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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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文武百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龍椅之上的天佑帝一臉怒容。

“朕要你們有何用!

這麼多人竟抓不到一個流之輩,現今又有傳言那人竟在太子府中?”

君逸琛得意一笑,抬頭看著天佑帝道:“父皇,據兒臣所知,那細確實是在大哥府中沒錯。

兒臣已鬼之去捉拿了,待將那人追拿到手以后便會帶來這里請您定罪。”

君逸清面下的臉仍舊不為所,只是眼底的些許擔憂出賣了他的心思。

皆沉默,就連君逸清的黨羽也不敢說什麼。

既是皇上最喜歡的二皇子說了話,又加上真的有證據,那無論他們說什麼都將會被扣上同黨的罪名,倒不如先抱住自己再說。

再怎麼那也是太子,太子不會有什麼事,而他們則一不留神就會丟掉命,不能比,不能比。

天佑帝面一沉,眸不經意的掃向君逸清,沉聲道:“既然如此,那便等著鬼之將那人捉來。”

東宮

太監說完他看到的以后,鬼之臉上的笑容愈發肆意。

“如何?

現在還有什麼理由嗎?

如果沒有,那就讓這位姑娘跟我走一趟吧,去了大殿,皇上自然會對進行應有的懲罰。”

顧冷袖心里一通敵叛國的罪名本就是被冤枉。

現下還沒有查清楚是怎麼回事就鋃鐺獄,那何時才會被放出來,更何況天牢可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思及此,向燕十三使了個眼

燕十三會意,拿刀的胳膊一抬,便指向了顧冷袖。

“即是如此,那屬下定當配合。

先生放心,屬下這就將妖捉拿歸案。”

幾乎是同時,燕十三拔刀相向的那刻,顧冷袖從袖中掏出霹靂彈向他扔去。

隨之一陣炸聲,升騰起一煙霧。

接著,燕十三在自己施了一掌哀嚎一聲,向外飛了出去。

待煙霧散去,顧冷袖早就跑的沒了蹤影,林軍想追也尋不到任何蹤跡。

鬼之面鐵青的看著躺在地上神痛苦的燕十三,冷哼一聲摔袖而去。

人沒有追到,去大殿復命的鬼之被皇上狠狠訓斥了一通,差點兒就被安上了誣陷太子的名頭。

君逸琛氣的臉發黑,卻也無可奈何。

松了一口氣,尤其是擁護君逸清的人。

然而天佑帝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又白高興了一場。

“江南瘟疫一事,你有什麼話說。”

君逸清此刻才抬起頭來,“兒臣無話可說。”

江南瘟疫一事本應是個好事,最后卻突生了變故,還出了個叛國的細。

這其中的反轉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而一手縱這一切的君逸琛卻背地里笑了。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后果,雖然鬼之沒有將那個人帶來。

可這也沒關系,有辦事不利這一條就已經足夠了。

想想從春風得意到一無所有,這是怎樣的一個過程,堂堂太子殿下能不能得了這樣的打擊。

不過讓他意外的事,皇上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聲,“關閉,反省好后來找我。”

君逸琛有些不可置信,明明罪名并不怎麼小,可為何只是得了這樣的懲罰。

在君逸清挑釁的目下,他只覺得萬般不公平。

憑什麼所有的證據他都掌握在手中。

可到最后卻只讓君逸清得了這樣的懲罰。

不滿的半跪在地上,他喊了聲,“父皇,兒臣……”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天佑帝一句話便將他所有的心思都憋了回去,這讓他愈發的憤恨君逸清。

退朝從大殿出來,面上本就沒多高興的意味,再加之看到君逸清毫不為所的神,他便更加不滿。

“皇兄,你當真就沒覺得有一點兒的難麼?

被父皇當著文武百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關閉的話來,你難道就不覺得心中萬分不自在麼?”

與君逸琛的氣急敗壞相比,君逸清顯得鎮定很多。

“瘟疫一事確實是我沒理好,我罰也是應該的,又那里來的尷尬呢?”

君逸琛一急,“那細一事怎麼說?

你敢肯定那人不在你府中?”

提及這個,君逸清也只不過淡淡道了聲,“你不是已經派你的謀士去我府中抓人了麼?

抓沒抓到最清楚的應該是你啊。”

“那是因為燕十三在一旁護著,不然怎麼會被溜走!”

君逸琛恨得牙,早知道是這樣,他昨天就應該先派人去把那人抓回府中來,這樣看還有什麼話可說。

聞此,君逸清神也沒多變化,“十三護沒護我不清楚,但他傷了我是看的很清楚的。

我不認為包庇者會自己打自己一拳。”

“你!”

這下子無論他說什麼也沒有辦法了,燕十三傷是事實,太監看到的也是事實,可皇上不予理會也是事實。

任他有再多話說,也是無用功,只會適得其反。

“好,既然皇兄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說。

倘若日后讓臣弟看到皇兄和那個人有半點兒關系,那了就別怪臣弟不留面了。”

君逸清莞爾一笑,并不在意他說了什麼。

昨日皇上他去書房里說的話還回在他耳邊,坊間流竄出一來歷不明的力量。

傳言這力量是由暗軍組,擁有暗軍的調令只有君逸琛。

皇上怕出什麼岔子,這才專程關了他閉,讓他卸下所有事去好好調查這件事。

不料竟然被君逸琛發現了顧冷袖的存在,幸好顧冷袖機靈跑了,也幸好他昨夜就跟皇上坦白了一切。

不然今天的場面還真沒有辦法收場。

憶起先前朝堂上君逸琛的氣急敗壞,他心頗好的笑了出聲道:“皇兄勸你一句,不要把力都放在沒有用的事上。

另外,你也該好好管管鬼之了,當心哪天父皇覺得他那張臉礙眼了對他做些什麼出來。”

君逸琛一滯,半晌說不出話來。

鬼之長相有些可怕,所以才一直沒有得他重視。

若不是瘟疫的事替他出了主意,讓他有了辦法,他也不會將他任用起來。

可是……那又如何,他君逸琛的人到底該如何,至于其他人,還沒有那個資格管。

“不勞皇兄心,臣弟自有分寸。”

君逸琛笑著,面愈發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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