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過年這幾天,安城燦爛,今天的最高溫更是達到了二十度。
沒覺得冷,陸津就忘了打開空調。
何葉更是顧不上這茬,早在陸津推開門的時候,已經張得開始發熱。
燈又被關了,陸津也沒有去開。
重新鉆進被窩的他,只穿著一套純棉質地的睡,帶著一浴后特有的熱氣。
他習慣地將朋友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喜歡被用這種形式擁有。
陸津一直都是那種運型的學霸,接近一米九的高讓他看起來修長拔,顯得高高瘦瘦,其實服下面全是,勻稱流暢,弧線漂亮。
何葉已經被他帶著過很多次了,現在卻不敢。
“后悔嗎?”陸津并沒有著急做什麼,還有心逗,“可以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
何葉沒什麼可悔的,就是擔心:“叔叔他們,會不會提前回來?”
真那樣,會尷尬死的。
陸津:“他們也要過節,最早也要八點。”
何葉:“現在幾點了?”
陸津的床頭柜上擺著一個小鬧鐘,他瞥了一眼,報時:“一點三十五。”
何葉按照以前的親程度估算了一下,目堅定地告訴男朋友:“最晚三點半,我肯定要走了。”
陸津比更堅定:“五點,五點放你走。”
何葉還想再說,男朋友吻了下來。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細碎的哭聲,他渾重的呼吸。
陸津喜歡聽哭,又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吻走朋友的眼淚,一聲一聲地在耳邊哄著。
他越哄,何葉就越委屈:“不試了。”
陸津:“……哪有半途而廢的。”
何葉:“我就要半途而廢。”
陸津:“那我不,你來廢。”
何葉:“……”
陸津早就積攢了充足的理論知識,一邊哄著朋友,一邊調整著。
何葉的哭聲漸漸變了調。
陸津在耳邊問:“是不是喜歡了?”
何葉去捂他的。陸津單手將的兩只手腕都攥在上面,卻也不再說什麼,一門心思地讓哭。
四點多,陸津還想再來。
何葉死死地捂著被子,其實又哪有什麼力氣,只能氣呼呼地口頭威脅:“你再這樣,以后都別指我會跟你出去!”
陸津果然不了,仰面躺到旁邊,對著上方的幾只氣球嘆氣:“你這算罰。”
何葉:“……”
他還好意思說,究竟是誰罰誰啊?
也沒有時間跟他胡扯,何葉還是擔心男朋友的爸爸媽媽會突然回家。
背對陸津躺著,何葉開始往回穿服。
“啪”的一聲,陸津將燈打開了。
何葉嚇得排被窩,只著腦袋。
陸津挪過來,連被子一起抱住,著又熱又的臉頰:“不用那麼急,再抱一會兒。”
何葉:“我急,真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