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扉聽到林岫煙的道謝,輕哼了一聲,雙手負在後,整個人看起來傲蟜的不行。
林岫煙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裏有些好笑。
林岫煙和他在一起時間長了之後,發現他雖然上一堆的臭病,但不發瘋的時候,還不錯。
夜君扉跟上了馬車之後,發現的馬車裏堆了一堆七八糟的東西。
他問:「你該不會想單槍匹馬衝進城主府,強行把徐千霆救出來吧?」
林岫煙點頭:「對啊,否則呢?」
夜君扉:「……」
他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麽好,這哪裏是去救人,分明就是在自殺!
他斜斜地看了一眼:「你膽子真大。」
林岫煙的眉眼微抬,眼角含了幾分笑意:「還行吧,主要是我要是帶人衝進城主府,那基本就是在造反了。」
「再說了,林府就那麽幾個家丁,也沒能力直接沖了城主府,所以隻能智取。」
夜君扉問:「那你要如何智取?」
林岫煙回答:「還沒想好,到時候臨場發揮吧!」
夜君扉:「……」
他知道的骨子裏帶著一子莽勁,能勤手絕不勤口。
但是這種時候跟他說臨場發揮,那絕對是在逗他玩。
他原本想告訴,他已經讓無刀去救徐千霆了,但是現在他很想去看看的發揮。
他便道:「這樣啊那拭目以待。」
林岫煙笑了笑,開始在馬車上折騰那一堆七八糟的東西。
夜君扉見那些東西五花八門,有末,有布料,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看到一個小圓球有些好奇,手去,卻被他一掌拍開:「別。」
「有毒?」夜君扉有些好奇地問。
林岫煙搖頭:「不是……是……這個暫時沒法解釋,你到時候看到的時候就懂了。」
夜君扉就更加好奇了,林岫煙看到他一臉興趣的樣子隻得解釋:「這些東西很危險,不能。」
夜君扉掀了掀眉,這麽認真,這東西應該十分特別,他便將手收了回來。
兩人到城主府的時候,值守的侍衛一看見林岫煙,頭皮都有些發麻:「你來做什麽?」
這兩個侍衛不是之前為難的侍衛,便含笑道:「你別怕,我不是來找城主的,我是來找薑心的。」
所有人都知道薑心是在林府長大的,但是林府已經和斷絕關係。
林岫煙此時來找薑心,多半不是什麽好事。
林岫煙看出他們的擔心,微笑道:「我嫁人之後才知道子的艱難。」
「就算以前我和表妹鬧得有些不愉快,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侍衛聽這樣說,又見背了個大包袱,看起來確實像是來走親戚的,便讓人去通報。
果然,很快就傳來消息,薑心讓林岫煙進去。
林岫煙的角微勾,就知道薑心一定會放進來。
薑心也不是完全沒有用。
林岫煙剛走到後院的門口,就看見薑心帶著一個婢站在那裏。
此時的薑心擺明是盛裝打扮,頭上著幾支華貴的步搖,腕上戴著大金鐲子,脖子上掛著寶石項鏈。
看那模樣,是在等林岫煙。
林岫煙看到的樣子直接道:「表妹,好些天不見你,真是想死我了!」
說完就衝到薑心的麵前一把將抱住。
薑心沒想到林岫煙會如此熱,的心裏難掩得意。
一定是林岫煙出嫁後,發現自己嫁得不好,現在想辦法結。
心裏一下子就生出了極強的優越。
斜斜地看著林岫煙道:「你這是後悔之前那樣對我,想要修補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已經想好了,隻要林岫煙是這樣想的,就得擺足架子,好好辱林岫煙一番。
林岫煙搖頭:「不,我是來看你的慘樣的,看到你現在這副黃臉婆的樣子,我好開心!」
薑心:「!!!!!!」
林岫煙嫁給一個窮鬼,居然還好意思來看的笑話!
當即手把林岫煙推開,冷笑道:「我是黃臉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麽鬼樣子!」
「你才剛剛親,臉上就留了傷,是你家相公打的吧!」
林岫煙了臉上的傷,這傷確實很容易讓人誤會是被家暴了。
薑心看到林岫煙這副樣子,更覺得自己猜對了。
十分挑剔地看了站在林岫煙邊的夜君扉一眼道:「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從小就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活該你被這個姓夜的坑!」
「林岫煙,你就承認吧,你今天找上門來,是有求於我。」
林岫煙笑了笑道:「有求於你?算是吧!」
薑心聽到這句話就更心花怒放:「你有求於我,就得拿出有求於我的樣子來!」
指著自己的鞋道:「先把我的鞋幹淨吧!」
林岫煙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薑心真的敢想的。
薑心看到林岫煙在笑,覺得是在強歡笑,心裏更加得意:「我不知道你攤上了什麽事。」
「我要告訴你的是,就算林府的銀子再多,也是個低賤的商戶。」
「而你,從小樣樣被我比下去,就連你喜歡的男人,我也不過是勾勾手指,就我的了。」
「他如今是皇上親封的渝城城主,還是烈州的二把手,份何等顯赫!」
「你那麽蟜縱任,就隻配嫁給這種除了長相之外,一無是虛的狗男人!」
夜君扉輕輕挑了一下眉,他有些委屈地對林岫煙道:「娘子,罵我!」
林岫煙還沒有說話,薑心已經得意洋洋地道:「我就是罵你了,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我是份顯赫的城主夫人,而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民!」
夜君扉看著林岫煙道:「還在罵我!」
林岫煙覺得狗男人這個詞形容某些時候的夜君扉還合適的,在旁聽得津津有味。
笑著問薑心:「周塵賜醒了嗎?你的孩子還有嗎?他還能讓你生孩子嗎?」
這三連問直接就把薑心問得的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