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黑心縣令緩緩地抬起手來,從袖子裏將那塊玉佩小心翼翼地出,隨即,黑心縣令放在眼前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后,嚇得黑心縣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接從太師椅上坐直了子。
因為,黑心縣令在那塊玉佩的背面看到了一個字。
「權!」
黑心縣令聰明至極,在看到這玉佩上的字后,一下子便聯想到了當今的權王殿下!
因為在整個北齊境,上至平民百姓,下至皇權富貴沒有一人敢用這個字來作為配飾的刻字。
只因在北齊疆域境,對於這方面所管之事甚為嚴苛,就連剛出生的孩取名,也都不能取同當今皇上以及皇子同名,哪怕是姓名之中帶上「境」、「玉」、「權」等皇家子嗣用命之字都乃大不敬。
所以,黑心縣令一看到這塊玉佩後面的字,頓時只覺後背直冒冷氣,覺周深寒徹刺骨,就如同突然被人扔進了冰谷之中一般。
如果這塊玉佩當真是權王殿下的,那麼此次合作,就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合作,而是權王殿下單方面的命令。
既然權王殿下權勢滔天,手上又有無數士兵,錢財,可是為何要大費周章去要另一行人等的命呢?而且還非得借他之手。
黑心縣令這般想著,暗自發現這其中定有貓膩,但是他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權王殿下這麼做的機究竟為何?
為此,黑心縣令差點兒想的一個頭兩個大,心中思緒萬千,心如麻。
能讓權王殿下如此費心費神,小勁腦都要除去的人,那麼那些人定然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得罪了權王殿下。
所以權王殿下這才必須要讓他們死,哪怕是大非力與周折,黑心縣令一想到這兒,頓時渾寒倒豎,只覺自己方才若是不答應那些個神人。
那麼下一秒他極有可能人頭落地!虧得他識時務,再加上他命人好生款待的那些神人,從頭至尾都沒有得罪他們。
為此,黑心縣令暗暗地鬆了口氣,只覺自己好像剛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又十分幸運地竟然又走了回來。
黑心縣令思慮及此,更加堅定了要和他們合作的念頭,因為,如果他一旦不配合那些個神人,那就不簡簡單單是得罪的問題,而是這整個縣令府邸乃至自己命不保的問題!
「來人啊!給我端盞涼茶來。」
黑心縣令突然只覺口乾舌燥不已。整個人渾上下的冷汗不停的傾瀉淌出,整個人渾上下一山打了一大片,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黑心縣令什麼時候出去被大雨淋了。
因為此時此刻,屋外漸漸下起了大雨,那傾盆大雨驟然而下,整個天地間都轟鳴一片,更有甚者,有不斷的雷霆、閃電總會時不時的驟然而出。
將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照了個亮,穿過窗戶遠遠去,那方對雷電驟然閃亮的天空像極了白晝,驚的人心頭一驚,暗自連連抬手。
只不過,那方明亮轉瞬即逝,並沒有停留多久,更像是那曇花一現,轉瞬即逝的讓人來不及反應。黑心縣令抬頭看著窗外的雨夜,心底一陣發慌。
也不知自己此次行,究竟是對是錯?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行的話,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再沒有這麼好的報仇的機會。
所以,儘管黑心縣令心底一陣心虛不已,暗自揣測了各種後果。
但是,黑心縣令一想到自己此次行背後有權王殿下撐腰,黑心縣令的心中店莫名的多了許多底氣。
黑心縣令嘶啞嗓子對著屋外的侍從大聲吩咐道,可是屋外卻遲遲沒有一一毫的反應,就好像沒有人似的。
為此,黑心縣令當即皺了眉頭,暗自心中一陣疑不解。低下頭,雙眸微微一轉。面上不聲地低聲道:
「這些個賤蹄子又跑哪去了?平日裏一旦他們做事,一個個的魂都沒了似的,也不知又跑哪裏鬼混,天凈拿著銀錢吃白飯,也不知道放機靈點兒。看老子我不收拾他們。」
黑心縣令一想到前幾日下人們手腳疲乏,一個個耍地躲在牆角嘮嗑聊天。黑心縣令便突然皺了眉頭,臉上滿是濃濃的怒意。
這些傢伙們在他的府邸已經待了許多年,個個跟個老油條似的,做事手腳疲乏不說,更是喜歡奉違,總不能按照他所說的法子將事妥善辦好。
為此黑心縣令苦惱不已,只因這些個老傢伙們是從上一任縣令在任地時候就開始伺候的,所以,很多縣令府邸的事他們了如指掌。
黑心縣令在很多時候,遇到一些事時,也不得不向他們詢問!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黑心縣令這才沒將他們一個個給趕出縣令府邸。
只想著那些個老油條,一個個年歲已大,估著也是活不了多久的,為此,黑心縣令這才心大地將他們接著留在縣令府邸。
而剩下的那這個其他的年輕人們,則在一次次的和那些老油條的打道中,學會了許多耍的技巧,在沒有像初進縣令府邸時那般的勤快、殷切。
不過倒是那名小廝手腳麻溜,不僅做事速度極快,而且就連說話也皮子甚為不錯。在這一次次的打道中,黑心縣令也漸漸地覺得那名小廝乃是可用之才。
起碼比現如今府里的那些人靠譜多了!黑心縣令正這般想著,便猛地抬起頭來,大步走到房門口,拉開房間的大門,忙不迭地便將子探了出去。
確定其中一個穿著青衫的侍從,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坐到地上,閉著眼睛打起瞌睡來。怪不得方沒有聽到他的吩咐,原來竟然去和周公喝茶去了。
黑心縣令冷笑一聲兒,連忙大步走上前去,抬起腳來,便狠狠地踹在了那侍從的腰腹。
「啊啊啊……誰啊!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小爺我?」
那名侍從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當即疼的眼淚婆娑,忙不迭地驚呼一聲兒,捂著腰腹,便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