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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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可好不容易到了一點底細,顧冷袖并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次機會。

接連好幾起滅門慘案,現下京都因為這些事而鬧的人心惶惶,街上的小販這幾天都了很多,生怕著連累。

君逸清不同意讓去,可心里的想法和燕十三的是一樣的。

男人對的差別對待也能看的出來,所以除卻以外確實沒什麼人能夠接近他。

先前害怕只不過是有些驚慌男人為什麼會得知的底細,現在反倒不驚慌了。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的底細,那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繼續這樣反倒會讓人小瞧了去,從而助長了別人的威風。

送走君逸清,顧冷袖和燕十三很有默契的定下了事

“顧姑娘,我沒有要讓你去冒險的意思。

只是現在的況你也清楚,如果我們真的沒有人去主接近的話,這些案子恐怕永遠都沒有辦法破解。

倘若你這門查探到了些東西,這也是幫了殿下。”

燕十三語氣誠懇,表誠摯,大有顧冷袖反悔不去他就可以當場下跪的架勢。

顧冷袖雖說不會反悔,但還是有些許的疑

為何燕十三會這麼著急讓去,還拿君逸清來當擋箭牌,莫非這其中跟他又有什麼關系?

思及此,變了變,仔細打量著燕十三。

“燕十三,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跟我說實話,不然的話……” “姑娘想知道什麼問就是了,燕十三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燕十三你是不是認識那個人,所以才這麼急著推我出去尋那人的蹤跡。”

不料話剛一出口,燕十三就臉一變。

“姑娘話可不能說。

屬下在殿下邊跟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做過不利于殿下的事

倘若顧姑娘要這麼想,那小人無話可說,只是這次事我看就罷了吧,我重新派人去。”

顧冷袖莞爾一笑,之前怎麼沒覺得燕十三這麼會說話呢,激將法用的還順手。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你當真以為我不明白你心里的小九九?”

燕十三臉一紅,閃退下了。

一個人待在臥房里,顧冷袖原本嬉笑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照現在的況看來,流竄在京城的這力量很是強大,甚至已經強大到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所以皇上才會假意關君逸清閉,實則讓他暗地里調查這件事,不過……這背后的主謀到底是誰呢?

君逸琛有暗衛清楚,可上次敗仗之際他都沒有用那力量,又怎麼會在這種尋常時刻放出來生這種子呢。

左思右想,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明白,索就先放下了這些問題。

如果和燕十三的計劃實施,那麼明天那人來的時候就得做好準備。

從表面看,實在看不出那人功夫的底細深淺,貿然跟過去有些危險。

倒不如……荷包,從中掏出一小枚指環來。

這枚指環一直跟了多年,指環其中的還沒有參,但這麼多年來確實幫了忙,因此這種時刻應該也會管用的。

笑了笑,側躺在床上,心中一片安靜。

京城城郊。

“大哥,最近怎麼一到晌午就不見你人,你跑去哪兒了?”

說話的男人揪扯了下面上的口罩,神有些不耐煩。

他們最近行事太過高調了一些,總讓他覺得心里有些怪怪的,似乎要發生些什麼。

做大哥的男人溫潤一笑,從袖里掏出一把扇子來自正前方一飛,鳥慘一聲,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急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

更何況,讓我們做這些事,必定是有緣由的,為暗衛你只需要服從就是了。”

走到鳥落下的地方,男人輕笑一聲,又道:“今晚有吃了。”

借著月,不難看出,這人就是經常去怡紅院的那個男人。

只是這時的男人和白日里所見到的略微有些不同,多了幾分剛之氣,了幾分

夜深,整個京都的,街上鮮有人行走。

今夜的氣氛出奇的安靜,似乎預兆著什麼。

顧冷袖側躺在塌上,翻來覆去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走到窗前,卻看到街上一道黑影閃過,接著便沒了蹤影。

原打算就這樣出門去看看究竟,突然又想起什麼,回將面帶在臉上。

風徐徐吹過,將氛圍營造的更加瘆得慌。

顧冷袖上的披風,左顧右盼了下,刻意聲道:“哎呀,這是什麼況啊,怎麼總有貓在撓門。

抓的人心里,怎麼也睡不著。”

只聽隔壁店鋪的門嘎吱響了一聲,眉頭一皺,徑直朝著那里走去,上還不忘說著,“難不這會兒還有人沒睡?

到底是誰啊,玩兒這種把戲。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看我明天不……” “明天你要如何?”

后突然竄出一人捂住,脖頸上冰涼一片。

心里一慌,隨即便鎮定了下來。

“哎呦,這,這是干嘛啊?

奴家只是聽到外面有聲音,所以才下來看看,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啊。

還請高人……” 后之人抬了抬刀子,低了聲音道:“好奇害死貓。”

顧冷袖表現的愈發驚慌,“還請人放過奴家,人想讓奴家做什麼都可以。

只要放過我,奴家可以為您做牛做馬,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沒有猜錯,后的人應該就是這幾天經常來店里的人。

雖說聲音有些不一樣,但上的味道卻很悉。

一個經常殺人的人,是怎麼也掩蓋不了他上的腥味兒的,更何況他還剛殺了人。

“閉,再說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顧冷袖乖乖閉,心下卻在盤算怎麼才能尋找到機會將消息傳給燕十三。

男人在臉上聞了聞,鼻息間的溫熱驚的心里一

的人皮*面并沒有沒有辦法辨別,用眼睛看不出到底有什麼差距,可用鼻子可以聞得出來。

白日的時候還有脂味兒掩蓋著面上的味道,可現下卻是毫掩蓋都沒有。

半晌后,男人又開口道:“果真跟我猜測的一樣,這趟沒白來。”

接著,男人朝后頸劈了一掌,便失去意識,全然不知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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