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玩笑,拿著這東西,一旦被平南王發現,能直接削了!
到時候總不能跟平南王說這玉印是在路邊撿的吧?
夜君扉看到的樣子失笑:「你不想要就算了,我拿著也沒什麽用。」
他說完隨手扯了塊抹布把玉印一裹,再隨手往上一扔。
玉印便蹲在房間正門的牌匾後。
林岫煙看了一眼那個牌匾,上麵赫然寫著四個字:「君子自重。」
仔細一看那四個字竟還是平南王寫的!
都不用想,都能想得到平南王寫下這四個字,再賜給夜君扉時的樣子。
現在夜君扉把平南王最在乎的東西,扔在平南王用來教訓夜君扉的訓誡之後,就顯得十分諷刺。
最重要的是,因為那幾個字是平南王寫的,王府裏的人,基本上就沒幾人敢拆下來,去看匾後的東西。
林岫煙忍不住道:「老不死的真不要臉!」
夜君扉笑道:「都說他是老不死的了,那還要什麽臉?」
林岫煙聽到他的這個說法沒忍住笑了起來。
夜君扉看到笑,心裏的那些噲暗的負麵緒也散了不。
林岫煙問另一件事:「老妖婆那邊的火是你放的嗎?」
夜君扉搖頭:「不是我。」
林岫煙覺得有些奇怪,想起一件事,忙把之前製好的那些圓球拿出來,發現裏麵了一顆。
林岫煙問他:「是你拿的嗎?」
夜君扉淡聲道:「不是,那天看到你對安樂用了這玩意之後,我等閑不想它。」
原因無他,殺傷力太大,一個不好,還會傷到自己。
林岫煙滿臉震驚地道:「不是你拿的,那是誰拿的?」
「當然是我啊!」夜輕晚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岫煙一扭頭,就看見夜輕晚笑瞇瞇地從裏間走了出來。
林岫煙看到的時候心有些複雜:「你怎麽來了?」
夜輕晚回答:「今晚若不是有我幫忙,你們都慘了!」
「這會你應該來謝我,而不是問我怎麽來了。」
林岫煙和夜君扉齊刷刷地看著,的下微微抬起,臉上是難掩的得意。
林岫煙福至心靈地想起一件事,拿起一個圓球問:「我丟了一個這種東西,是你的?」
夜輕晚擰眉:「什麽啊?我的東西是你的,你的東西是我的,這頂多算是拿,怎麽能是!」
林岫煙:「……」
這種歪理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不愧是夜君扉的親妹妹!
夜君扉手一把擰住的耳朵:「什麽岫煙的東西是你的?你要點臉吧!」
夜輕晚怒極:「你竟敢擰我耳朵!母妃都沒擰過我的耳朵!」
說完就去撕夜君扉的臉。
夜君扉攔下的手道:「你就是欠!」
林岫煙看著已經打一團的兄妹二人,驚呆了。
覺得這兩人的關注點都很奇葩啊!
在旁輕咳一聲道:「你們等會再打!」
夜君扉將夜輕晚拍到一邊:「我給岫煙麵子,先放過你。」
夜輕晚則朝他翻白眼:「打人的男人是渾蛋!」
夜君扉的桃花眼微斜,林岫煙見兩人又有吵起來的傾向,忙往他們中間一站:「停!」
兩人齊刷刷地看著,輕咳一聲道:「你們以前也常打架嗎?」
夜君扉和夜輕晚同時道:「誰跟(他)打,那是自降份!」
兩人說完後又看向對方,同時道:「你幹嘛學我說話?」
林岫煙頭都大了:「你們再吵就把侍衛全招過來了!」仟韆仦哾
夜君扉冷冷地看了夜輕晚一眼,夜輕晚則雙手抱在前冷哼一聲,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林岫煙之前就發現這對兄妹見麵就掐架,但是心裏卻又掛念彼此。
不想再聽他們吵架了,問夜輕晚:「所以今天老妖婆那裏的火是你放的?」
夜輕晚點頭:「是的。」
林岫煙又問:「你怎麽知道我製出來的這個小圓球有這樣的功用?」
夜輕晚回答:「這事很簡單,前天晚上我找無刀聊人生。」
「無刀就在我的麵前吹牛,說你製出來的圓球差點炸死安樂公主,說你比我強一百倍。」
「我昨天過來的時候看到你放在屜裏的圓球了,就拿了一個扔進了老妖婆小廚房的灶膛裏。」
林岫煙:「……」
發自心地覺得夜輕晚是個人才,居然這樣用的圓球!
夜輕晚沒把自己炸死,隻能說是天意!
夜君扉:「……」
無刀那個蠢貨好像還欠幾百軍,一起全罰完,打死他算了!
夜輕晚看到兩人的表後笑了起來:「你們這是什麽表?」
看著林岫煙道:「我又不傻,無刀說圓球的威力巨大,會著火。」
「這種東西就算我不知道怎麽用,扔進灶膛裏隻要溫度一夠,鐵定會髑發。」
「而老妖婆一向病多,每天晚上睡前都會喝一盞燕窩。」
「今天安排了許嬤嬤的戲碼,一定會晚睡,所以一定會讓人為燉燕窩。」
「那枚圓球滅了灶膛火的時候扔進去,到讓人燉燕窩時點著,剛好送一個夢,祝今晚安睡。」
林岫煙:「……」
之前就知道夜輕晚不是盞省油的燈,是宅鬥的高手。
但是此時聽把這事分析一番後,林岫煙還是被驚到了。
對夜輕晚豎起大拇指:「你真厲害!」
夜輕晚微笑:「還行吧,這都是跟你學的。」
林岫煙一頭霧水:「這事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夜輕晚回答:「我以前行事都是小心翼翼,這幾天見你行事大開大合,十分有趣。」
「你們今天不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八是怕有危險連累我。」
「而我從來就不是那種怕被連累的人,這些年又在老妖婆的手裏了不的氣。」
「我便想著,不管你們要做什麽,我總歸得給老妖婆添點堵。」
「要不然,哪裏能襯得出我們一家三口的團結友。」
夜君扉不的這個說法:「誰和你是一家三口?」
夜輕晚笑著拉著林岫煙的手道:「那就不帶上你了,我和岫煙一家兩口,恩的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