殿下,聽聞您接了圣旨要去江南理災禍?”

君逸清莞爾一笑,“消息傳的快,你竟然連這都知道了。

沒錯,我確實接了圣旨,不過江南我還沒打算去。”

“那您是……”他想說什麼,瞥了眼一旁的顧冷袖,又住了

“無妨,有事你直說便是。”

君逸清自石凳上坐下,悠然的研究著桌上的殘棋,看著一點兒也不著急。

“殿下可知此次江南水患很是嚴重,再加上瘟疫橫行。

想要治理好可不是簡單的事,更何況您貴為太子,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

依在下看,倒不如將這燙手山芋甩給二皇子。”

話音剛落,君逸清就忍不住笑了出聲。

之下,眉眼彎彎。

“你怎麼看。”

被突然問話,顧冷袖一時沒反應過來。

也就是這時,才想起自己找君逸清的目地。

“難確實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水患一事有法子治理,瘟疫也有法子解決。

難的是怎麼做。”

其華眉眼一挑,打量著顧冷袖,“姑娘當真是在說笑,誰人不知道這差事難做?”

顧冷袖不急不躁,繼續開口,“我聽聞京都第一皇商已經開始有了作,有他幫忙我們要治理起來不會太麻煩。

只是民心渙散,難安穩,到時候還得殿下多做鼓才行。”

君逸清才殘棋上落了一黑子,局勢如摧枯拉朽一般發生了轉變。

原本白子局勢大好,只一子之差,就反轉了乾坤。

“聽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

顧冷袖答,“那是自然。”

為暗夜閣第一殺手,沒什麼真本事怎麼可能在一次次任務中存活下來。

更何況如今還重生了一次,懂得東西自然要比過去更多。

“你有什麼要求。”

將棋子放回原,棋局又變原來的樣子,君逸清淡然開口。

“也沒什麼,只是履行我們先前的約定罷了。

倘若我替殿下治理好了災禍,那麼我就可以離開這里。”

君逸清一言不發,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

顧冷袖有些不著頭腦,剛要出聲詢問,就被其華打了岔子。

“姑娘切勿將此事當兒戲,數以萬計的生命不是說說就能算的。

若真出了什麼事,殿下擔不起這罪名。”

君逸清卻一點兒也不在乎,冷聲道:“無妨,讓去做就是了。”

看了眼其華,從袖口里掏出一張人皮*面在臉上。

霎時,原本長相驚艷的子變了一個普通平凡的村婦。

如若不是上的清冷氣質太過明顯,恐怕乍一看上去真的會將誤認為是一個農婦。

其華吃了一驚,張了張沒出聲。

“先生放心,我既是遂自薦就必定是心中有主意。

出行我會用易容功了我便說是太子殿下的人,失敗了則是江湖士坑蒙拐騙。

不論如何也不會讓殿下擔了這罪名,先生覺得如何?”

“姑娘好手段,在下佩服。”

其華拱了拱手,一臉的笑意。

他看輕了眼前的姑娘,不曾想竟是這麼一個有勇有謀的人,難怪了殿下會對這麼獨特。

商定好事,顧冷袖在心中作著盤算。

事不宜遲,最快明天就得出發。

從京都去往江南則也得一天半時間,這期間還不算耽擱的。

想到這,又扭頭看向君逸清,“殿下,可否借我兩匹快馬,再給我配一個丫鬟。”

君逸清笑,“治理災禍還需要帶隨丫鬟?”

顧冷袖一囧,匆忙解釋,“當然不是,只是帶一個做事會方便許多。

我看翠玲就不錯,我帶著上路如何?”

說要翠玲跟一起,不過是一個私心罷了。

聽聞翠玲說起家人的悲戚,就想到了自己。

因此趁著這個機會想把翠玲帶出去看一看,倘若能找到的家人還好,找不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是好的。

在這深宮中待的久了,如同被錮的鳥兒一樣失去了翅膀,時間長了就不會飛了。

求自有,更別說是人了。

君逸清沒應聲,不知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良久后,他才薄輕啟,眼睛深邃的看著顧冷袖,“你當真要去?”

顧冷袖不明白他這樣問的意圖,但還是應了聲,“是,早點完我和殿下的約定于我們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君逸清眼神意味不明,輕嚀一聲,“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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