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阿福面前的一大片暗鏢也一個個地飛了出去,弄得那些個神人們完全反應不過來,只能被迫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一時間,所有的神人都退出了房間躲到屋外,也正是因為如此,墨無鏡一行人等這才得到能夠息的機會,思考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
「做的不錯!有模有樣的。」
墨無鏡抬手輕輕地拍了拍阿福的肩膀,沖阿福拋棄一個讚賞的眼神,阿福頓時只覺心底像是吃了似的酣甜無比,就連方才心底深還剩下的心慌全然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嘿嘿,謝謝主子誇獎!」
阿福還是第一次面對墨無鏡如此直白的誇讚,不還有些不大適應,儘管阿福臉皮向來極后,不過,此時此刻的阿福還是憨然一笑,忙不迭地抬手了後腦勺,以表自己的歡喜之。
而其他的一眾錦衛們,也都紛紛警惕不已的看向房間四,生怕屋外守著的那些個神人在此突然襲擊。
然後讓眾人沒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墨無鏡還沒有想到兩全之法,屋外的那些個神人便突然紛紛用箭羽帶了熊熊烈火的利箭,不斷的向屋發進攻。
面對這雨點般的襲擊,墨無鏡一行人等還能夠甚是輕鬆地躲避開來。可是那這個利箭所到之,便會開始燃起熊熊烈過,這些個神人大有一副想要準備將墨無鏡一行人等燒死在這屋的打算。
為此,墨無鏡一行人等頓時焦急不已,一個個紛紛扭頭看向側的同伴,眼底滿是難耐之,因為這屋子裏的大火越來越洶湧,若是再不趁著這個空檔逃出去,估著他們可就真得燒死在這屋子裏邊兒。
「主子,您可想想辦法呀,現在這況我們該如何是好?要是再遲疑下去,待會兒我們可就真的得全部葬火海了。」
「是啊、是啊。我們也沒有其他法子了,我們若是就這麼一下子逃出去,估計剛一走到門口就會被他們刺蝟,這一下子當真是走到了兩難的境地,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那是個錦衛們紛紛低著頭暗自沉思不已,不過沒一會兒的功夫,便一下子全都泄了氣去,再也沒有方才裝作得那般沉著鎮定。
只因墨無鏡是眾人的主心骨,所以,一眾錦衛們一個個紛紛扭頭看向墨無鏡,眼底滿是期待、懇切之。
他們相信墨無鏡一定有法子可以讓他們離困境,因為,墨無鏡總是能夠出人意料地想出應對之策,這一路走來,墨無鏡的聰慧是所有人公認的第一人。
其次便是阿福這臭小子,不過阿福這臭小子偶爾也是不大開竅,所以說甚是聰慧無比,可是和墨無鏡相比還是有些不大可靠。
然後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所有人一臉期盼地看著墨無鏡的時候,墨無鏡卻皺了眉頭,默默地搖搖頭,臉上滿是憂慮之。只道:
「這次……我也沒有發現。」
墨無鏡沉了許久后,這才甚是艱難的說了這麼一句。墨無鏡的這一句話,對眾人來說恍若晴天霹靂一般。
一下子所有人紛紛泄了氣去,一個個變得如同那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地蔫了氣,更有好幾個人眼底出一抹恐懼之。
因為當人面對死亡之時,所有人都會心底不甘,以及怨恨不已,他們恐懼即將來臨的死亡,恐懼自己死亡后仍活在人世的親朋好友會為自己到難過。
而阿福見墨無鏡無奈搖頭輕嘆,心裏卻是一個勁兒地不敢相信。因為墨無鏡在面對如此突發況之際,從來不會如此輕易言棄,更不會如此直白地告訴眾人,現如今,他們都只能是死路一條!
因為阿福知道明明還有其他法子,雖然或許會冒一些風險,不大靠譜。但是,墨無鏡卻並沒有告訴大家。
為此阿福暗自只覺甚是奇怪不已,阿福猜想墨無鏡定是有其他原因,才會如此行徑,在事還未走到絕境之時,便先讓眾人自了陣腳,這無疑是個將自己推向深淵的決定!
阿福暗自悄悄地觀察著墨無鏡的神,卻見墨無鏡雖然神凝重,眉頭鎖,但是眼底之中卻示溢著一抹淡淡的期待,墨無鏡好像是在等著什麼?
這個念頭剛一層阿福的心裏冒出來,阿福並不由得眼前一亮,突然暗覺恍然大悟!
對了,他們現在所的房間可是黑心縣令藏著錢糧的大殿,如果外面的一眾神人等將他們全部燒死在屋。
那麼……黑心縣令這苦心積攢的所有東西,可就也跟著全得化為灰燼,而且那些個神人現在黑心縣令的府邸,和黑心縣令仍然只是合作關係。
所以,那些個一眾神人等行事還得制於黑心縣令的牽制!為此,就依照黑心縣令那種吝嗇貪婪的子,定是不會容許這一眾神人等如此行事!
阿福正這般想著的時候,就突然不斷地聽見屋外傳來一陣陣走水的呼喊聲兒,以及呵斥聲兒,沒一會兒的功夫,原本不大的烈火,便就這麼漸漸地全都熄滅了去。
而黑心縣令更是在所有人沒有想到之時,一下子推門沖了進來,毫不管不顧那門上的火星還未完全熄滅。
「啊啊啊……天殺的,我的房子,我得東西!」
只見黑心縣令聲嘶力竭,痛恨不已地衝進來,便直奔向藏有錢糧的屏風後面,在這整個過程之中。
黑心縣令心心念念想著的全都是自己的錢糧,完全忘記了墨無鏡一行人等的存在,為此,看得阿福的額間劃過無數黑心,角輕輕地了著,面哭笑不得之。
「這……這傢伙完全當我們是空氣呢?」
阿福輕輕地挑了挑眉,一臉玩味之地出手去,指了指不遠的黑心縣令,其他的一眾錦衛們也都紛紛無奈搖頭。
暗自慨這黑心縣令也當真是心大的很,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直直地沖了進來。而且完全不擔心他們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