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值得他們將如此重要的事,告訴一個小小的下人,但是,眼前站著的這位小廝卻如此反應,想來他也定是知道後面發生什麼,這才會如此驚愕,恐懼不已。
墨無鏡不由得高看了這名小廝一眼,只覺眼前這傢伙似乎和一般人不大一樣,心思細膩至極。
「喂,你發什麼呆呢?咱家主子問你話,你為何不答?你們縣令府邸里的人,都是這般接待客人的,真是好生無禮。」
阿福見前面的況不大對勁兒,這才連忙走上前來,手輕輕地推了推呆愣中的小廝,語氣極為輕屑、不滿。
在阿福和這名小廝說話間,阿福的眼中滿是嘲諷之,就連手底下的作也甚是魯至極。
墨無鏡見了,當即連忙出手去將阿福拉了開來,讓他不要如此著急,率先找別人麻煩,且先看看後面究竟要發生什麼再說。
阿福見墨無鏡的臉上滿是無奈之,這才默默的低垂下眼眸,乖乖地退了下去。
不過,在阿福退下去的時候,阿福還是甚為憤憤不平地惡狠狠地瞪了那名小廝一眼。
那名小廝更是被嚇得連忙了腦袋,一下子躲在了墨無鏡的後,雖然墨無鏡面無表,給人一種冷冽之,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但是和阿福相比,小廝還是更傾向於討好墨無鏡,畢竟小廝看得出來只有墨無鏡才能命令所有人,墨無鏡才是整個隊伍的核心關鍵。
所以,甚至能夠看清楚局勢的小廝,在低著頭沉思了半晌之後,這才心底一橫,湊到墨無鏡側,暗自低聲兒提醒了一句,只道:
「這位大人,昨日咱們府中確實來了一行人等,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看著便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人,隨後,他們留在府同咱家老爺說了好一會兒話后,不知為何竟然住了下來,小的我知道的也就僅僅只有這些了,其他的事我當真一概不知。」
那名小廝一邊說著話,便連忙抬起頭來,一年小心翼翼,謹小慎微地打量了一眼四周。見周圍並沒有旁人注意到這邊的異樣,小廝這才更加放心大膽起來。
墨無鏡在聽了小廝的話后,卻不由得怔了怔,眼底劃過一抹詫異之,因為,墨無鏡完全沒想到這名小廝會突然臨陣倒戈,案子告訴他們這件事。
小廝這麼做……估著是想要讓他們饒他一條命,為此,墨無鏡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小廝,將這名小廝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后。
墨無鏡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眼底滿是耐人尋味之,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這名小廝。
而小廝見墨無鏡領了自己的這份,這才心底暗自鬆了口氣,再沒向像才那般心慌不已。
隨即,小廝便忙不迭地帶著墨無鏡一行人等趕到了待客的大殿外,因為裏面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的酒佳肴。
再加上自家老爺吩咐過,其他的一眾閑雜人等,切不可進這大殿,所以,小廝剛把墨無鏡一行人等帶到門口,便又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得阿福心中疑不已,暗自想著:難不這屋子裏有什麼機關?他們一走進去,便萬箭齊發直接要他們命?
阿福正低頭沉思之際,猶豫著是否要走進去,墨無鏡卻突然悄無聲息地邁開步子,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主子……別……」
嚇得阿福當即一顆心了半拍,連忙出手去想要阻止墨無鏡,可是無奈他的反應慢了一些,本沒住墨無鏡,墨無鏡便就這麼走了大殿。
然而,阿福卻見殿並沒有毫一樣,連個機關的影子都沒瞧見一個,阿福這才輕輕地鬆了口氣,這一下又一下跌宕起伏心緒,弄的阿福差點兒沒虛了去。
「主子……您倒是注意點兒呀!咱們畢竟是在別人府邸,說不準什麼時候出現個意外,咱們可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阿福甚是無奈地輕嘆一聲兒,連忙提醒道。
「我……」
墨無鏡正準備開口說話解釋,卻突然看見不遠走進進一甚是悉的影,為此,墨無鏡默默地閉上了,將已經到邊的話,又悄悄地咽了下去。
「瞧這位大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雖說是在小人的府邸,可是這意外也沒有這麼容易發生吧!各位大人放心好了,就小人我這芝麻大點兒的膽子,也本做不出什麼膽大包天的事兒來。」
只見來人驟然發聲兒,一邊慢慢向眾人靠近,一邊甚是殷勤,熱切不已地說道。
阿福剛一轉過去,便看見來人竟然是黑心縣令,為此,阿福不由地甚是尷尬不已地開起手來了鼻子,隨即沖著黑心縣令嘿嘿一笑,以此緩解自己的尷尬之。
沒想到自己無意間說了這麼一句小話,就正好讓別人聽到了,還真是有些尷尬不已。
而墨無鏡卻是臉上沒有毫表,只是淡淡地撇了黑心縣令一眼,沖著黑心縣令輕輕地點了點頭,只當是和他打招呼了。
黑心縣令見墨無鏡對自己態度如此冷淡,完全一副答不理的樣子,不由地弄得黑心縣令恨得牙齒直,心裏冒出無數個咒怨的話語來,將墨無鏡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然而,黑心縣令的臉上卻依舊一副熱無比的模樣,笑容諂之極,活生生的一個詐小人。雖然墨無鏡不知道黑心縣令究竟在想些什麼。
但是,僅僅就這麼淡淡的幾眼,墨無鏡便能夠看出黑心縣令對自己的怨恨之。
儘管如此,墨無鏡卻一點兒也不介意,反正他對這黑心縣令也沒什麼好,兩人互相討厭乃是正常知識,墨無鏡還不得這黑心黑心被直接氣死了去,這樣便能夠省去許多麻煩。
「嘿嘿,幾位大人終於來了,還當真是讓小的我好等了一番,小的我還以為幾位大人不來了呢!正心中擔憂不已,想著要不要再去派人將幾位大人請來,以表小的我心中的愧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