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崔彧弄權,皇城論陷,音華公主都是他囊中之。
現如今不過是一個鎮國公之庶,又有誰敢說什麼。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辛之事,很快,一盞酒的功夫,眾人便都了解,原來是崔彧的王妃。
雖說這男婚嫁天經地義,但是這王妃......委實小了些。
崔彧拘著邊,給段風了一個眼,段風很快明白,吩咐了侍流水似的食送來。
只要又好吃的,王妃一定不會嫌悶的。
小七看到了那邊的沈姨娘,沈姨娘坐在鎮國公的邊,神頗為尷尬。
并非正妻,雖有誥命,只怕也會被人兌。
小七跟沈姨娘接過幾次,沈姨娘膽小怕事,能忍且忍,絕不與人沖突。
全上下唯一出挑的,大概就是模樣還過得去,子有些懦弱。
給誥命的敕封,是怕在鎮國公府欺負。
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離開了,這個誥命在,只要不是鎮國公謀反,蕭南庭十惡不赦,這個誥命能庇佑一生了。
但是這樣的場合,很明顯讓沈姨娘了怯了。
小七往崔彧那邊靠了靠,手指把玩著他袖口的云紋,小聲的說著:
“王爺,我姨娘看著有些累了,要不讓他回去吧。”
蕭南梔支棱著耳朵聽著他們這邊的靜,在聽到小七的話后,崔彧還沒答話,蕭南梔便笑的一臉和善的說著:
“這剛開席宴,怎麼就累了呢?不若請沈姨娘去本宮的寢殿稍作歇息,等席宴結束再隨父親離開便是。”
小七正懷疑是蕭南梔把姨娘弄來的,自然是不肯姨娘去的寢殿。
“還是算了,皇后娘娘對親娘都那樣,對姨娘突然這麼,讓人心中甚不安吶。“小七沒有跟兜圈子,直接破。
蕭南梔這種人,一顆心九個,千回百轉的,小七都替累得慌。
而且,跟之間完全不用什麼親近委婉的。
這個皇后做不到頭,小七早已經看破的命格了。
蕭南梔被小七揭了心底的傷疤后,目眥裂。
若非是因為蕭南音,母親如何會落得那樣一個下場!
自己皇后的位置也險些沒有保住,只能犧牲掉母親,才穩住了的地位。
如今還敢提!
蕭南梔忌憚小七邊的崔彧,不敢再說什麼,只做出退讓委屈的神,偏偏崔彧并未朝著這邊看一眼。
而此時的小皇帝遞過來一方帕子,“皇后,你是要哭嗎?”
蕭南梔看著小皇帝的帕子,角微微牽,勉強一笑。
“沒有,謝過陛下了。”
小皇帝哦了一聲,托著小臉,友善的提醒了蕭南梔一句:
“皇后還是莫要招惹的好,陛下已經被欺負過兩次了。”
蕭南梔聽著小皇帝這話,險些嘔出來。
一個皇帝當他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此時大殿中聲樂響起,原來是其他附屬國使臣帶來的歌姬,此時姿妙曼的獻舞。
小七在一旁看的興趣盎然,拉著崔彧品評著:
“王爺,們的腰怎麼這樣細,看著比斐姬姐姐還要......”
崔彧瞬間就想起了那句“談笑有鴻,往來無白丁”,此人多,萬一再說出驚人之語,被人聽了去怎麼辦。
“閉!”崔彧低聲訓斥。
——
崔彧: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媳婦驚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