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許多神人因此中劍亡,就連領頭的神人也都因此負重傷,卻因為他們此次任務特殊,個個上都背負著死令,所以他們不得不和墨無鏡一行人等死磕到底。
哪怕是……在這一場纏鬥之中丟了命!
而墨無鏡一行人等也漸漸地沒了力氣,一個個疲力竭,若是在這般纏鬥下去,最終定然只會是兩敗俱傷。說不準他們這一方,可能會是說的最慘的……失敗者!
為此,墨無鏡趁著眾人依舊在纏鬥之際,當即一個飛來到黑心縣令側,抬手輕輕一揮,手中長劍直接砍下黑心縣令的一隻左手手臂。
「啊啊啊!賤人……」
黑心縣令左手手臂剛一落地,便疼得他哇哇直起來,整個人當即捂著斷手手臂跪在地上,蜷著一也不敢。
鮮紅的,汩汩地從黑心縣令的斷臂不斷湧出,頓時整個地上被浸染了一大片,這樣的折磨對黑心黑心來說,簡直是比死亡還可怕。
因為那斷骨噬心的疼痛,簡直是讓黑心縣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那些個神人因為同黑心縣令有合作關係,所以不得不一個個連忙衝上前來護住黑心縣令,將其死死地保護在後。
生怕墨無鏡抬手輕輕一揮,直接要了黑心縣令的命,為此,墨無鏡一行人等這才尋著了一個機會,連忙紛紛飛一躍,以極快地速度逃離開了縣令府邸。
而那些個神人見狀,正準備飛撲上前去追捕墨無鏡一行人等,領頭的神人卻突然手一下子制止住了他們,只道:
「他們一眾人等也元氣大傷,估著需要,需要時間才能徹底恢復過來,再加上他們只損傷一人,而其他人都只是皮外傷。
現如今,我們也是死的死,傷的傷。還需要恢復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地重振旗鼓,再次給他們致命一擊。
若是我們貿然衝上前去追捕他們,可能反倒會被咬上一口,到時候狐貍沒抓著,反倒惹得一!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領頭的黑人一邊說著,話音未落,領頭的神人卻突然一口鮮直直地噴涌了出來,只因為面上戴了黑紗,所以那心頓時浸染了整個黑紗,隨時看不出來,但是依舊讓人心驚不已。
而且他的一眾神人等見狀,則紛紛驚慌失措地衝上前去,忙不迭地攙扶住領頭的神人。
原來,領頭神人在方才和墨無鏡纏鬥的過程中,被墨無鏡突然來了個招,一劍直直地挑在了他的腰間氣。
每個習武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氣,雖是說每個人氣的位置不同。
但是,一旦那人的氣被敵人察覺了出來,並且,甚是猛烈地攻擊到了,那人也定會因此負重傷,若是嚴重一些,更有命之憂。
方才領頭的神人因為到了墨無鏡的攻擊,長劍正挑在腰間氣之,領頭神人差點兒便直接暈倒過去。
只因擔心墨無鏡會因此乘勝追擊,直直地盯著他的氣不放,領頭神人這才強行穩住了心緒,封閉周脈,讓自己看起來盡量沒有毫異樣。
這才順利躲過了墨無鏡的糾纏,讓墨無鏡以為他的氣並不在腰間!
為此……一眾神人等,因為他們自己元氣大傷,死傷了無數同伴,再加上領頭的主子也已然重傷,說不準,稍有不慎,便隨時可能一命嗚呼。
再加上黑心縣令也被墨無鏡斬斷了左手手臂,急切的需要醫治,不然的話,黑心縣令隨時都有可能因為流過多而徹底亡。
這個消息一經在府邸傳開,縣令府邸部的一眾侍從們,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手足無措,慌不已,徹底地暈頭轉向,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而墨無鏡一行人等也因此有了可以息的空檔,連忙趁著這個機會趕到了客棧,在所有人拚命逃跑之際。
墨無鏡趁著所有人不注意之時,悄悄地將阿福的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一起帶到了客棧。
當一眾錦衛們停下來歇息時,這才在地上看到了阿福的,一個個頓時紅了眼,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一個個五大三的糙老爺們兒,竟然毫不的地當著眾人的面為了阿福哭泣起來。
就連墨無鏡聽了一眾人等的哭泣聲兒后,也不由的鼻頭一酸,差點兒止不住的落下淚來。
墨無鏡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在出手去,輕輕地探了探阿福的脈搏后,便發了瘋似地猛地站起來,一個勁兒的推攘著眾人,讓他們外出尋找郎中,口裏不斷的嘟囔著:
「阿福沒死,阿福沒死!我們千萬不要放棄他,找郎中,趕找郎中過來給他瞧瞧。」
墨無鏡此話一出,其他的一眾錦衛們便紛紛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側站著的同伴!
因為眾人都知道,黑心縣令的那把匕首是直直地扎進了阿福的膛,不偏不倚,不差分毫。
並且那把匕首上還淬了劇毒,就算是沒有扎中心臟,阿福也定時命不久已。
為此,所有人這才如此驚訝!其中年紀最小的那個錦衛當即蹲下來,出手去,輕輕地探了探阿福的鼻子。
那名錦衛也甚是驚訝不已地發現阿福竟然還有微弱的鼻息,那名錦衛當即站起來,一臉歡喜不已地沖著眾人招了招手。只道:
「是真的!福哥還沒有死,我們大傢伙兒趕出去,四找找郎中,一定要以極快的速度……從閻王爺的手裏搶人。不然的話,若是再這麼耽擱下去。福哥他……」
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話還未說完,其他的一眾人等便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紛紛一臉驚喜不已地沖了出去。
不等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緩過神來,客棧那邊一下子全部沒了人影,只剩下墨無鏡和老人家還守候在阿福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