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老百姓們在聽了墨無鏡的自我介紹后,再次抬頭看向墨無鏡一行人等的時候,一個個眼中便滿是傾慕之。
他們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有人為他們做主,那些個百姓們更是熱淚盈眶不止,甚至有好幾個人低聲哽咽起來。
一時間,整個庭院的氣氛變得甚是哀痛不已。墨無鏡見到如此形,也不由的心底乙酸,暗自自責。
若不是他的失察,導致這麼多的蛀蟲為禍百姓,這些個百姓也不至於到這麼多的苦楚。
一個個有冤無訴,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因為在這些百姓們的心中,都只知道一個道理。
那邊是民,不與斗!胳膊擰不過大!這樣的況一旦持續久了,便會漸漸地在一眾百姓的心中種下毒怨的種子。
那些毒怨的種子生發芽,最終一定會驟然發,徹徹底底地吞噬所有人的心智,他們便會為那些個被壞人鼓造反的工。
這一切,最是墨無鏡不願意看到的。在那歷史的長河之中,無數的暴和反都是這般形的。
只有讓老百姓吃飽穿暖,讓他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一個個食不愁,並且不會到當地員的剝削,榨,欺辱霸凌。
他們才會甚是勤勉的耕耘、播種,為整個北齊國的發展奉獻一己之力,若非如此,最終當朝執政者定會被推翻。
而那些鼓暴的歹人,則會趁此機會得到一己之私!
就在墨無鏡低頭沉思之際,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便命人拿來了刑——
竟然是鉗子,剪刀一類的工。當黑心縣令看到這些個東西后,當即被嚇得瞪大了眼睛,額間止不住的湧出豆大的汗水來。
甚至就連雙都在止不住的發抖,臉頓時變得慘白一片。
墨無鏡見黑心縣令見到這些東西就已經被嚇這樣,有的甚是不屑的輕笑一聲兒,鄙夷黑心縣令的膽小懦弱。
這人做事心狠手辣至極,沒想到一旦事發生在自己的上,他便能被嚇得像那落水狗一般,簡直是丟臉至極。
此時此刻的黑心縣令,與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簡直形了鮮明的對比,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和那人人喊打的耗子無異。
「你你你…你……」
原本,當黑心縣令聽到墨無鏡自報家門后便已然被嚇得失魂落魄,三魂丟了七巧,然而,當他看到這些個刑后,更是方寸大。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人束縛著,不斷的接一種刑罰,這些個東西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也無異於是一種深深地折磨。
曾幾何時,他如此放縱、恣意,簡直是目中無人,囂張無比。
然而……最終還是風水流轉!
報應不爽!
一切又回到了他的上,他深深地會到曾經那些被自己欺辱、霸凌的老百姓的。
「開始吧!」
儘管黑心縣令被嚇得渾瑟瑟發抖,但是,墨無鏡依舊沒有想要心慈手的打算。
墨無鏡就是要當著眾人的面折辱、懲罰黑心縣令,讓他也承以前他所做的那些辱他人的事。
讓他知道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是!」
那名年紀最小的錦衛見墨無鏡獃獃地站在原地一不,遲遲未能發話,就在他等的快要心急不已之時。
墨無鏡這才突然開口吩咐道,為此,他高興不已地忙不迭地沖後的一眾人等招了招手。
那些個錦衛們也趕忙走上前去,隨即一眾人等,就這般甚是魯無比地拉拽著黑心縣令,將其放置在長長的木椅上。
並且還尋來了繩子,將他五花大綁在上面,任由他如何掙扎都掙不開,只能為人他人砧板上的魚。
墨無鏡見到如此形,這才算是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因為場面實在是太過腥。
所以,黑心縣令沖著小孩兒招了招手,想要將其喚到了自己的邊。
小男孩兒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在自己母親的勸說下,他還是默默地向著墨無鏡跟前走去。
這小男孩兒慢慢悠悠地來到墨無鏡跟前的時候,墨無鏡點一下子出手去,將其地抱在了懷裏。
因著擔心那些個髒東西污了小男孩兒的眼,所以,墨無鏡並未讓小男孩兒轉看向黑心縣令,而是將其護在懷中,不發一言地默默的站在原。
就在這個時候,還在眾人未能反應過來之時,一眾錦衛們便各自拿著手中的工,對黑心縣令上起刑來。
「啊啊啊……」
只見年紀最小的錦衛拿起手中的剪刀,便將黑心縣令右手的小拇指給剪斷了去。
而其他的一種人等,也紛紛一手拿著鑷子,一手將黑心縣令腳上的靴子了下來,隨即在黑心縣令疼痛裂,近乎昏迷之際。
那些個錦衛們,便將黑心縣令雙腳上的指甲給一一拔除了去。
鮮紅的頓時涌了出來,流淌在地上蜿蜒一片,就像那盛世神奇、的符文一般,記錄著各種各樣的罪惡往事。
而在場圍觀的一眾百姓們,卻沒有一個人閉上眼睛,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生怕錯過一分一秒。
一時間,所有人連呼吸都變得凝滯了,一眾人等在看向黑心縣令刑之際,所有人眼中都猩紅一片,角咧到了耳深,一個個興不已。
面對這樣的形,一眾老百姓們再高興不過,甚至有許多人恨不得衝上前去親自手,只覺得那些個錦衛們下手實在是太和緩。
本沒能讓黑心縣令嘗到最大的痛苦,墨無鏡見一眾老百姓們暗自興不已,一個個拳掌,恨不得親自手的模樣。
不由得刺痛了墨無鏡的心,更加讓墨無鏡自責,疚不已。眼前這些個百姓是最為樸實的農民,他們的心地也是最為善良的。
然而,這黑心縣令究竟是做了多麼惡毒的事,竟然能夠讓所有人對其恨之骨到達如此地步!
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暗自驚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