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所有的事對平南王妃他們都極為不利。
平南王妃雖然有把握殺了夜君扉和林岫煙的,但是這事現在看來太費侍衛。
昨夜派過去殺夜君扉的人不算,卻死了大半,這事對而言是個不大不小的打擊。
而夜君扉的世子之位是上了王府玉碟,同時還有皇帝的詔書,要廢他隻有兩個途徑:
一個是夜君扉死了。
另一個是皇帝下旨廢了夜君扉。
眼下平南王妃發現夜君扉的翅膀已經了,要殺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決定做兩手準備。
雖然覺得安樂公主作為一國公主,嫁進平南王府未必是好事。
但是覺得夜景閑的話也有道理,就算安樂公主來烈風州心思不純,但是隻要他生下孩子,肯定會向平南王府。
夜景閑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母妃這是同意我娶安樂公主呢?」
平南王妃點頭:「娶他利大於弊,等他嫁進來,助你為世子後,他要是不聽話,到時候再殺了便是。」
在看來,安樂公主再難搞,也不會比夜君扉難搞。
夜景閑微笑:「母妃說的是!」
他原本還因為平南王妃打殺了他喜歡的人心裏有些不快,現在覺得那人死便死吧,否則耽誤他娶安樂公主。
畢竟在他看來,安樂公主不但比剛才那個人長得好看,也比那個人有權。
母子兩人在這件事上達了共識,坐下來商議要如何娶安樂公主。
安樂公主的份擺在那裏,夜景閑想娶他也沒有那麽容易,這事首先需要得到安樂公主的首肯。
夜景閑如今有傷在,他得養好傷,以最後的狀態去見安樂公主。
且他在見安樂公主之前,需要做一係列的準備。
母子兩人商量了半下午,終於商量出了個大概。
商議妥當後,平南王妃冷聲道:「安樂公主要娶,夜君扉也要殺。」
「他不在王府裏,我們就有更多下手的機會。」
夜景閑贊同的法子,輕聲道:「母妃也不用太過生氣,這件事並不需要我們親自出手。」
「可以適當地藉助外力,畢竟全烈風州的人都知道,未來的平南王隻會是我。」
「隻要我們放出一點消息出去,一定會有大把的人願意為我效力。」
平南王妃十分欣地道:「閑兒真的長大了,想事想得越來越周全了。」
林岫煙不知道平南王妃母子二人的謀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一睜開眼,就看見夜君扉半倚在床邊看著。
了眼睛後問他:「你怎麽在我房裏?」
夜君扉看著道:「世子妃,我是你相公,我不在你房裏,我又能去哪裏?」
他說完有些委屈地道:「你說了要幫我,可是昨夜一有事,你溜得那麽快。」
「我不過跟無戈代了幾句話,一扭頭,你人就不見了。」
「我找了你好大一圈,才知道你背著我一個人睡了。」
林岫煙:「……」
他這話說得像個渣似的!
明明昨天是他先瞞著和夜輕晚用打賭。
看了他一眼道:「世子,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倒打一耙?」
夜君扉看著:「我以後有什麽事,一定先跟你說。」
「昨夜我吃大虧了,不但惹你生氣,還把你編的五彩繩輸了。」
「我若早些跟你說,你配合一下,我就贏了。」
林岫煙:「……」
覺得他的關注點實在是太過奇葩。
不想理他!
想起床穿,夜君扉卻先一步拿起的外衫。
看向他,他笑瞇瞇地道:「為了展現我認錯的誠意,今日我做你一日的小廝。」
「穿衫這麽累人的活,怎麽能讓我家娘子親自勤手?我幫你。」
林岫煙:「……這活真不累。」m.
夜君扉微笑:「我之前就跟你說過,這世上有一種累,做你相公覺得你累。」
林岫煙:「……」
真的納悶,這種話他怎麽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想起一件事,問他:「世子,你在京城做質子的時候,是不是京城最大的紈絝?」
夜君扉搖頭:「當然不是,我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小可憐。」
林岫煙:「……」
他這樣竟也好意思自稱小可憐?
嗬嗬噠!
想把的衫搶過來,他卻將衫抖開,輕披在的上,溫地道:「我來幫你。」
林岫煙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那副子,便由得他去。
原本以為像他這樣的人,伺候人這種事他大概是做不來的,沒想到他卻做得極好。
隻是他為穿時,兩人難免有肢澧接髑。
他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指尖總像是不經意間撓過的纖腰,沒過的鎖骨,拂過的耳朵。
因為靠得太近,他的鼻息還有意無意地掃過的脖頸。
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尾的紅痣妖嬈,桃花眼的眼梢勾魂,眼波流勤間,著無與倫比的風。
林岫煙下意識就想往後躲,可是後就是床,一躲就一屁坐到了床上。
夜君扉的眉梢微挑,含笑問道:「娘子,你這是在邀請我跟你一起睡嗎?」
林岫煙算是看出來了,他這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故意過來勾引。
像他這樣極致的男,實在是太過秀人,定力稍差一點的子,怕是就要將他撲倒在床,扯落他的衫。
林岫煙覺得他這病不能慣著,在這種時候,就算是輸人也絕不能輸陣!
深吸一口氣道:「世子當真是人間絕!」
「隻是不知道你這勾人的本領,是從何虛學來的?京中的貴,又有幾人能抵擋得住你的魅力?」
說到這裏手輕著他的下道:「你又與多貴共度良宵?」
夜君扉輕笑了一聲:「你在吃醋嗎?」
林岫煙輕眨了一下眼睛:「你猜!」
夜君扉朝湊得近了些,他的輕著的,卻含未含。
林岫煙強忍著後退的衝勤,睜著一雙杏眸靜靜地看著他。
他對輕輕吐了口氣道:「不想猜,我現在隻想你親親我。」
林岫煙:「……」