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府,氣氛可沒那麼張,在臥房中,霍兮容正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著某人答應過自己的按。
不得不說,晏璟雖然沒有伺候人的天分,但是他按的手法和力度,實在要比旁人強上許多。
最最重要的是,晏璟好似特別清楚,自己上什麼地方酸,往往自己還未開口指點,這人就已經找準了位置…… “敢問夫人,本王伺候的還算舒服嗎?”
看到霍兮容瞇著眼,哼哼唧唧的模樣,晏璟有些好笑的問。
“放心,伺候好本王妃,本王妃重重有賞!”
霍兮容說的十分闊綽,倒還真有一副京中紈绔子弟的模樣。
“本王不要銀子,夫人.
償可行?”
晏璟趴在霍兮容的耳邊,邪笑著,輕聲問道。
聽到這句話,霍兮容的子不控制的一,微微側頭滿臉的詫異。
這個璟王,也不怕猝死在臥榻上!
不聲的往外挪了挪,想要借此離晏璟遠一些。
霍兮容皮笑不笑的說:“夫君想的有些多了,不要忘了,兮容如今全酸痛,可都是拜你所賜,你現在為兮容腰捶頂多算是賠禮道歉。”
霍兮容實在不知,這個璟王有何面向自己討要獎勵。
這人還好意思說.
償!
晏璟是想自己死在臥榻上吧!
“你怕什麼,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晏璟有些好笑,破大點的地方,他不知道霍兮容有什麼好躲的。
霍兮容低著頭,小聲的抱怨道:“還不都一樣,反正最后腰酸背痛的是我,你倒是孜孜不倦……” “那是因為你子太弱了,平時你要多喝些藥膳,好好的養養子,
否則你以后伺候本王,豈不是不就會腰酸背疼?”
晏璟毫不猶豫的反譏道。
“胡扯,我子沒那麼虛好嗎!”
霍兮容白了對方一眼,再好的子,也經不住對方宿宿的折騰。
這幾個月,自己吃的好,睡得足,天天補品供著,子一點也不虛!
只是,沒晏璟那麼變.
態,晏璟力實在是旺盛的有些過分了!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
晏璟有些不悅的皺著眉頭,天漸晚,一般這個時候不會有人這麼不識趣的打攪他們夫妻溫存。
“王爺,屬下有事稟告。”
外面說話的不是旁人,而是晏璟邊的暗衛頭領——晏商。
“進來吧。”
晏璟瞇起眼睛,自從他知道皇兄暗中調查霍兮容時,他就派晏商去盯住宮的靜。
而晏商這個時機回來,估計是宮有什麼靜了吧。
進來的這個暗衛,霍兮容也很悉,這人就是當初在親路上擋道的那個侍衛!
說起來,霍兮容已經許久都沒見到這個人了…… 霍兮容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那眼神,晏商心里有些發。
晏商也沒有料到,這個人竟然能這般得寵,主子為了,不惜得罪皇上,甚至連這麼多年一直陪在主子邊的云湘都甘拜下風。
晏商有些心虛,當初自己在大街上,攔下送親隊,甚至著璟王妃以命相,這才勉強。
現在,王妃不是想要暗地里打擊報復自己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冤枉了!
他也是聽命行事,當初可是主子他去擋道的!
晏商不自在的低著頭,努力的避免與霍兮容眼神對視。
“可是宮中出了什麼事?”
晏璟正了正形,臉上也收起了所有的笑意。
“呃……”晏商比較為難的看了一眼霍兮容。
注意到晏商的視線,霍兮容有些茫然的眨著眼睛,很是無辜的看著晏璟,傻愣愣的說:“怎麼?
這是需要我回避嗎?”
晏璟有些無語的推了一下霍兮容故意湊到他旁的小臉,很隨意的對晏商說:“沒事,說吧。”
“皇上派出了二十多個人,來暗殺王爺。
估計再有個一刻鐘之后,那群人就能趕到璟王府。”
晏商知趣的一直低著頭,以免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面。
晏璟冷冷的譏笑了一聲,他毫不關心的低著頭,用指尖纏繞著霍兮容的青,“皇兄還真夠看得起本王,一出手就派了二十多個人過來給本王練手。”
晏璟就不把這二十多個人看在眼里,他知道,皇兄派這些人過來,只是想給自己一個警告。
畢竟想靠這麼一點人就要了他的命,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
“王爺,需要屬下現在就派人,在路上就把那些刺客解決了嗎?”
即使晏商為暗衛們的頭領,但他遇事依舊不能自作主張。
他自小沒讀多書,懂得自然沒有主子多,手的事給他,腦子的事就給主子去做吧。
晏商不怕與敵手拼命,他怕自己做錯什麼事,從而壞了主子的大計。
“不用,放那些人進來吧。
我們璟王府許久沒見了,府中的家仆都有些不聽話了。”
晏璟說的很是隨意,如同說的不是二十多條人命一般。
“那屬下現在就開始布置。”
晏商領命,皇上邊的人,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鋒,對方的手差他們遠著呢。
不過這二十多個人,給那些還未出師、沒有單獨做過任務的暗衛們練練手倒不錯。
“晏商,順便盯著府中的侍衛,有那些吃里外,今夜正好一并理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晏璟的眼中,閃過一嗜的芒。
“屬下知道了。”
今夜,注定不會過的很太平…… 全程霍兮容都沒一句,在聽到這些事的時候,也只是稍稍愣神了一下而已。
知道,晏璟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上,手中肯定沾染了不鮮,自己雖然有些不習慣,但也只能慢慢適應!
不是什麼圣母白蓮花,對那些想要刺殺自己的人,還抱著一顆普度眾生之心。
皇家原本就是如此,今日不是你死,明日就到我亡。
就是因為如此,才討厭摻和進皇家之中!
晏璟邪笑著,他幫霍兮容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衫:“今夜本王就帶你看看,本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