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野掀開帳篷走進,對著站在一旁研究地圖的司騰逸行了個禮道。
司騰逸放下手中的圖標,面無表的道:“把他帶進來。”
隨著他聲音的落下,一個被堵上的年輕男子便被兩個侍從著從外面走了進來。
司騰逸抬起眼眸掃了一眼那男子的面容,抬了抬手:“把他里的東西拿出來。”
謝秦:“你要做什麼?”
昨夜他在說服謝池后照例偽裝將士離開,卻不想半路被人突然襲擊,然后天亮了便被抓到了這兒來。
“永越國令,叛國通敵著株連九族不留一人。”
司騰逸面無表的掃了一眼謝秦,邪魅的面容帶著一狠戾的迫,看的謝秦心底直發怵。
“這、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謝秦底氣不足的道。
“和你有什麼關系?”司騰逸笑了笑,冷冽的嗓音中滿是諷刺:
“你是謝池的外生子,雖然未祖籍卻也有著實打實的骨,你說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認出我了?”謝秦顯然沒料到司騰逸已經知道他的份,當即有些詫異的道。
“你這張臉和謝老將軍如此神似,而且你還深夜qian進他宮殿,其中的緣由不難猜出來。”
謝秦:“那你想怎樣?”
他知道謝池手中握有的兵權,所以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司騰逸挑釁道。
司騰逸沒看他而是朝著一旁的寒野遞了一個眼神,寒野會意當即拔出隨攜帶的匕首;在謝秦還未回過神來之時,手起刀落直接切斷了謝秦的一個手指。
“啊!”
十指連心,看著自己突然去的半截指頭,謝秦疼得瞬間大了出來。
看到此場景寒野不鄙夷的看了一眼謝秦,想當年謝池負數十道傷口,著作戰了三日,也未曾吭聲過半句。而這謝秦不過一截指頭便大哭大喊,像他這種人別說刑問了,可能你稍稍下點狠手直接不用開口,想知道的他都說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邊梁皇帝是怎麼想的,就對這個草包這麼放心?想到這里寒野不暗暗的搖了搖頭,這種人送給他殺他都閑沒勁。
司騰逸神不變的看了一眼謝秦問道:“現在你知道本王想怎樣了吧。”
“你、你不能殺我,如果我死了謝池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謝老將軍為什麼不會放過本王?本王不過是除掉了一個邊梁床進來的細作,老將軍應該謝本王才是。”司騰逸冷冷一笑,今日他所說的話已經超過了他往日的范圍。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果不其然寒野的猜測完全正確,這謝秦就是一個典型的怕死之輩。
“邊梁王派你來找謝池主要為什麼事。”
步正題,司騰逸臉驟然變得無比嚴肅。
“讓我說服謝池歸順到邊梁。”
司騰逸淡淡的笑了笑:“除了這個呢?”
“如果他……他不同意就除掉他,我盜取兵符回邊梁。”盯著司騰逸的目,謝秦只得著頭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