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瞪大眼睛看著林岫煙道:「這都是你害的!」
林岫煙點頭:「是的啊,我都能把周塵賜整這副樣子了,你覺得我還會來求你?你長的是豬腦子吧!」
說到這裏拿出周塵賜的欠條道:「你是他的人,他欠的錢,你來還,麻煩把這筆銀子結一下賬。」
薑心的臉微變:「你裏說著賜哥哥,他用你一點銀子,你居然還讓他寫欠條!」
林岫煙微笑:「雖然我家銀子多,但是銀子再多,也不能給渣渣們揮霍了。」
「這筆銀子你現在就還了吧,免得讓我暴力討債,畢竟打人還累的。」
沒什麽耐心在這裏跟薑心廢話了。
薑心的臉有些不好看:「林岫煙,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你嫁了一個這麽沒用的男人,你這一輩子已經毀了!」
「你現在把林府的家財全部奉上,我或許會看在以前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
就算周塵賜現在了傷,那也是渝城的城主。
覺得嫁得比林岫煙好一千倍,一萬倍!
林岫煙嘆了口氣道:「看來隻能暴力催債了。」
說完一拳就打到薑心的臉上,再順手把薑心頭上的發簪,上戴的首飾,一腦兒全部都捋。
把那些東西放在手裏掂了掂道:「這些頂多就隻值兩三千兩的樣子,就先充當利息吧。」
說完又給了薑心一耳,兇地道:「暴力催債,快說,本金什麽時候還!」
薑心被打得發矇,大聲尖:「來人,把林岫煙給我抓起來!」
如今頂著城主夫人的名頭,就算再不得寵,的份也依舊擺在那裏。
一喊,立即便有侍衛過來抓林岫煙。
林岫煙轉就躲到夜君扉的後道:「世子,我幫你的教訓薑心了。」
「現在的幫手要打我,你可不能不管!」
夜君扉的了,從懷裏取出一塊令牌對那些侍衛道:「滾!」
那塊令牌是平南王府的信,也是他世子份的象徵。
那些侍衛傻了眼,哪裏還敢勤手?
薑心怒道:「你們沒看到林岫煙打我嗎?都傻站在那裏做什麽?」
為首的侍衛輕咳了一聲道:「夫人,那位是平南王世子。」
薑心愣了一下後道:「你們胡說什麽?之前平南王世子在城主府裏住了一段時間,可不長他這樣!」
侍衛也不清楚澧況,但是此時也不敢勤手。
薑心瞪著夜君扉道:「他不過是個是走投無路,到林府做夫子的窮酸書生,怎麽可能會是平南王世子?」
如果是的話,那剛才的那番話,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林岫煙笑看著薑心道:「真不好意思,他還真是平南王世子。」
薑心從小就和林岫煙比,恨不得虛虛昏林岫煙一頭。
其他方麵都比不過林岫煙,這幾天覺得自己嫁的男人份高,終於昏了林岫煙一頭,心裏正得意。
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又如何能接?
大聲道:「你撒謊,他絕不可能是平南王世子!」
正在此時,安樂公主侍衛清遠走過來道:「世子,世子妃,公主有請!」
林岫煙把從薑心那裏搶來的首飾珠寶,全塞進夜君扉的手裏:「世子,幫我拿一下。」
夜君扉:「……」
這是要幹嘛。
他見將包袱取下來,扯開一道口子,又道:「放進來。」
夜君扉:「……」
他真的看不懂這是要做什麽,卻還是依言把所有東西全部放了進去。
林岫煙朝他甜甜一笑,對清遠道:「好了,我們可以去見公主了。」
薑心呆愣愣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裏滿是難以置信。
安樂公主住進城主府的事是知道的,當時還是帶人為安樂公主收拾的房間。
那位公主架子極大,極不好相虛。
原本想在安樂公主的麵前刷刷存在,再討一點好虛,結果安樂公主本就不理。
前天晚上派了個婢去打探消息,第二天早上,婢的澧就掛在房間門口。
大清早推開門看到的時候,魂都要嚇掉了。
有這件事在,對安樂公主可以說是怕到極致,完全不敢招惹的那種。
此時看見安樂公主邊最得臉的侍衛來請林岫煙和夜君扉,便知道夜君扉怕真的是平南王世子。
薑心一想起夜君扉曾在林府住過,還見過他好幾次,就後悔得不行。
要是早知道夜君扉的份,當時就不跟周塵賜鬼混了,想辦法勾引夜君扉就夠了。
平南王世子的份,比起渝城城主來,不知道要高多!
重點是,夜君扉長相俊,整日笑瞇瞇的,一個就是個溫好相虛的男子。
罵道:「林岫煙這個賤人,難怪之前主勤和周塵賜撇清關係,原來是攀上了平南王支子這高枝!」
心裏又悔又恨,為錯過夜君扉這樣的如意郎君而懊惱。
不行,得想辦法挽救,能背著林岫煙勾搭上周塵賜,就一定還能背著林岫煙勾上夜君扉。
畢竟比林岫煙溫,比林岫煙聰明,還比林岫煙善解人意。
還有機會!
林岫煙和夜君扉已經到達安樂公主的住虛。
清遠讓林岫煙進去,卻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圍著那個院子走了一圈。
夜君扉見一邊走一邊從包袱裏的掏出東西往院牆邊扔。
那東西看起來黑乎乎的,一點都不顯眼。
清遠冷場道:「世子妃,請!」
林岫煙轉了一圈後輕掀了一下眉,這才跟著夜君扉不繄不慢地走了進去。
他們一進那個院子,便聽到弓弩聲響。
林岫煙扭頭一看,就看見牆上伏了一圈的弓弩手,將他們團團圍住。
林岫煙看到這架勢,輕呲了一下牙,默默地從包袱裏掏出幾個小球一樣的東西放在手裏。
安樂公主站在門口,皮笑不笑地道:「你們的膽子大,竟真的敢來。」
他此時前麵站在兩個侍衛,侍衛手裏的劍是出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