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雪頓時就臉紅。
葉知秋的意思,怎麼可能聽不明白。
葉知秋抱著白素雪,進了臥室,直接就把白素雪,扔到到了床上。
“啊!”
白素雪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席夢思真的很。
隨即,葉知秋也撲了上來。
白素雪沒有躲避。
今天,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雪雪,今晚你真!”
葉知秋說著,又是輕輕一吻,然后手腳便不老實起來……工夫不大,兩人的激便快速點燃,他們連忙褪去服,準備更進一步。
“先去洗澡。”
白素雪紅著臉說。
“不要。”
葉知秋拒絕。
“快去嘛。”
“好吧……”葉知秋不舍的起,隨即卻又壞壞一笑:“一起呀?”
“討厭!”
白素雪臉通紅,“你先去吧,以、以后有機會的。”
“哈哈哈,好。”
葉知秋連忙起,去了浴室。
浴室,葉知秋洗的很快,幾乎只是沖了個澡,然后就出來了。
再然后……他赫然發現,白素雪不見了?
“雪雪?”
“雪雪你快出來。”
“玩躲貓貓的游戲嗎?
這樣可沒意思哦。”
葉知秋正說著,突然發現,床上放著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想要你的人活命,就來西山下鋼管廠,帶上你的戒指來。
紙條上的這句話,讓葉知秋的腦袋頓時就“轟”了一下。
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他連忙拿出手機,給白素雪打電話。
對方電話關機,本打不通。
葉知秋深呼吸。
他強迫自己不要慌了神。
這件事來的如此突然。
要麼是玩笑,要麼是綁架!葉知秋連忙打電話給韓朵兒,從韓朵兒那茫然無知的語氣中,他就可以肯定,韓朵兒絕對不知道這件事。
那麼……真的是綁架?
對方還點名,要他帶上戒指去。
葉知秋低頭了眼手指上的戒指,心頭怦怦直跳。
不管如何,都要趕去一趟才行!葉知秋立刻起。
救人雖然心切,但葉知秋并沒有喪失理智。
出了門,迎著微涼的晚風,葉知秋立刻打了車,前往西山腳下。
車上,葉知秋想了很多。
對方是誰?
目的是什麼?
怎麼會知道他有戒指?
要不要報警……湖畔花園小區距離神人留下紙條的那個西山下鋼管廠,其實并不遠,只隔著四條街,十幾分鐘的車程。
西山,是江城的一座市山,山并不大,山上有森林公園、園、寺廟……等旅游設施。
而山腳下比較荒涼,特別是靠近工業區的那一帶,到都是工廠。
紙條上的那個廢舊鋼管廠,葉知秋也是知道的,這個工廠關門十幾年了,破舊不堪,周圍又沒有新的城市規劃,于是這麼多年也一直沒拆,機設備早就都運走了,只剩下個空廠房。
來到這廢舊廠區前,葉知秋深吸一口氣,便朝著那已經被人撬開大鎖的鐵門,馬不停蹄地走了進去。
不遠便是廢棄的彩鋼廠房了。
廠房很大,二層結構,占地面積至幾千平方米,那敞開的黑大門,在黑夜里就像一張張開巨的怪,在等著他走進……葉知秋深呼吸。
路上,他已經想了很多。
他認為對方一定是對他有所了解的人,既然連他的銀戒指都知道,其目的說不定就和這枚戒指有關。
而且葉知秋猜到,對方的來頭,應該不簡單!“我來了,要什麼條件,你說吧。”
葉知秋進了廠房,便立刻開口喊道。
他在明,對方在暗,只能隨機應變。
廠房并沒有想象中那麼黑。
今晚的月很亮,正好照進這四壁風的廠房,就像舞臺燈異樣,打下了一道道柱。
但一眼去,整個廠房,仍舊一片幽暗。
在這麼昏暗的環境下,別說藏一個人了,就算藏幾十個人,也很難會被發現。
葉知秋喊完,卻沒有靜回應。
“你不說話,我可走了。”
葉知秋說道。
這時,里面才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進來吧。”
葉知秋微微一愣。
聲音有些沙啞……他可以肯定,他沒有聽過,但不排除是有人故意改變的聲音,不希他能聽出來。
葉知秋一邊慢慢向前接近,一邊說道:“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人。”
“呵呵。
我要你手上的戒指,你給嗎?”
那沙啞的聲音說。
“給!”
葉知秋毫不猶豫道。
“那我想要你的命呢?”
對方繼續問道。
“拿去!”
葉知秋仍舊毫不猶豫。
“呵呵。”
對方冷笑的聲音傳來:“真的有人為了自己的人,連命都不要了嗎?
我不信。”
“信不信,試試你不就知道了。”
葉知秋淡淡道。
說話間,他已經靠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也已經看到了,一個全裹著黑的人,站在黑暗之中,手中正拿著今晚他和柯老,送給白素雪的法手鐲。
在旁邊的地上,倒著已經暈了過去的白素雪。
看到這一幕,葉知秋的心不由得又狂跳了起來。
白素雪果然在這。
葉知秋立刻摘下手上的銀戒指,直接丟了過去。
“給你!”
“哈哈哈哈!”
黑人冷笑:“這樣的寶貝,你真的毫不猶豫,我也真的非常好奇,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葉知秋的心,又是咯噔了一下。
“你是柯老的徒弟?”
葉知秋突然道。
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時間仿佛空氣都被凝固了。
“不,我不是。”
那聲音說。
說著,便摘下臉上的黑布。
出的果然是一張葉知秋從來沒見過的臉。
但葉知秋的心,卻是墜谷底。
雖然這是一張他從沒見過的臉。
但這一刻,他卻是徹底可以肯定了這人的份。
葉知秋嘆氣:“你是柯老的大徒弟,陸一飛!”
“你怎麼知道?”
對方臉上,出難以置信的震驚。
“唉。”
葉知秋又嘆了口氣,“法和戒指你都拿到了,你走吧,我不會難為你,也不會和你師父說這件事,從今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當不認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