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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氏的話,讓顧竹青心里冒出一個人來。
但從朱二喜和春花的對話中,應該是春花更想滅掉朱二喜啊,他那還握著春花家的一個大,沒有理由又跑回來行兇啊。
顧竹青有些想不通。
黃有聽到現在,大概也聽明白了,適時開口,“王里正,本現在要在此審案,凡是閑雜人等全都出去以門檻為界,一旦越界以兇手論,凡是咆哮公堂者擾秩序者五十殺威棒伺候。”
王多金立即照辦,和朱大強一起將無關要的人都趕出了破廟,只留下顧竹青一家人和牛氏一家人。
但聽聞消息的村里人越來越多,都跑來后山破廟圍觀。
黃有察看了一下朱春花的尸,確實如顧竹青所說,朱春花的致命傷是后腦勺的兩傷,他又察看了一下破廟里,看著地上的腳印有些凌,最終看向顧竹青,“顧氏,將你今日和死者的所作所為全都如實道來,如有瞞本查出來了定不饒你。”
顧竹青毫不猶豫地將今日跟過來給朱春花看病的事全說出來,包括朱二喜打朱春花那一段,只不過瞞了朱春花懷有孕的事。
黃有哦了一聲,隨即問道:“朱二喜是何人?他現在人在何?”
“朱二喜乃是民婦本家堂兄弟,應該在他家里。”
黃有看向王多金,“去,將朱二喜傳喚來此。”
王多金立即腳快的跑村里喊一趟,不一會就將朱二喜帶進了破廟。
朱二喜在村里就聽見信了,他不敢相信朱春花就這麼死了,但一想到朱春花死了,顧竹青會不會把他和春花的事說出來,以及春花懷的孩子……
越想越后怕的朱二喜都打算跑路了,沒想到村里派來了人給他抓來了后山破廟。
一看見黃有,朱二喜嚇得都發,沒了在朱春花面前的那子狠勁,跪地磕頭就喊道:“大人明鑒啊,不是草民殺害的朱春花,你抓我來沒有用啊。”
黃有冷哼一聲,目如炬,盯著心虛跪地的朱二喜:“本只是你來問點事,又沒說你是兇手,你慌什麼?”
“這……”朱二喜抬頭看了一眼顧竹青,再看破廟門口的鄉親們,沒有人議論他和朱春花,那是不是說明顧竹青沒把他和春花的事捅出去?
黃有大喝一聲:“說,是不是你去而復返跑過來了殺了朱春花?”
“不是不是,大人就是借草民十個膽子草民也不敢殺人啊。”
黃有再問,“那你為何面心虛之?你與朱春花相約在破廟里又為何事爭執?”
朱二喜猶豫著不知道如何回答,黃有見他不老實,直接讓邊的隨從上前,吩咐一句:“既然他不說,那就以瞞公堂之罪割掉他的舌頭吧。”
隨從從腰間掏出一把閃爍著寒的匕首,嚇得朱二喜趕代:“回大人,草民、草民就是和朱春花私下里有點事要說,說不適要找顧竹青看病,我說了幾句后顧竹青就來了打了我一頓,我就走了,大人,真不是我殺的人。”
黃有改問顧竹青,“顧氏,他所言屬實嗎?”
顧竹青點了點頭,“回大人的話,確實是民婦打跑了他,不過民婦進山采藥,小姑子睡著后他有沒有返回行兇那民婦就不清楚了。”
的話,也在提醒黃有。
黃有立即找人去問朱二喜今天的行蹤,不一會就問清楚了朱二喜中午吃過飯后,在家里睡了片刻,就一直和村里那幾個賴子在村口聊天打諢。
村口距離破廟往返不遠,但村口一直有人聊天都能看著他,他要是空離開一趟來行兇定然會有人發現他不在。
所以朱二喜一下午本沒時間來破廟行兇,這下子讓案子陷了僵局。
黃有的心里是相信,顧竹青沒殺人的,不然的話沒有必要兜這麼一大圈殺死朱春花,更何況顧竹青沒有殺人的機。
誰會殺一個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
那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給自己找事嘛。
正審問呢,幾個捕快帶著仵作來了后山破廟,進了廟里沖著黃有行禮,然后分立兩側,而仵作也拿著工給朱春花驗尸。
一旁的三瞧著孫兒死了都要遭人傷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待仵作檢查完尸后,抬頭看向黃有匯報:“啟稟大人,死者死于尖銳刀中頭顱一擊斃命,傷口約深二寸八,兇正是落在現場的這一把剪刀。”
黃有點了點頭,“行,你先候在一旁吧!”
仵作退到一側后,黃有讓王多金去抓三只頭顱大小的老母來,王多金雖然不明白卻還是去了,不一會就抓了三只回來。
黃有讓顧竹青和朱二喜朱桃花三個人分別握住剪刀用盡渾的力氣刺向老母的腹部,再讓仵作驗證傷口。
因為人的頭顱很,若想一擊斃命,需要很大的力道。
且朱春花頭顱上的傷口很深,幾乎整個剪刀的尖端都刺了進去,三個人分別刺死了老母后,黃有拿著一竹簽子測量傷口,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三個人刺傷的傷口和朱春花頭上的傷口不符,說明力道不夠,亦或是力道太大更深。
黃有看向朱桃花,再次問道:“你睡覺的時候,朱春花就躺在蓮花臺子上嗎?”
朱桃花忐忑地點了點頭。
黃有微蹙眉梢,心想那人應該是來襲的,而朱春花睡覺的話,頭沖著窗戶方向,若是被捂住口鼻狠狠一剪刀刺死,這樣才會不驚朱桃花。
他立即讓人去察看破廟的窗戶邊上有沒有腳印,這一看果然有一串腳印,然后順著后山方向離去,黃有站在窗戶邊上回看破廟里面,心想一個妙齡子會得罪誰,讓人如此狠毒下手?
案子停滯不前,沒了進展。
正在這時,朱老頭和劉二柱抬著朱瑾之進了破廟。
朱瑾之躺在門板上幽幽啟口:“黃大人,不用查了,我們已經抓到了兇手。”
眾人紛紛朝著朱瑾之他那邊看過去,顧竹青也很詫異,但看他們后沒其他人啊,兇手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