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墨無鏡話音剛落,一眾錦衛便忙不迭地衝上前去,一個個圍在黑心縣令側,只見其中一個錦衛,擼起綉擺便直接出手去,狠狠地掐在黑心縣令的人中之上。
幾乎是用盡了他全上下所有的力氣,看的一眾人等,不由地暗自驚吸了一口氣,這名錦衛絕對是下了死手的,因為眾人目所見之,黑心縣令的人中之上漸漸變得淤青一片。
並且,那名錦衛的指甲近乎都掐進了黑心縣令的皮之中,並且不斷的向外滲出鮮。
因為那名錦衛著實下了死手,所以這才將昏迷不醒的黑心縣令疼地當即驚醒了過來,並且止不住的一個勁兒的嗷嗷直。
整個人面青紫一片,在睜眼看向眾人時,黑心縣令眼底滿是茫然之,一時半會兒他竟然還沒緩過神來,完全忘記了自己究竟何種境地。
而且他一種圍觀的百姓們,見黑心縣令這般模樣盯著大家,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前去直接將這黑心縣令給大卸八塊,生吞活剝了。
墨無鏡看出了一種百姓之間氣氛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墨無鏡便趕忙揮了揮手,沖一側站著的幾名錦衛吩咐道:
「將人群疏散開來,不要讓大家湊在一起,以免意外發生。」
墨無鏡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心知肚明,暗自默默地點了點頭后,變是有秩序地將圍觀的一眾百姓分散開來,讓大傢伙不在那般湊在一起,以免各自低頭竊竊私語。
到時候,一個個突然心底怒火怦然發,說不準,便會再也不控制的衝上前去直接弄死黑心縣令。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當真是便宜他了!
沒過多久,黑心縣令這才漸漸的緩過神來,明白眼前的這一切究竟發生了什麼。
然而,當黑心縣令明白一切為時已晚之際,卻是再也做不了什麼。
「你可知罪?」
墨無鏡面凝重,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黑心縣令,見他一個勁兒地向四周打量。也不知究竟在瞧些什麼,完全一副毫無悔改的模樣。
墨無鏡心中的怒火不由得騰地一下子涌了上來,墨無鏡當即厲聲呵斥道。
然而,黑心縣令卻皺了眉頭,悠悠然地抬起頭來看向墨無鏡,一臉茫然之。
「你……你是誰?你憑什麼對本濫用私刑?你可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全都是砍頭的大罪。你若是再不放了我,定是沒有你好果子吃的。」
墨無鏡聽黑心縣令這麼一說,當即甚是不屑地冷笑一聲兒,墨無鏡完全沒料到這黑心縣令死到臨頭竟然還不知悔改,並且還敢威脅他?
這人當真是膽大至極!
墨無鏡暗道一聲兒,一想到為了保護自己而死去的阿福。
墨無鏡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只見墨無鏡突然大步走上前去,彎下子便狠狠地甩了黑心縣令幾掌。
那耳打的響亮至極,清脆的響聲回在整個庭院,頓時看的一眾人等驚呆了去,所有人都沒想到墨無鏡竟然會這麼快手。
其速度簡直就像那迅風一般,看了一眾人的目瞪口呆,一個個張大了,過了許久,這才緩過神來。
而黑心縣令更是被打的臉頰兩側紅腫一片,就像是那剛剛泡發的饅頭一般,又紅又腫,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
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任由誰看了都以為黑心縣令是了極大的委屈。
若不是眾人知曉這黑心縣令心腸歹毒至極,定會被他這幅模樣給欺騙了去。
就連墨無鏡都不由得暗自佩服這黑心縣令的演技,他若是不去當戲子,當真是浪費人才了。
「你竟然這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今日就放話在這兒,我們乃是前伺候的錦衛,奉當今皇上之命下來調查各地員,看中人是否清正廉潔,堪當本職重任。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小小的梧桐縣竟然出了你這麼一個蛀蟲,不僅僅吸幹了老百姓的,而且還為不仁,想盡法子的貪圖樂,折磨旁人,不將老百姓的命放在眼中。
所以我們有權利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死你,你也無需有多怨言。你究竟做了什麼事,大傢伙都心知肚明。在這兒同我們演什麼竇娥冤,這些個東西都是無用的!
方才本還憐憫你,想要在你臨死之前,聽你說一句實話,沒想到你竟然至此,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便無需再說些什麼,直接大型伺候便是了。」
墨無鏡甚是冷漠地看著黑心縣令,那雙銳利的眸子就像兩把利刃,直直的進黑心縣令的心窩。
墨無鏡一邊說著,一邊圍著黑心縣令慢慢地踱著步子,抬手了下,暗自沉思著,究竟該怎麼懲罰黑心縣令。
才能最大程度的讓他會到百姓們的苦楚!讓他後悔做這些個事,後悔來這人世一遭。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似乎看出了墨無鏡心中的所思所想,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當即放下了懷中的孩子。
讓孩子回到自己的母親邊,隨即,他便連忙走上前來,湊到墨無鏡的耳邊,彎著子低聲嘀咕了幾句。
墨無鏡在聽了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的話后,當即騰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深邃的雙眸中劃過一抹銳利的芒。
「好,就按你所說的這麼辦!」
墨無鏡在聽了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的的話后,當即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一臉壞笑著低頭看向黑心縣令。
墨無鏡相信不論自己如何整治黑心縣令,在場的所有老百姓都會甚是歡喜不已。
因為一眾人等恨的這黑心縣令簡直是深骨髓,恨不得他五馬分,不得好死。
所以現在不論他做些什麼,手段有多麼殘忍,這些個老百姓也絕對會讚賞。
而這種況對於墨無鏡來說,也只當是殺敬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