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領頭的那個史大夫說完之后,其他眾人很快跟上,罵人的時候引經據典,滔滔不絕。
小七坐在崔彧邊,目瞪狗呆的看著這幾個長著胡子的老頭。
咋這麼能噴?
怪不得崔彧不怕迎戰敵國萬千兵馬,卻怕朝會面對史大夫。
這簡直是噴子本噴!
還尼瑪這麼有文化!
小七決定,惹誰都不惹史臺的人。
不是怕罵不過他們。
是怕跟他們對罵的時候,聽不懂他們罵的是什麼!
崔彧不聲,如今小丫頭已經是他的王妃,至于誰是皇后,跟他并沒有關系。
然而,就在史大夫們罵的正起勁的時候,只聽著外間傳來一個沉冷的聲音。
“如此婦,早已非我蕭家宗婦,當年不賢不孝,已經被我蕭家休出家門,只不過可憐孤無去,才讓留在家中。
皇后雖是所出,但卻自小養在我母親跟前,品行德容無可挑剔。
這賤婦做出這等事,我蕭家實難留,今日便攆了出去,日后死活,再不相干。”
說話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鎮國公。
鎮國公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史臺想著蕭延慶的母親,在蕭延慶的父親戰死沙場后,年紀輕輕便守了寡。
養兒子長大,撐起門廳,京中無不贊貞潔大義。
如今說皇后是養在跟前的,史臺的人自然說不出什麼。
一向跟鎮國公不合的定國公此時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開口:
“延慶你自然是這般說,只怕皇后念及生母之,難以斷了這母分,一國之后,若是跟這*之婦親近,只怕宮闈*,搖朝廷。”
鎮國公蕭延慶咬牙關,這些人就是想把皇后也拉下水,好看他們鎮國公府的笑話。
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連累到南梔。
他抬頭,看到了坐在上座的崔彧,以及崔彧懷里的小姑娘。
此時里正吃著新鮮的桃子,桃核在面前放了一小堆了。
鎮國公想將小七一起拉下水,到時候看崔彧還能否袖手旁觀。
“南梔和南音一起長大,同吃同睡,姐妹二人同手足,一起跟著教養嬤嬤學的規矩,如今一個位居中宮皇后,一個貴為攝政王妃,自然懂得什麼是禮義廉恥,絕不會做出這類事。”
小七一邊吃著桃,一邊連忙擺手說著:
“非也非也!”
這句話剛才跟史臺的幾個老頭學會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到了。
“我跟皇后可沒法比,我在姨娘跟前養大的,尋常都見不到祖母和嫡母,沒規矩的很,怎麼能跟五姐姐比。
剛才在含元殿的時候,嫡母說,五姐姐最像了,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還說要把嫡母邊的嬤嬤給我,教我規矩呢,剛才幾個夫人可都聽到了。”
小姑娘玉雪可,稚的嗓音的,帶著天真無邪的語調。
但正是這天真無邪的樣子,狠狠的打了鎮國公的臉。
你說蕭南梔不是鎮國公夫人養大的,但是不久前,鎮國公夫人剛夸了蕭南梔,說蕭南梔最像。
這可是大家都親耳聽到的。
而且最重要的,那老人說了——自己最沒規矩,完全不像!
想拉自己下水,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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