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問搖的厲害,自然是因為他貪財。
但是這樣的名聲,他自然也不能背。
所以問題的關鍵還是,人要放進去,但不是因為他貪財,而是因為他在擔心圣上的安危。
“娘娘既然有這個擔心,奴才不敢攔著,娘娘只管去,只不過這后果……” 在白問這個份上,自然不會想要遭無妄之災。
“白公公放心,今日要闖進去是我的目的,一旦圣上怪罪下來,所有責罰我自己承擔,一定不會連累到白公公。”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白問還是擔心。
云瑤卻沒有這麼多時間去擔心了,若是那位李夫人真的手了,那進去晚了,就是真的完了。
其實另鉆一個角度想想,若是裴鳴吉死了,只怕彭家寧愿扶持帝登基,也不會讓裴鳴風得逞。
現如今裴鳴風暗中力量積攢薄弱,若是彭家起什麼壞心思,似乎明明知道,也沒有抗衡的能力。
想來,在裴鳴風心里,也不想要裴鳴吉出什麼事。
一時間打散自己心里這些心思,隨后繞到白問進了宮里。
若是云瑤沒有記錯的話,這里原來是給前朝皇帝的一位寵妃建造的,奈何這位寵妃死的早,加之沒有后代的緣故,心里擔心陳玉久不開心,所以就此將這里封印。
如今因為這位李夫人的原因解封,云瑤大致猜想,約是因為裴鳴吉想要這位李夫人做寵妃第二。
云瑤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這裴鳴吉果然貪,若不是因為他的份,云瑤才懶得管他呢。
貪,死于,這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若說這位李夫人,說的上是凡人里傾國傾城的角,不然裴鳴吉也看不上,也不會為了冒著讓陳玉久降罪的危險,然后將擱置在這里。
再說裴鳴吉,確實將李夫人帶進了皇宮,也確實有將納麾下的意思。
畢竟英雄人是人之常,況且裴鳴吉本就貪,所以發生在他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李夫人本姓姓楊,原本是清河楊氏族的千金,如今也不過十八歲的年紀。
想來裴鳴吉覺得年輕輕輕的就守寡,所以了非分之想也不是不可能。
李夫人從進了宮之后就格外的冷靜,也因為的這份冷靜,所以裴鳴吉更加的欣賞了。
兩個人閉口不提已經死去的李大人,裴鳴吉笑了笑,隨后說道:“楊小姐覺得這京華殿如何?”
他竟然喚李夫人為楊小姐,李夫人心里一凜,殺機更重。
因著前仇舊恨一起,所以現在格外的冷靜,總覺得自己是要做一件大事的人,所以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李夫人笑了笑,那笑容真可謂是東風十里,如沐春風。
即便是見慣了天下的裴鳴吉也不由得看了迷,李夫人的聲音在他耳側響起,語調婉轉,尚且醉人心脾。
果然,他當機立斷的將留在宮里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
李夫人緩緩說道:“圣上所在的京華殿,自然是這天下最好的場所。”
裴鳴吉調笑一般的問道:“比皇后的寧安宮還要好?”
“奴家到是覺得,知道圣上在哪里,那哪里就比皇后的寧安宮好,想來不僅僅是奴家這麼覺得,怕是皇后娘娘,也是如此想的。”
裴鳴吉聞言,哈哈大笑。
不得不說,這位李夫人真是越深了解就越喜歡這樣的子,說的話也都是對他胃口的話。
也沒有在他的面前提死去的李尚書,也算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不如不到。
在他眼里,固然李夫人的樣貌比不上云瑤,但是他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云瑤,卻沒有得到李夫人,有著這樣的心思作祟,所以覺得李夫人就是最好的。
云瑤進了房間,就此。
現在這兩個人必定還在你儂我儂的狀態,現在貿然沖了進去,只怕只會被裴鳴吉嫌棄,然后被遣送出來,到時候只怕裴鳴吉就是真的死定了。
據所知,裴鳴吉這兩兄弟武力值貌似都不是很高,一個是因為的原因,另外一個則是因為懶。
不管怎麼說,先看看況,等到況危急,再瞬間出現,也算得上是時機合宜。
至于這位李夫人的安危問題,云瑤倒也沒有多考慮什麼,一來們并不相,沒有救的必要;這二來嘛,則是因為即便要救人,也要當事人配合,而這個李夫人丈夫被裴鳴吉殺了,
必然會報仇的,但凡和有什麼牽扯,也不是一件合適的事。
也不能因為這麼一件事就說云瑤沒有同心,畢竟這個天下,日日都在死人,云瑤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得救下來的。
云瑤靜觀其變,靜靜的坐觀這邊的況。
李夫人佯裝不知他的意思,“圣上將奴家留在這里,又賜了京華殿居住,恐怕不合規矩吧?”
云瑤暗中贊嘆,這個李夫人和想的卻是有些出,竟然比起曲琉璃要聰明,同樣的事若是安在曲琉璃上,只怕早就被懲了。
“有朕在,既然你也知道是朕賜你居住,你就應該知道朕對你的心思。”
李夫人瞇了瞇眼睛,“奴家不知,圣上請名言。”
“你果真不知?”
裴鳴吉皺了皺眉,他知道應該是明白的,可是卻在他面前裝糊涂。
“圣上既然留著我,必然是要告訴奴家的,奴家說出來,豈非沒有意思了?”
這話一出,暗的云瑤覺得上冒起了皮疙瘩,也就是這位李夫人沒有進宮的意思,不然以的這份才智,必定專寵。
看來,這位楊小姐是明白無最是帝王家的道理,所以選擇嫁給一個小小的尚書,雖然云瑤覺得那個尚書也很有問題,但是比起裴鳴吉來說,至,好掌握的住。
想來,不同那個李尚書,是因為他自己作死,況且還在朝廷上頂撞裴鳴風,不也是咎由自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