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鬼?鬼?滾開啊,我不會怕你的,我不怕!」
「什麼東西?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只是頭疼裂,抱頭難不已的一眾錦衛們,卻突然一個個發了瘋似的,不斷的在房間里轉。
他們好像紛紛出現了幻覺,只覺眼前好像有無數厲鬼正著手向他們索命,而他們一個個則都被嚇的驚慌失措,徹徹底底地慌了神。
一眾人等不斷地迷失在幻境之中,跌跌撞撞地在房間東倒西歪,有兩名錦衛因為這個緣故,好幾次差點撞到一旁的桌角。
虧得墨無鏡眼疾手快,一下子出手去將他拉了過來。墨無鏡見一眾人等了這副模樣,當即皺了眉頭,神變得異常凝重。
墨無鏡猛地轉看向屋外,卻看見房門大開的外庭院,那些個神人正一個個地站在庭院,並且每個人的手中都還拿著長蕭,那些擾人心智的音律便是他們可以弄出來的。
只為了在墨無鏡一行人等徹底的失神之際,好趁其不備,攻其不意,直接奪了他們的命,此種手段當真是險歹毒至極。
為此,墨無鏡雙眸微斂,眸目中儘是寒涼之……此時此刻的墨無鏡渾上下充斥著一弒殺之氣,墨無鏡就好像是從地獄深爬出來的厲鬼一般,讓人瞧見只覺驚懼不已。
他那幽深的眼眸中,深深地藏著無數柄利刃,刀刀直擊人心,剜得人心口直疼,就連庭院外的那這個神人在見到墨無鏡如此神,並且不這蕭聲兒毫影響后,他們都暗自不由得默默地後退了幾步。
從他們的眼底深可以瞧得出來,他們對於依舊清醒無比,沒有到一一毫影響的墨無鏡,只覺得驚駭、恐懼無比,矇著面的眼眸滿是難以置信之。
因為,這神蕭聲兒乃是他們的得意之技,但凡是聽過這曲聲的人,無一不會到這曲聲兒的影響,從而漸漸地迷失質,困於噩夢幻境之中。
就算是有人心智堅定,暫且不影響,但是隨著後面蕭聲兒的漸漸加強,那人也會到無法抵抗的影響,只要是人,心有雜念,便會為這魔音的奴僕!徹徹底底地臣服在他那神的音律之下。
然而,墨無鏡卻是一個例外!墨無鏡不僅僅沒有到這魔音的影響,更是一下子渾充滿了力氣,不斷地大步向著庭院外走去。
因為,只有將這些傢伙們手中的長蕭摧毀掉,才能將已經迷失在噩夢幻境之中的一眾錦衛們喚醒,不然的話,他們將徹底的淪陷心智,為這幻境中的犧牲品。
為此,墨無鏡每向前走去一步,手中的長劍便地握了一分,眼底滿是殺戮之,活像是那殺紅了眼的阿修羅,渾上下散發著一種讓人從心底深不斷震的恐懼之。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現在只有他一人,你們有什麼好怕的?咱們人多勢眾,難道還怕打不贏他一個人嗎?一個個的窩囊廢似的,真不知道要你們何用。」
為此,庭院外站著的好幾個神人紛紛又接連向後退去幾步!直到領頭的神人一臉怒氣地看向他們,沖那些個神人厲聲兒呵斥了一句,那這個神人這才紛紛地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止住了向後退去的步伐。
無奈軍令如山,他們也不得不遵從領頭人的命令,不然的話,他們若是沒能在今日順利殺了墨無鏡,最終也指的是死路一條。
若是紛紛豁出去了這條命,順利功斬殺墨無鏡,說不定他們還有生還的可能,雖然那些個神人都知道墨無鏡並不是一個能夠輕易招惹的對手。
墨無鏡的手在北齊境乃是一絕,雖然從來沒有人能夠徹徹底底地看清過墨無鏡的實力,但是,就目前而言,還沒有一個人能夠打敗過墨無鏡。
那些個不知死活,膽敢挑釁墨無鏡的人,現如今,都已然變了那黃土下的白骨!
那些個神人等,一個個著頭,皮厚著膽子衝上前去,拿起手裏的長劍便向著墨無鏡的上刺去。
可是,墨無鏡卻子輕浮,腳不空虛,每一步一挪,都讓人瞧不真切,讓人完全尋不到墨無鏡的路數,更是完全靠近不了墨無鏡分毫。
為此,別說刺傷墨無鏡,就算是想要靠近墨無鏡也都甚是費力,那些個神人一個個累的氣吁吁,額間不斷地滾落下黃豆大般大小的汗珠,渾上下的裳被打了個徹。
可是,墨無鏡卻依舊面不紅、心不跳,整個人就跟個沒事兒似的,面無表地靜靜地看著那些跳樑小丑,完全把他們當做螻蟻一般不放在眼裏。
墨無鏡只等著他們累到疲乏、無力為止,便可以趁機猛地襲他們,一個個地要了他們的狗命。
墨無鏡正暗自這般思索、考慮著,眼底的寒涼之卻冷的人心裏只發,那些個神人就像是被墨無鏡嚇怕了一般,一個個頓時提高了警惕,一臉防備地看向墨無鏡。
他們生怕墨無鏡會突然對他們發起襲擊,再加上經過方才的苦苦纏鬥,他們已經累的渾沒了力氣,若是,墨無鏡此時此刻突然發起進攻,那麼他們定是難以招架的!
原來,墨無鏡所考慮的一切,以及暗自在心中的謀劃。那些個神人便一下子就猜到了,只因阿福一眾人等在蕭聲兒驟然停止后,現如今竟然還深陷在幻境之中。
墨無鏡為此因而急功近利了一些,墨無鏡想要儘快解救阿福一眾人等,所以他的那些個舉不由地顯得甚是刻意,讓一眾神人等就這般輕而易舉地瞧出來。
墨無鏡見一眾神人那般地防範自己,不讓墨無鏡暗自有些氣餒,只覺當時自己似乎太過心大意了,不然也不會引得他們如此反應。
這下子可倒好,完全沒有機會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