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趴在崔彧的肩膀上,讓他看不到自己,悄悄的開帶。
見到此香鬢影,穿桌清涼的歌舞姬扭著水蛇一般的腰,勾的在座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還有一些陪酒的小姐姐,此時將酒壺微傾,泄口中后,便對的喂起邊的男人。
難道這樣更好喝一些?
崔彧越過宴樂樓,去往了后面的宴客樓。
宴客樓比前面的宴樂樓更加的不堪,此多是留宿的客人,青樓中留宿,能做什麼事。
“現在人在何?”
小七聽著崔彧開口,慌忙的將帶拉下了蓋住眼睛,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道:
“在東北方向。”
等著到了一間廂房前的時候,小七喊停。
“就這里。”
段風踹門進去的時候,里面正在顛鸞倒的男嚇了一跳,拉過衾被掩住子。
段風四周環視,除了床上那男并無旁人。
小七依舊閉著眼睛,五識全開。
“左邊七步。”
小七話音一落,左邊墻邊放著的柜子突然裂開,原本藏在柜中的人持劍刺來。
崔彧護著小七后退,暗衛們一擁而上。
小七此時拉下覆在眼上的輕紗,看到了床上的男。
那男子大概是吃了助興的藥,雖驚恐房中發生的廝殺,但是奈何卻停不下來。
好歹有被子遮著,男子也顧不得其他了。
只是苦了那子,此時不知是痛苦還是懼怕,咿咿呀呀的里沒有一句完整話。
小七看著那床吱嘎吱嘎的響著,心想,這青樓里的床是不是都這麼不搖,怎麼每個房間都有這種聲音。
終于,崔彧發現了趴在他肩上的小姑娘不知何時把輕紗摘了下來,轉看到后面的一幕,崔彧抬手在后背上拍打了一掌,快速的退出了房間。
小七被打疼了,哎呦一聲,氣壞了。
“你打我做什麼?”
崔彧黑著臉并不作答,而此時盜取令牌的人已經被段風拿下。
段風搜到了令牌,而此時那人轟然倒地,之后搐一團。
段風再去看時,便見他頭上爬出一條悉的白蟲子,離即死。
段風和崔彧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傀儡蠱,面上都有驚,只有小七神如常。
崔彧看著,“你一早就知道?”
小七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那人一靠近我,我就知道了。”
之所以不阻止他取令牌,是因為小七也想知道,為什麼中了傀儡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的邊。
“中蠱者沒有自己的意識,收到了指令完后便主尋找它的主人。這人一路來了這里,很顯然,他的主人就在這里。如今這人被抓,傀儡蠱自毀,顯然是它的主人已經知道了人逃不了了,發了新的指令了。”
有暗衛已經將房間里的男提了出來,崔彧將小七的頭摁在肩膀上,不準眼睛四看。
這兩個人此時嚇得抖如篩糠,委實不像是那傀儡蠱的主人,便讓人先帶回去。
“段風,著城防營即可將摘月樓封了,今夜進出之人,全部都要查清楚。”
崔彧的話音剛落,便聽著那邊一個男人大罵了起來,只見他手里拎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遠遠的丟開。
那孩子被摔到地上后哇哇的哭了起來。
“你敢打陛下,陛下讓攝政王誅你九族!”
崔彧在聽到那悉的聲音時,忍不住回頭看去。
只見宴客樓的南邊,小皇帝穿著常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