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所提之事,我現在應下了,作為條件我要你在我回來之前保璃兒一切平安。”
安毅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見司騰逸眼神如刀,像是他只要敢說一個不字,便會直接被凌遲。
“。”
管他什麼,現在他也習慣這些莫名其妙的事,只管一切應下便是。
司騰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轉過:“來人,備馬車。”
沒一會兒馬車便備好了,整個過程為了防止多說餡,安毅便一直都是在保持沉默。
住殿
躺了兩天兩夜,安汐只覺得周的骨頭都快要散了,正想著趁沒有人下床走走,殿門便被人從外面打了開。
“霜兒,你去哪兒了?”
看見霜兒走進來,安汐當即不高興的癟了癟道。
“璃兒,你老實代你到底是什麼人?”
霜兒沒有回答,轉而是一臉八卦的湊到旁嬉笑著問道。
“你、你為什麼這樣問?”
接到霜兒那八卦的眼神,安汐當即訕笑著反問。
霜兒:“你兩年前突然被王爺帶到府上我們便懷疑過你的份,但是礙于那個時候王爺無比嚴厲,最是討厭下人嚼舌子,便沒有人敢問你。現在你和定王殿下關系又那麼近,說是你們不認識打死我也不信,我們關系現在這麼好了你還不告訴我?”
“我忘記了?”說著安汐突然想到什麼,趕抓著霜兒的手道:
“那你可有聽我提起過進府之前的事?”
霜兒皺眉想了想隨即無比肯定都搖頭道:
“沒有,你自進府以來我便沒聽你提及過家人,也沒見有你家人來看你,我還一度無比納悶。”
霜兒的話讓安汐一顆心徹底下墜數萬里,冥冥之中總覺得那場夢就是在江璃在告訴什麼,難道那個殘忍的經歷就是江璃本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便周冰冷。
“奴婢拜見定王爺,拜見殿下。”
突然坐在旁的霜兒無比害怕的站起跪在了地上。
“你在府上沒有習過規矩。”
司騰逸冷峻的面容十分清晰的盛滿了怒氣,加之他用的肯定句,全然沒有想給霜兒解釋的機會。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還定王爺饒命。”
他此言一出霜兒徹底了陣腳,當即大哭出聲、不停磕頭求饒。
“拖下去。”
司騰逸冷若冰霜的面容上再不見一表,只有鋪天蓋地的殺意,震得殿榻上的安汐都不心底一。
“等等。”
見霜兒被進來的兩個侍衛架著就要被拖走了,安汐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做錯什麼了?你要這麼生氣?”
許是嗓音輕,司騰逸那繃的俊臉竟稍稍一松。
“了不該的東西,自然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
冷無的話被他說得云淡風輕,一瞬間安汐只覺得之前那個深款款的男人,和眼前這人完全不應該是一的。
“了什麼?”
最是厭惡古代這些人那草菅人命的樣子,連帶著對司騰逸也厭惡了幾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