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花清錦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每一個字。
“當初相府中發生的一切都是你母親的謀劃,有辱門風這四個字你不如送給你的母親。”花想容冷聲說道,“至于丞相大人為何厭惡你的母親,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答案了。”
花丞相向來敏銳,陸錦詞瞞得過他一時,卻不可能讓他時至今日都反應不過來事的真相。
他自然注重相府的名聲,但他同樣也覺得自己對不住妻子和兒,他在朝堂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回到自己府邸之中一樣厭惡人的欺騙。
“你胡說!”花清錦歇斯底里的厲聲喝道。
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實,恨了花想容母很多年,不愿在這個時候知道原來自己的所謂的恨意,為母親一生的意難平,只不過是一廂愿而已,的母親從一開始就是自作自,不值得毫的憐憫。
“爭權奪勢自然沒有問題。”花想容湊近說道,“但爭權奪勢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
花清錦別過頭去,不想讓花想容看到自己的淚,一傲骨,不愿在這個時候被折辱半分。
花想容說的話是信的,不需要什麼證據,對父親和母親的了解就是最好的佐證,那是母親做事一貫的風格,也是父親厭惡母親最令人信服的原因。
“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多廢話。”花清錦將眼中的淚水收了回去,一字一頓的說道,知道花想容不可能再給自己一條活路,現在多活的每一瞬間都只能被折辱。
花想容輕輕笑了笑,笑容中著刺骨的冰冷,“也好。”說罷,抬手揮劍,鮮濺在偏殿的屏風上,地上翻滾著的,是人的頭顱。
花想容面無表的走出偏殿,守在門外明白規矩的侍衛俯行禮,對屋中發生了什麼不聞不問,只當一切如常。
另一邊,將整個宮都肅清了一遍的林軍向褚遲郢回稟,“平王殿下,皇后娘娘自盡而亡了。”
褚遲郢眉梢一挑,“尸可在?”
“在。”為首之人答道,“皇后娘娘懸梁自盡,尸完整,絕不會有假。”
“好。”褚遲郢點了點頭,這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