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當即皺了眉頭,一臉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後的一眾人等,眼底滿是驚駭之,明明剛才他們出去的時候,阿福還有最後一一毫的微弱的呼吸。
可是現如今……阿福卻已然去了鬼門關,再也無法同他們相見。
為此,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當即「撲通」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當著一眾人等的面,不斷的抬手抹著眼淚、嚎啕大哭起來。
那悲泣的聲音,任誰聽了后都只覺得心疼不已。墨無鏡更是鼻頭一酸,忙不迭地將頭轉向一側,生怕被旁人瞧見他如此的一面。
畢竟為一國之君,很多事,他並不能夠像普通人一樣,甚是暢快淋漓的表達出來。
若是墨無鏡也能像尋常人一般暢快淋漓的表達出來,那麼在很多事上,因為墨無鏡的影響,會讓那些事向越來越糟糕的方向發展,並且,也會因為墨無鏡的一舉一而導致民心紊、不安!
只因為墨無鏡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如果墨無鏡率先對一件事到難過,或是到沮喪無比,那麼其他人也定會跟著下意識的,不加思索地暗自自暴自棄。
為此,墨無鏡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面強歡笑,不出毫悲傷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更好地帶領手底下的一眾兄弟們為死去的阿福報仇,解決此次飢荒之禍!
墨無鏡見所有人紛紛走到不遠的阿福側,挨個蹲下來,為阿福默默禱告、祝願,墨無鏡這才緩緩站起來。走到一眾錦衛側低聲提醒了一句:
「大家今日都要記住,究竟是誰讓阿福丟了命,以及我們為何要如此拚命調查真幕後真相?那便是因為那些膽大妄為,張狂恣意之人實在是太多,這才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
今日他們更是膽大包天,做出如此駭人聽聞之事,為此,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這幕後的所有貪污吏,將他們一個個的繩之以法。
不僅僅是為了咱們的黎明百姓報仇,更是為了我們死去的兄弟阿福報仇,這調查之路甚是艱難無比,在這後面更會遇到其他的許多問題,所以就目前為止,咱們需要兵分兩路。
一隊人馬趕去皇城搬來衛大軍,隨後咱們便找一個地方匯合,然後帶著衛大軍將那些個貪污吏一一斬滅掉。
這一次,我絕不會心慈手,我一定要當著一眾百姓的面,除去那些害蟲。只有這樣才能平民怨,滅民氣!不知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墨無鏡小華剛一落音,其他的一眾錦衛們便紛紛點頭附和,一個個面憤怒之,每個人都急不可耐地想要為阿福報仇雪恨。
所有人更是恨不得將那黑心縣令皮筋,當著眾人的面和喝他的心,將他挫骨揚灰,讓他死無葬之地。
「好!咱們就聽主子說的辦,屆時咱們兵分兩路,只因有那些神人等的阻撓,這樣正好可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只是……剩下一撥人若是等在附近同我們匯合,估著屆時一定要掩藏好自己的份,只有這樣才不會又再次遭到那些個神人的刺殺。」
年紀最小的那名錦衛點了點頭,面讚賞之的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低垂著腦袋認真思索一番后,這才又緩緩地補充道。
「對!就是如此。這一次咱們只許功不許失敗。咱們每一個人都要完完整整地回到宮裏,每個人都不許出現任何差錯……
咱們得福哥已經走了,剩下路便只能由我們幾個人接著走下去,所以咱們一定要將這件事安排好,切莫再出現任何差池。」
一旁站著的另一個錦衛連忙附和道,那錦衛一邊說著,下意識看了一眼不遠被綁了一個粽子似的老人家。
為此,那名錦衛接著甚是疑不解地出手去,當著一眾人家的面指了指不遠的老人家詢問道:
「主子……那老人家這是怎麼了?為何咱們要將它綁起來呀?」
其他一種人等見狀,也紛紛跟著附和點頭,墨無鏡這才慢慢悠悠地解釋道:
「這老人家竟是一直藏在我們邊的刺客,剛才他趁著我不注意時,在給我的熱水中下了葯,只等著我昏迷之際,匕首解決了我。
喏,那把匕首還在牆角下擱著呢,你們倒是可以看一看這老人家究竟有沒有武功,剛才他在和我手之際。
我竟發覺他的子骨竟然還朗的,完全不是平日裏佝僂的模樣,那手之快,就連現如今的年輕小夥子也比不上。」
墨無鏡冷笑一聲兒,眼底劃過一抹狠厲之,整個人渾上下充斥著的戾氣,就好像是無數的冤鬼厲魂不斷在側縈繞一般。
看的一眾錦衛們也跟著不由地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那這個時候,年紀最小的那個錦衛卻突然站起來,默默地走到已經被綁粽子了老人家邊。
見老人家不斷的掙扎不休,臉上滿是不甘心之。年紀最小的錦衛這才幽幽地出手去,竟然當著一眾人的面,將那老人家臉上的皮面就這般輕輕地撕了下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只見那面背後竟然是張極為年輕的面孔,這副面孔看起來平平無奇。就好像是扔進人群堆里,讓你完全不會有任何印象一般。
原來這所謂的老人家,只是這易容高手的裝扮罷了。
不過,正是因為他易容技高超,雖然會些拳腳功夫。
可是對他來說卻是無用的,他這才通過這般行徑慢慢地打消了所有人心中的顧慮,漸漸地和眾人混到了一片。
這件事暗自想來,還當真是人細思極恐……
他們這一路走來,也經歷了不事,在這中間,這易容高手曾經也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對墨無鏡下手,至於是否能夠下手功,那邊也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然而從始至終,他卻沒有一次意圖手過,然而,只有這一次……他不僅手,還徹徹底底地失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