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楚兒終于聽進去了的話,水月暗暗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此時的皇城東宮
見司騰墨將手中的畫卷放下,一旁的管家嚴青趕陪著笑臉道:
“這是大理寺卿之落沫雨,殿下看著如何。”
司騰墨抿了抿薄沒說話,轉手從另一層拿起一個畫卷;畫卷打開一個容貌絕艷、巧笑嫣兮的子便躍出了畫紙,司騰墨眼眸微亮看向嚴青:
“這個又是誰?”
嚴青湊過看了一眼那畫卷:
“回稟殿下,此乃一品太尉容佑、容大人的第二個兒,名容暮雪。”
“第二個兒?庶?”
司騰墨眉峰微微一挑,很自然的將那畫卷放回了桌上。
“回稟殿下,正是。”
嚴青點了點頭,上前將那畫卷收起作勢就要丟他后那一推畫卷中。
“等等,先留著吧。”
嚴青面微愣卻不敢說什麼,趕將那畫卷好好的放在一旁的錦盒。
“啟稟殿下,屬下有要事相告。”
這時殿外突然響起了邢的聲音,司騰墨抬手朝著嚴青打了手勢,嚴青會意走上前便開始收拾那些畫卷。
司騰墨坐回殿椅上,這才開口道:“進來吧。”
邢抬步走進殿,見嚴青在、不免眼眸微微一但是很快又被他掩了過去:
“啟稟殿上,屬下接到下人來報說謝池之謝楚兒近日已經進京探昭王,可能不日便會到達常樂城。”
司騰墨眼眸微瞇:
“謝池那老狐貍放心讓他那寶貝兒獨自一人進京?”
“據說是那大小姐聽聞昭王子康復,吵鬧著以死相,謝池無奈便放行了。”
司騰墨站起,涼薄的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本太子到差點忘記了我們已經對邊梁開戰了,他為隋池主將自是不能擅自離開崗位,但偏偏又攤上了這麼個癡心生,真是讓本王替他惋惜。”
邢垂眸,恭敬的道:“殿下可是有事需要屬下下去安排?”
司騰墨:“這謝池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將領,卻有著三朝元老的份,并且還能在各個朝代更迭中不被清洗掉,著實有點意思。”說著他便轉饒有興趣的看著嚴青道:
“嚴青,這一堆畫卷中可有他那寶貝兒的畫像?”
嚴青表微僵,當即低頭認罪道:
“屬下愚昧,不曾看到謝將軍這三朝元老的份,還請殿下恕罪。”
“既是這樣那本太子便親自去瞧瞧,這真人肯定比畫卷看著要有意思多。”想著司騰墨便愉悅的一勾,早將之前所見那些容貌出挑的世家貴忘得一干二凈。
“邢,你去給本太子留意著,若是要進京了第一時間通知本太子。”
邢:“屬下領命。”
“對了,本太子之前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查到了。”說著邢便從袖中拿出一張宗卷遞到司騰墨手中。
司騰墨抬手對著嚴青揮了揮,待嚴青下去后才將那宗卷打了開。隨著他目掃視的時間越久,他眉心的凝重也變得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