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錦,你放我下去,你要離我遠一點,否則你會有危險。”
周白被顧城錦強行帶上車,拼命掙扎推搡,想要顧城錦放開。
可是顧城錦一只胳膊錮著,無論如何都不松手。
掙扎得厲害了,顧城錦便出聲威脅:“你再,我就……親你了。”
前面司機:“……”
默默地把后視鏡往上調整,目不斜視地往前開。
“顧城錦,我是認真的。你沒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嗎?這次是你命大,可是你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命大。”
周白看他本不聽自己的話,生氣地拽過他那只傷的手臂,讓他自己看。
“看來,你真的很想讓我親你。”
顧城錦抓住的手腕,舉到頭頂,強勢霸道地吻上去。
周白:“……”
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顧城錦卻閉上眼睛,吻得認真。
甚至還撬開的糾纏,纏綿到恨不得將吞下去。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不順,顧城錦才慢慢將松開。
看著紅的臉頰,眼眸幽深地說:“這是跟你學的,吻住局面。”
周白惱地推開他。
一時間也不敢說話,生怕他一個沖又吻上來。
“阿慕,來我的公寓,我傷了,過來幫我包扎。”
顧城錦看終于不鬧騰了,這才拿出手機打給耿慕云。
周白想起他傷的事,剛才還那樣跟糾纏,也不知道有沒有扯傷口更加惡化?
“車上有沒有紗布?我先幫你簡單包扎。”周白說。
顧城錦已經掛斷電話,詫異道:“你還會包扎?”
“跟你分開的三年,我學會了很多事。”周白垂著眼眸回答。
顧城錦冷笑:“所以,你又在慶幸離開我,才會長嗎?跟我在一起,遏制你的長了?”
“你非要這麼怪氣我也沒辦法,先把藥箱拿出來吧!”
“沒有,而且我也不相信你的技。”顧城錦說。
周白:“……”
“不信算了,你自己痛著吧!”
眼不見心不煩,干脆往后一靠閉上眼睛。
顧城錦在閉上眼睛后,目變得放肆起來,從的額頭到的下,臉上的每一寸都被他的目掃視一遍。
最終,落在微微紅腫的。
或許是到他的目,周白不自在地側,將臉對向外面。
顧城錦勾了勾,也終于將目收回來。
很快,他們來到顧城錦的公寓。
周白本來是不想跟他一起進去。
但是顧城錦卻威脅:“自己走進去,或者被我抱進去,你自己選一個。”
周白咬。
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不跟著他進去,他說不定真的會將他抱進去。
“我自己走進去。”
賭氣低著頭往里面走,故意走在他前面。
顧城錦眼眸里劃過一抹笑意,急忙追上去。
不過,周白走到門口停下來。
這是碼鎖。
顧城錦跟過來說:“自己按碼。”
“我不知道碼。”周白說。
“我們兩個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日期。”
周白:“……”
都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哪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是哪天?
果然,顧城錦看一臉懵的樣子,氣得咬后牙槽。
“你果然忘了,我們之間所有的事,你都忘得一干二凈。你就是這樣冷漠,這麼心狠。”
周白被指責,也不由得來了脾氣。
忍不住諷刺問:“你都要跟賀小姐訂婚了,為什麼家里的碼還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日期?你都不覺得愧疚,對不起賀小姐嗎?”
“你在指責我是渣男?”
“我什麼都沒說,你自己非要承認,我也沒辦法。”
“周白?你怎麼也在?”
耿慕云提著醫藥箱急匆匆地下車,看到周白大吃一驚道。
周白抿。
顧城錦快速按下碼,把房門打開。
“你傷到哪里了?”
耿慕云也顧不得周白為什麼會在這里,連忙對顧城錦詢問。
顧城錦說:“胳膊上,被飛濺的玻璃渣刺傷了。”
“趕把服下來。”耿慕云說。
顧城錦點頭,一只手解開扣子,然后扯著服往下拽。
不過,他一只手并不方便。
耿慕云正在打開藥箱拿紗布藥酒,看了一眼對周白說:“你別愣著,幫幫他。”
“我?”
周白驚訝。
耿慕云說:“又不是沒給他過服,這麼吃驚干什麼?”
“不用,我自己來,可不會關心我。”顧城錦地說。
雖然上這麼說,可是手上的作卻越來越慢。
耿慕云這都把棉簽打開了,他一件外套還沒下來。
周白無奈,只好上前幫忙,幫他把服輕輕地下來。
顧城錦穿了一件深外套。
之前只看到他手捂著手臂,手上有。
到底傷得有多重,周白也不知道。
等把外套下來,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襯衫,周白才知道他傷得有多嚴重。
有些碎玻璃,到現在還在上面。
“你為什麼傷得這麼重,也不早點說?”
周白看到這一幕,又生氣又心疼。
顧城錦瞥了一眼的表,低沉著聲音說:“我還以為你無所謂,原來你也會關心我?”
“需要我做什麼嗎?”
周白詢問耿慕云。
耿慕云說:“幫我去打盆溫水,我給他把碎玻璃拔出來,一會你給他拭周邊的跡。”
“好。”
周白點頭。
問清楚衛生間在哪里后,連忙去找盆子找巾。
“怎麼回事?你們倆才見面你就傷,你跟八字不合吧!”
耿慕云一邊給他清除碎玻璃渣,一邊忍不住抱怨。
顧城錦低沉著聲音說:“只是一場意外,但是卻很激。還讓我離遠一點,否則會有危險。我覺得,當年執意離開我還有原因,你不知道?”
“你我過來,除了給你包扎,還想問我這個問題吧!不過我能說的就是,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當初只顧著救你的命,事后方嫣然跑了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其他的事?不過,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還另有?”
“我會讓把所有的一切,都親口告訴我。”顧城錦目堅毅地說。
“水來了。”
周白端著一盆水,拿著巾跑過來。
耿慕云給他清除好后玻璃渣,又讓周白把旁邊漬清理掉,才又給他包扎上。
不過包扎好了,卻對周白說:“他這只胳膊暫時不能,需要有人照顧。他一個人住在這里,連個傭人都沒有,我醫院也有事,不方便留下來照顧他。你現在沒事,你來照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