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把車開到學校的地下停車場,下車后,喬棲與他手拉手往外走。
手上的那一刻,覺很像在辦壞事。
哪怕他們已是結了婚的年人,但在學校這樣的地方,牽手、擁抱,甚至連對視一眼,都能讓人紅了臉,而這與年齡無關,只因校園本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雖然是暑假,還是有不高三的學生們在這里補課。
他們走到教學樓這邊,溫辭樹指著一扇窗戶對喬棲說:“這是我高一時的教室。”
喬棲也指了指一扇窗戶:“那是我高一的教室。”
溫辭樹笑:“我知道。”
喬棲語噎,旋即笑了笑。
溫辭樹把的手掌抓得更,往前走,又指了另外一扇窗戶:“那里是我高二的教室,咱們高二離得最近,你進在我隔壁班的隔壁。”
喬棲撲哧一聲笑起來:“怎麼覺這下更難捱了。”
卻不能說的時候,隔層紗還不如隔座山。
溫辭樹對此不置可否。
正想回一句什麼,迎面看到對面走來一個悉的人——他們那時候的教導主任,大家給他取外號“黑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