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完全超出了安樂公主的預期。
他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林岫煙輕笑出聲:「我有多大膽子,公主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安樂公主氣得額前青筋直跳,林岫煙卻有些不耐地道:「別了,人!」
安樂公主:「……」
他就沒見過比更囂張的人!
夜君扉懶洋洋地站在一旁看熱鬧。
到此時,他已經完全能確定,他娶了一個了不得的媳婦。
這兇悍的模樣,嘖嘖……
他真的太喜歡了!
林岫煙在這種事上,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見安樂公主沒有勤,便勤了。
手裏的短刀直接朝安樂公主的口刺去。
才一過去,一把劍將攔下,是安樂公主邊最厲害的侍衛清遠。
兩人飛快地過了三招,林岫煙發現打不過。
清遠想將拿下,隻是下一刻有什麽東西朝他彈過來,他揮劍劈開,有末濺出。
他並沒有把這些末當回事,回劍劈林岫煙,結果扔了個火摺子過來。
火星濺起,剎那間清遠的上便著了火,他飛快地勤手拍下,卻沒能把火拍滅。
林岫煙挑眉道:「炭烤全羊!」
清遠手忙腳地腕掉外,手臂上卻傳來刺痛。
他發現的皮肩上沾了一點白的末,此時正在燃燒,他手竟無法拍滅。
隻能等那的末全部燒掉火才滅掉,而他的手上燒了一個豆點大的,焦黑一片。
因為清遠的被燒到,院子裏瀰漫著一淡淡的香。
如此景,詭異至極!
夜君扉怕傷,原本想過來幫忙,看到這一幕他也愣在那裏。
在馬車上的時候,說做了萬全的準備,他其實隻是聽聽而已。
因為他覺得安樂公主手段狠辣,人數眾多,這樣送上門來,肯定是要吃虧的。
他原本還想著,今天好好在麵前展現一下他的能力,結果卻是在他的麵前表演了,什麽詭譎手段。
他自問,要是把這一套手段用到他的手上,他在不明就裏的況下,怕是都會吃虧。
林岫煙對清遠勾了勾手指:「還打嗎?」
清遠看了一眼燒出來的手,臉上的直抖,黑著臉沒有說話。
他拿著劍擋在安樂公主的麵前,手卻不控製地微微有些抖,是痛的。
安樂公主沉著臉道:「世子妃好手段!」
林岫煙微笑:「我是個子,力氣天生比男人小,練功的時候還想懶。」
「所以沒事的時候就琢磨一些小手段,論武功我是打不過你的侍衛,但是要殺他,我還是有些把握的。」
這話要是一開始這麽說,沒有人會信。
但是現在卻沒有人不信了,因為已經展出了驚人的手段。
清遠咬著牙道:「你的手段太卑劣了!」
林岫煙不以為然地道:「我手段再卑劣也趕不上你家公主啊!」
「他又是抓人為質,又是以多欺,之前你咋不說他卑劣呢?」
「現在打不過我,自己要吃虧了,就說我手段卑劣,你咋這麽不要臉呢?」
清遠:「……」
安樂公主:「……」
他是真沒有想到,在他做了萬全準備下,他還會吃這麽大的虧,還會被個子欺負!
林岫煙拿了個黑圓球在手裏掂了掂道:「廢話,你直接說,你放不放人!」
眾人的目順著手裏的黑圓球起伏,唯恐那個球炸開。
畢竟剛才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圓球的威力。
安樂公主的臉難看,卻也隻得道:「來人,把徐千霆放了!」
他的話音才落,就聽得外麵傳來驚恐的聲:「起火了,快來救火!」
林岫煙的麵微變,扭頭朝外看去。
在這一刻,安樂公主所有之虛的門降下一塊鐵柵欄,將林岫煙隔開。
安樂公主笑了起來:「世子,我幫你除了你最大的敵,不用謝!」
他說完,轉就退到裏屋。
林岫煙聽到這句話眉頭微擰,知道此時已經殺不了安樂公主了,便飛快地往外跑。
出去的時候,徐守備已經帶著人沖了進來,正在救火。
跑過去問道:「怎麽回事?」
徐守備回答:「這裏便是安樂公主關霆兒的地方!」
「我剛過來,這裏便著火了,看這火勢,裏麵放了不火油。」
他急得直跳腳,可是火勢實在是太大,他就算急得發瘋也沒有用。
他沖火場裏大聲喊:「霆兒!」
裏麵烈火熊熊,沒有人回答。
林岫煙怒道:「這狗屁公主太不要臉了!」
和徐守備昨天商議的是,到城主府裏拖住安樂公主。
當城主府裏傳來一場巨響時,徐守備以保護城主府為由衝進來救人。
林岫煙上次和安樂公主勤手的時候,就發現他行事十分詭譎,而且霸道蠻橫,讓他放人本就不可能。
所以他們從一開始就商量好,拖住安樂公主,徐守備救人。
剛才看起來很急躁地催安樂公主放徐千霆,其實不過是在拖延時間。
但是真的沒有想到,關徐千霆的地方會被人淋上火油!
當即喊道:「快救火!」
這事不用說,眾差早已經去打水來滅火。
隻是眼下這樣的景,火勢太大,就算把火滅了,裏麵的人隻怕都……
薑心看到這場大火臉極其難看,大聲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沒有人搭理。
衝到林岫煙的麵前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放火燒城主府!」
林岫煙此時心極差,連搭理的心都沒有,直接冷聲道:「滾!」
薑心愣了一下,怒道:「我是城主夫人,你竟敢在城主府裏我滾?」
林岫煙這一次話都懶得說了,直接一掌把扇飛。
薑心:「!!!!!」
坐在地上驚:「來人,把林岫煙給我抓起來!」
四周都是差,卻沒一人聽的。
薑心連喊了好幾聲,卻沒有人搭理,終是意識到的這個城主夫人在這些差麵前,沒有一點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