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不能確定太後娘娘是否會召見林妃娘娘,老奴只能儘力幫林妃娘娘通報一聲兒,至於最終結果如何?
老奴就不能確定了,所以在此先說明,還請林妃娘娘不要抱有太大的希,免得希越大,失越大。」
那名姑姑本不想潑林盡歡的冷水,但是見林盡歡如此激不已,甚是高興。這才不由得當即再次提醒道。
姑姑此話剛一落音,林盡歡便不由得愣了一愣,待林盡歡反應過來后,那名姑姑便已然轉離開,只留下一個甚是淡漠、傲然的背影。
林盡歡見著姑姑如此超凡俗,不由得更加肯定眼前的這位姑姑定不是這宮裏的人,說不準是太後娘娘在什麼時候從宮外請過來的道姑。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更加說明太後娘娘的手中有自由出宮門令牌,為此,林盡歡當即不由得心頭一,暗自更加興不已起來。
如果此次一行,沒能拿到自己想要的出宮令牌,但是卻可以確定出宮令牌就在太後娘娘的慈寧宮宮。
那麼到時候,倒是可以想個法子,地進慈寧宮,雖然這個方法有些見不得,一旦被人抓住,極有可能被打冷宮。
但是,事既然已經走到如此地步,便全然沒有回頭的餘地,只能想盡法子地拿到出宮令牌。
「娘娘,奴婢總覺得心裏不安穩。一顆心一上一下的,一陣的惴惴不安。您說我們待會兒會不會遇到……」
春芽話說到一半,卻突然不說了。因為春芽突然意識到,現如今,和自家娘娘慈寧宮宮外,此話一旦說出口,說不準便是殺頭的大罪。
所以春芽這才一下子停了下來,隨即甚是惶恐不已地抬起頭來,向四周了一。見周圍並沒有旁人聽,春芽這才暗自輕輕地鬆了口氣。
林盡歡見向來口無遮攔的春芽一到了慈寧宮,就變得如此小心謹慎,惶惶不安,林盡歡多的也跟著暗自張起來。
原本還覺得沒什麼的林盡歡,不也有些擔心太後娘娘待會兒……究竟會對們使用什麼招數?
是當著整個慈寧宮所有宮人的面辱,責罵們?還是們做什麼不願意做的事?
林盡歡一想到這,便暗自覺得自己方才猜想為的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估著後面還有更大的暴風雨等待著們,這一次,們就算是不死,可能也得掉層皮吧?
林盡歡突然甚是嘲諷的輕笑一聲兒,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無奈之,誰有求於自己的死對頭呢?
這件事是多也躲不過的,也只能著頭皮往上沖!
林盡歡主僕二人一直慈寧宮宮外等候了許久,就在天漸漸得變得有些許暗沉之時,那名姑姑突然從不遠的長廊拐角走了過來。
不等林盡歡主僕二人率先開口說話,那名姑姑便已然走上跟前,隨即輕輕地出手來,做了個請的作,只道:
「太後娘娘此時此刻正好並未休息,在聽了林妃娘娘您說的話后,太後娘娘表示頗興趣,所以有請林妃娘娘。」
那名姑姑此話剛一說完,便忙不迭地帶著林盡歡主僕二人向著慈寧宮宮走去,林盡歡隨著那名姑姑在慈寧宮宮七拐八拐的,一直過了好一會兒,們這才慢慢地來到了太後娘娘所居住的寢殿外。
「就在這兒了,老奴我就不送了,林妃娘娘您自行進去即可,至於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只能靜靜地守在屋外,切不可上前一步。」
那名姑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看了一眼春芽,在看向春芽的時候,那名姑姑的眼底滿是狐疑之,似乎在有意打量春芽。
不由得盯著春芽一陣頭皮發麻,暗自只覺渾上下都有些不適。
不過,春芽害怕自家娘娘會因此擔心自己,所以並未表現出來,只是一個勁兒的直腰桿,努力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那名姑姑見春芽如此反應,不由得更加覺得春芽這小丫頭片子甚是有趣不已。
林盡歡將這二人之間的眼神流盡收眼底,只是暗自輕笑一聲兒,並沒有再多管什麼,默默地點了點頭后,手推開了太後娘娘寢殿的大門,便徑直走了進去。
林盡歡剛一向前走上幾步,後寢殿的大門,便被一直默默守在門後面的兩名太監給關了上來。
林盡歡不由得有一種落虎的覺,當即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暗自警惕起來。整個人就像一張繃了的弓箭,渾上下僵無比。
秋秋見林盡歡如此模樣,當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忙不迭地暗自安著說道:
「宿主,你別這麼張,很容易讓人看出來。待會兒在氣勢上你就直接輸了,這臉可就真的丟大發了。咱們可不能先慫呀!
雖然說不準後面究竟還有什麼等著咱們,但是輸勢不輸陣,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就憑你那張說死人不償命的,待會兒可得給我發揮上作用來。」
秋秋倒還真不是幸災樂禍,只是他見林盡歡如此張,就連他自己也都不曉得跟著張起來,秋秋這才忙不迭的安著林盡歡,一個勁兒地努力將氣氛緩和下來。
只為了讓林盡歡不在這般誠惶誠恐,在還沒有見到太後娘娘之前,就率先把自己給嚇死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事若是傳出去,還真得讓人笑掉大牙。
「嗯!我知道了,你別說話,我現在心裏的很,不知道待會兒就應該怎麼辦,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
林盡歡再次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抬頭甚是小心翼翼的打量一眼四周,見周圍昏暗一片,房間四的窗戶被人用簾幕遮蓋了去。
頓時整個房間變得森森的,和那鬼屋無異,這不由得更加加重了林盡歡的心理負擔,讓林盡歡只覺得甚是恐怖不已。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