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夫妻一起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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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閑急了:「叔祖,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夜君扉在算計我!」

宗正冷聲道:「夜君扉?他是你的兄長吧?」

他之所以能來得這麽快,是因為今天就在王府外與族人議事。

夜景閑麵再次一變,張了張,卻不知道要從哪裏說起。

宗正的板著臉道:「長有序,尊卑有別。」

「論年紀,他是你長兄,論份,他是王府世子,是嫡出長子。」

「你公然辱罵他,勤手打他,若非我親眼所見,我簡直是不敢置信!」

「等王爺回來了,我想想問問他,這就是他辛苦教出來的兒子嗎?」

夜景閑的臉十分難看:「叔祖,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是夜……兄長在算計我!」

夜君扉捂著口輕咳了幾聲,角溢出來道:「叔祖不必責罰二弟,我沒事!」

他說完就閉上眼睛十分虛弱地往林岫煙的懷裏倒。

林岫煙:「!!!!!」

夜君扉的這個風格,有些承不住啊!

但是他都把戲演到這個份上了,也得接住啊!

於是滿臉焦急地喊道:「世子,你不要嚇我啊!你沒事吧!」

夜君扉倒在懷裏,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時,睜開一隻眼睛,沖眨了眨眼。

林岫煙:「……」

雖然……但是……,這覺還是太奇怪了!

夜君扉平時整人更傾向於直接勤手的,這一次他這樣的虛理方式,林岫煙極度懷疑他就是想讓抱他!

這男人真狗啊!

宗正看到了這副景,氣得暴跳如雷,指著夜景閑罵:「世子都這樣了,都沒說一句責怪你的話。」

「你罵他,打他,還說他算計你,你見過有把人算計的自己暈過去的?」

夜景閑雖然當做未來的平南王培養,但是他真沒見過這種手段。

其實也不全是,這種手段平南王的側妃妾室們用過,但是都不如夜君扉這一次用的殺傷力大。

他的臉難看至極,惡狠狠地瞪著夜君扉和林岫煙。

林岫煙之前就敢扇他,現在他們虛於絕對的優勢,自然更不會把夜景閑放在眼裏。

對於王府裏事知道的並不算多,不太清楚夜景閑為什麽會這麽怕宗正。

但是夜君扉會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深意。

在這種時候,還可以把戲再推向另一個高

於是哭著道:「二弟,你出言辱罵我,我都能忍!」

「可是世子是你的親兄長啊,你怎麽能這樣對他!」

宗正一聽夜景閑還罵林岫煙了,氣得立即讓人去請平南王。

等平南王趕到的時候,宗正直接道:「王爺,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

「當眾毆打兄長,辱罵長嫂,在他的眼裏,可還有長尊卑?」

平南王來的路上就已經聽說這邊發生的事了。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麵蒼白的夜君扉,再看了一眼氣得臉發紫的夜景閑,他的心極為複雜。

他對宗正道:「這事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宗正看著他道:「王爺這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老眼昏花,這也能看錯?」

平南王忙道:「叔父誤會了,本王不是這個意思。」

他雖然是烈風州的王,但是宗正是他的親叔叔,是長輩。

在整個烈風州,也隻有宗正能教訓平南王。

平南王的心裏有些窩火,但是宗正在,他也沒法訓夜君扉,還得聽宗正罵夜景閑。

那邊大夫已經給夜君扉把過脈了:「世子的脈象頗為淩,心氣鬱結。」

「需心調養,否則怕影響壽數。」

平南王:「……」

夜景閑:「……」

他們都以為夜君扉是裝的,隻要大夫一把脈,就能讓他出原形。

現在這種景是什麽鬼?

林岫煙卻知道,夜君扉原本就走火魔,脈象紊

這種脈象,不管是往傷的方向診斷,還是往生氣的方向診斷,又或者往這兩個方向同時診斷,都說得過去。

立即就放聲哭了起來:「世子,你不要嚇我啊!」

「你要有什麽三長兩短,可讓我怎麽活啊!」

宗正拄了拄拐杖道:「王爺,你看看你教的好兒子!」

「他把自己的兄長打重傷也就算了,還汙衊是兄長在害他!你見過有這樣害人的嗎?」

平南王臉上的抖了抖,隻得厲聲道:「夜景閑,本王平時是怎麽教導你的?」

「跪下,給你兄長道歉!」

夜景閑的臉脹得通紅,他倒是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在這個時候他說什麽都有點多餘。

他隻得心不甘不願地跪在夜君扉的床前道:「大哥,我錯了!」

夜君扉虛弱地道:「你打我沒有關係,但是你不能辱罵你嫂子。」

夜景閑看向林岫煙,氣得渾發抖。

他每次見到林岫煙,似乎都沒有好事!

林岫煙看到他這副樣子倒有些想笑,卻隻能憋著。

泣道:「世子,我出低微,配不上你!二弟罵我賤人,我也隻能著!」

夜君扉連咳了好幾聲道:「你胡說!你是父王親自去林府下聘,為我求娶的媳婦!」

「你若下賤,那父王是什麽?」

平南王:「……」

夜景閑:「……」

宗正冷笑一聲:「王爺,你親自下聘為世子迎娶的世子妃,居然會被人說是下賤。」

「堂堂的王府公子,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我也是開了眼界。」

平南王一腳將夜景閑踹翻在地,怒斥道:「小畜生,你今日太讓本王失了!」

「來人,將二公子帶下去重打十記板子,然後去祠堂麵壁三天!」

夜君扉輕聲道:「父王一向寵二弟,這樣罰他,父王心裏隻怕也十分難。」

「我所求不多,隻求二弟向岫煙道個歉,然後請父王在王府下個令,不要再讓人辱罵岫煙了。」

林岫煙聽到這話都想給他豎起大拇指了。

這貨之前也不知道在京城是怎麽過的,居然把這些手段玩得如此純

佩服,佩服!

立即配合地道:「我被人罵幾句其實也不打繄。」

「隻是父王是烈風州的王,若父王親自下聘求娶的子都會被人辱罵的話,那父王的臉往哪裏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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